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祂是虛張聲勢，也許祂此時不能手，也許祂纔剛誕生很弱還沒變強，但那又如何？諸位還想滅道弒道不？”

弒道。

這話一出，衆神都沉默了，表有些奇妙。

“假如祂是正蛻變，我們如果敢再去打擾，祂一失敗，必定惱怒，將我們統統擊殺。而如果祂沒失敗卻功了，或者我們剛剛進舊宇宙祂就蛻變功了，我們也會被統統擊殺。甚至，祂就算仍在蛻變，不能手，但影響改變宇宙製造一些陷阱等我們進去，也是可以的。總之，要手，只是找死。”

“是啊，螻蟻想挑戰巨龍，如何能？”

有神祗居然選退了。

“哈哈，螻蟻是無法正面屠龍，但如果巨龍無法彈，螻蟻能找到極強烈的毒藥，送巨龍的眼耳口鼻竅之中，又如何？祂現在如果還在蛻變，或正在晉升，那都一定在做某件事，就是吸噬外界力量，融合於一。如果我們給祂吸噬的力量添加一些‘作料’……”

衆神眼睛大亮。

“你們這是在作死啊。”有神祗不願參與這樣的行。

“又不是需要本前去，化即可。準備多化，隨時斬斷因果，最多重傷，不會殞落。”

“萬一祂真的只是聖母，不願屠戮過甚，諸位卻這麼挑釁……”

“絕無可能，你們沒看到嗎？之前的那一枚腦核狀的古怪事，周邊的宇宙本源力量構的海洋，無法完全吸納，有種不大穩定之。而且，那時長河看起來被抹消了，但本尊還能約應到它仍存在，極可能只是被遮掩藏到虛空中而憶，不是被真正抹消。如果是真正的大道主宰，豈會玩這樣的手段？直接抹消時長河，或將我們統統塞回時長河逆穿梭回去，或直接抹殺，哪有隻吼一聲滾，就完全沒反應了？”

“好了，別廢話了，誰如果甘心不再爭奪機緣，現在退出。立個神誓，之後也不會看況再現佔便宜，就允許離開。否則，大家一起手。要贏，就一起贏，滅殺一位大道主宰，這有天大的好，再祭煉舊宇宙凝雛宇胚種，又大道。到時侯能得多好，各憑本事。若是輸……就一起輸，多一些神祗分擔，我們能逃生的機率也更大一些。如何？”

衆神面面相覷，沉了一會，皆道：“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