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曌突然來了興致，又想來見見自己這個與眾不同的皇夫。

“陛下雖然沒有這樣誇贊我，但是我知道陛下心裡一定是這麼想的。”

晏褚微微仰著頭，臉上的表清晰的寫著四個字，難道不是？

“如果陛下覺得我這樣不好，比不上從前，那我這就把如蕭回來，做陛下喜歡的妝扮。”

“孤覺得阿褚這樣甚好。”

曌還沒來得及為晏褚的前半句話開懷大笑呢，就被他的後半句話憋了回去。

想著他之前的打扮，曌寧可他如同現在這樣，帶著這種莫名的自信開心的活著。

“我就知道陛下喜歡我這樣的。”

晏褚見好就收，了頭發，給了皇陛下一個你很有眼的眼神，把曌逗得哭笑不得，以前怎麼沒有覺得，自己這個皇夫這般自信的模樣，還逗人的。

“陛下在看什麼？”

晏褚看皇的視線一直在殿打轉，忍不住問了一句。

曌收回視線，也沒法說在觀察，晏褚打碎的是哪一張桌幾啊。

也怪儀宮來的了，對這裡的擺設並不算悉，再說了，宮裡的桌椅也是有規制的，或許即便悉了，調換一張桌幾，也看不出來。

“阿褚這些日子經常去晨霄殿練武？”

曌想著，晏褚這樣養在深閨的男子，就算是晏北天不心疼他這個兒子，允許他跟著幾個姐姐習武，那強度肯定也是不一樣的。

說他一掌能夠將桌幾的榫接打開信，劉惠卿說的什麼四分五裂，還是誇張了。

曌喝了口茶，口忽然頓了頓，這樣帶著淡淡花香的茶水以前從來還沒喝過，花香並不濃鬱，但是有一獨特的味道，口清冽，滋味很是不錯。

怎麼不記得宮中有這樣的茶，難道是晏褚的陪嫁？

“是啊，馬上就到陛下的年禮了，我當然得好好鍛煉一下，不然怎麼讓陛下滿意呢。”

“噗——”

曌正品著茶呢，就聽到了晏褚這樣一番**算是勾引的話，當即就把茶水噴了出來。

這皇夫，臉皮是用邊關的城牆給糊的吧。

皇再厲害，畢竟也只是個沒有經驗的雛，聽著晏褚大大咧咧就談起了年禮上可能會發生的事，忍不住也有些臊的慌，瞪大眼睛看著他，你你你你你，就是說不出之後的話來。

“陛下真是太不小心了。”

晏褚坐在曌的對面，噴出來的那口茶水正好是朝著他的方向的，多數的茶水濺到了桌子和服上，只有部分，濺到了晏褚的臉上。

他接過十一遞過來的帕子了臉，對上皇的視線，著舌頭了角被濺到的花茶，的舌尖緩慢地做著這個的作，一舉一，充斥著無言的。

曌覺得有一莫名的燥熱，趕低下頭喝了口花茶驚。

自己這個皇夫實在是太不知恥了，怎麼能，怎麼能......

曌也說不上來有什麼不對，可只要一想到晏褚的是剛剛不小心噴出來的那口茶，沒什麼惡心的覺，就是覺得整個人燒得慌，要說他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吧，也說不上來。

曌趕又喝了幾口花茶驚，皇夫還是年紀太小，作為他的妻主，應該起到教導的職責。

晏褚似乎不知道自己剛剛那個舉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用帕子完臉和服上的水漬，他還沖曌笑了笑。

沒有塗抹任何脂的臉上是天然的好氣，笑容開朗大方，毫沒有男子的扭作。

曌喝完杯子裡最後一口花茶，終於平靜下來。

還有大半個月，等到了年禮，會好好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