“晏總。”
晏褚正在吸收原的記憶, 就被一聲輕喚聲打斷, 他從沉思中睜開眼,目直那個沒有敲門就進來的人。
“晏、晏總。”
那個段妖嬈, 容貌豔麗的年輕人在晏褚淩厲的視線下心虛的一哆嗦, 站在門口, 半響不敢進來。
他們晏氏集團的總裁在接管家族事業之前,可是風靡萬千的偶像派加實力派, 即便沒有現在的家世, 也有數之不盡的人期待著爬上他的床。
而在對方的世背景曝後,這麼想的人就更多了, 眼前這個剛來到晏氏集團上班不久的助理就是其中之一。
原本以為以的姿和手段,爬上晏褚的床是早晚的事, 可誰知道晏褚風流不下流, 還有一個最大的忌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在娛樂圈的時候, 從來不對圈人下手, 接管家族事業後,又從來不對晏氏集團的員工下手。
即便無數次不經意間的,對方都不為所,讓心裡別提多憋屈了。
至於以前他在娛樂圈裡面層出不窮的花邊新聞, 多半是炒作罷了, 原的朋友雖然多,可還真沒有一個是娛樂圈裡混的。
“晏總,今天晚上您和海天的江總有約, 現在時間不早了,是否要替您提前備車。”
助理忽然想起來,晏褚有一個規矩,就是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隨意進來,剛剛忘了這件事,沒有敲門就直接進來了,估計是犯了晏褚的忌諱了。
“讓司機半個小時後在樓下等著。”
晏褚摘下金框眼鏡,鼻梁高,眼窩略有凹陷,眉眼深邃,就如同一汪星辰,能將人的魂魄都吸進去。
他現在的年紀也不算小了,今年過完年正好三十五,褪去了他剛剛出道時的青俊朗,在商場打拼了幾年,越發沉穩,真正顯出男人如陳酒一般,越年久越香醇的特點。
助理一時看的有些著迷,這樣的男人,別說他那麼有錢了,就是沒錢也願意和他白睡一場啊,說起來,還占便宜了呢。
“好、好的。”助理咽了咽口水,木楞著點頭應道。
“還有,去結一下你這個月的工資,再多讓財務給你五個月的遣散費,從明天起,你就不用過來了。”
晏褚不明白原為什麼要找一群書助理在邊,難道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嗎。
“晏總!”
助理從中驚醒,驚呼一聲。
晏氏的待遇是出了名的好,尤其晏褚出手還大方,但凡跟在他邊做事的,工資待遇都不會差,當初競爭這個助力的職位,可是費了不心。
就算沒有勾引到晏褚,是工資就已經夠在海城這個國際大都市過得十分滋潤了。
趕求饒,雙臂夾上手合十,做出拜托的作來,隨著這個作,襯領口被繃,扣子與扣子之間的那段隙被開,約可以看見裡面白皙的/。
殊不知,這樣的引,更加堅定了晏褚讓離開的決心。
“是,晏總。”
到那道冷凝的視線,助理心中苦,雖然晏褚一句話都沒說,可是那個眼神,就讓知道自己沒戲了。
是疏忽了,明明知道總裁的子,卻還妄圖。
助理沒多說什麼,面難看地朝晏褚鞠了一躬,然後關上門出去。
“嘖嘖,某些人啊。”
助理出去的時候,總裁辦公室外一群聚在一塊喝著咖啡的豔麗郎們嗤嗤笑了一聲,剛剛晏褚和對話的時候並沒有關上門,兩人說話的容,也全被門外的人聽清楚了。
“一個個都幹什麼呢,還不幹活去。”
一個打扮古板的中年子出現,對著那群年輕時髦的郎一聲叱喝,看到過來,那些人一下子全部哄散開,各歸各位,做起了自己手中的活。
而那個已經被宣判死刑的助理則是委屈的回了自己的位置,再也沒和邊上的那些人說過話。
“晏總,這些文件需要你的簽字。”
張亞紅看著那群不省心的助理,有些頭痛總裁選助理的方式,你說你也不吃窩邊草,找這麼一群有長相沒有腦子的草包在邊又有什麼意思呢?
“放著我等會兒看,還有,幫我另外招一批書和助力,別最好都是男的,如果有很優秀的,最好已婚或是有固定男友為佳。”
晏褚回憶了一下原的記憶,外面那群書助理中有一幾個可是不省心的,還是在沒惹出麻煩之前,主將人給辭了才好。
“那外面那些?”
張亞紅剛剛也就是在心裡嘀咕,沒想到下一秒總裁就真要把那些吃白飯的都給辭了。
難道是沒注意,說溜了,把自己的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給五個月遣散費。”
一般而言遣散費都是給三個月的,五個月的遣散費,已經大方了,尤其晏氏給們這些人的工資本來就不低。
總算能多找幾個真正得用的了,雖然覺得外面那些即將失業的同事也可憐的,可張亞紅還是忍不住想笑。
“好的,總裁,我這就通知下去。”
張亞紅努力繃住自己嚴肅刻板的表,然後走出總裁辦公室,朝那群“花瓶”通知了這個噩耗。
“怎麼可能?張姐,總裁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把我們都給辭了?”
薑玲玲沉住氣,努力扯著角朝張亞紅問道。
出生不錯,薑家在海城的家族企業裡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家中有一個哥哥,對的要求就不太嚴格,平時給足夠的零花錢,能夠肆意買買買,到了一定的年紀,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丈夫,也算是替家裡做出貢獻了。
晏褚是薑玲玲看中的最好的結婚對象,兩家的長輩有私,加上晏褚這麼大年紀了也不結婚,還朝外放出風聲說等到了一定的年紀人工授一個孩子,這在長輩看來,是很荒唐不可取的。
因此在薑玲玲流出對晏褚的慕後,晏家的長輩就琢磨了一個辦法,將人塞到了晏褚邊來,期盼著日久生。
至多悉一下,沒準到時候家裡說起聯姻的主意來,晏褚也能不那麼抗拒。
因此一聽張亞紅說晏褚要將們全部辭退,薑玲玲覺得荒謬極了。
或許晏褚只是想將除以外的人辭退?薑玲玲這樣想著,一直都看不慣看些妖妖嬈嬈不要臉的人,不過也知道,晏褚的子很難安定下來,而且有權有勢的男人,誰不是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
即便爸,在外面也有好幾個人,這一點媽也是知道的,不過作為大婦,只要不鬧出私生子私生來,都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過去的。
薑玲玲從小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中,自然也是這樣的想法。
所以即便厭惡邊的這些人,卻依舊做出一副溫和善的模樣來,就是期盼著晏褚能夠看到這一點。
“晏總是這麼說的,薑小姐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問總裁。”
薑玲玲來的第一天就宣告了自己的份,重點凸顯了的家世以及晏家長輩特別喜歡這兩點,因此晏褚邊的人也知道這個大小姐來曆不凡,什麼事都不用讓幹,就當公司裡養了一個活人就好了。
除了張亞紅這樣幹實事的老人,其他人對都是多有吹捧結的。
“張姐這話說笑了。”
薑玲玲不蠢,知道晏褚很信任眼前這個老人,要不是對方年紀比晏褚還大了八歲,模樣也只是普通,憑著這份信任,也不會對對方那麼放心。
張亞紅懶得和薑玲玲打機鋒,朝得的笑了笑,然後踩著高跟鞋,噠噠噠離開在眾人的視線中。
薑玲玲看著近在咫尺的總裁辦公室的門,咬了咬牙,拎起自己剛從黎買來的馬牌包包,頭也不回地離開。
晏褚現在對很冷淡,朝晏褚下手,顯然是不可取的行為,不如去晏家找伯父伯母好好聊聊,迂回著來,沒準更合適。
看這個大小姐都吃癟了,其他人更加不敢鬧了,再說了,五個月的遣散費也已經很不錯了。
原本聚在一塊嘲笑那個助理的時髦郎們耷拉著一張臉,哪裡還有往日巧笑倩兮的麗,反倒是剛剛還鬱悶著的助理,看著這些曾經的潛在對手都和一個下場,忍不住在心裡笑了。
******
“阿褚。”
江東海沖晏褚揮了揮手,“不是吧,咱倆什麼關系,說是談生意,你也不用穿的那麼正經的就過來。”
喧鬧的酒吧裡,江東海已經是扯著嗓子喊了,他說的那些話晏褚依舊沒聽得太清楚,好不容易過人群,坐到了江東海的邊,這才好了些。
“你怎麼約了這個地方?”
晏褚開了瓶啤酒,一口喝下了小半瓶,然後湊到江東海的耳邊問道。
之前約好的是在一家米其林三星的餐廳談生意的,忽然間換到了這間剛開業不久的酒吧,也怪不得晏褚西裝革履就過來了。
“這不是好兄弟想帶你放松放松嗎。”
江東海嘻嘻哈哈的,指了指舞池裡一群**的,沖著晏褚眉弄眼。
他們好兄弟誰不知道誰啊,距離晏褚和上一任朋友分手,可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中途連個短暫的床伴都沒有,這可破了晏褚的記錄了。
作為好兄弟,為了晏褚的心健康著想,張東海就臨時將約會地點換了一個地方。
“呵呵,好兄弟。”
晏褚摘掉金眼鏡,掉上的外套,扯下領帶,再隨意扯開了幾顆襯衫的扣子。
原本嚴肅的模樣一下子換了一個畫風,尤其是對方扯著角笑的時候,變得邪肆放縱了起來。
俊的容貌,襯衫扣子解開口約出的壯膛,氣憤一下子**了起來。
原本就注意著晏褚坐著的這個位置的人們,恨不得直接將眼珠子黏在了晏褚的上。
楚天音是被室友拖著來這家學校附近新開的酒吧見見世面的,喝了幾杯酒,就已經有些微醺了,而晏褚坐著的位置,正好就在對面。
“嗝。”
視線模糊地看著不遠的男人,楚天音打了一個酒嗝,然後搖搖晃晃朝晏褚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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