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與之輕笑一聲:“上好的硯臺,這次從徽州送來的,滿共就四臺,兩臺了宮,兩臺來了公主府,公主送我一臺,留了一臺,沒想到公主里那臺竟然到申屠公子了。”
“可有不妥?”申屠川淡淡問道。聽到這東西不是獨一無二的后,他便不想要了。
牧與之搖頭:“怎麼會,公主喜歡送誰,那是的事,更何況殿下送人東西,向來沒有只送一人的,更別說申屠公子這些日子申屠公子心侍奉公主,也值得這樣一件好禮。”
申屠川聽到他知道自己和季聽這幾日的事,眼神頓時涼了下來:“公主府作為殿下的府邸,殿下的一舉一卻在旁人監視,看來殿下是對下面的人太過寬和了。”
“并非殿下對人寬和,而是只對我牧與之寬和,”牧與之輕笑一聲,“更何況牧某與公主是什麼關系,待我好,也是理所當然吧,怎麼申屠公子看不慣了?”
申屠川額角青筋出,但面上還是一派冷靜:“我有何看不慣的,這是你公主府的家事,只是還請牧公子日后,一些對我申屠川的監視,畢竟我申屠川到底不是你公主府的人。”
“這是自然,申屠公子不打算公主府的人,牧某也就放心了,也請申屠公子時刻記著此刻說的話,切莫有朝一日再反悔,”牧與之眼笑意更深了些,“畢竟牧某也不想有朝一日,要與申屠公子兄弟相稱。”
申屠川這才明白他來找自己是做什麼的,合著是覺得他和公主距離太近,上趕著來敲打他了。
申屠川冷笑一聲:“牧公子想多了,我申屠家只我一個獨子,申屠川不可能會有旁的兄弟。”話雖然這麼說,可心里卻一直煩躁,就連收到禮的歡喜也徹底消失了。
他知道牧與之在提醒他什麼,無非是告訴他若是對公主心,就必須接公主不止他一個男人。可這世間一事,明明就該如他父母一般,一輩子只對方一人,為何男子妻四妾,子也跟著招惹一堆男人?
只要想到牧與之和季聽的關系,申屠川便心生一委屈。
“看來申屠公子跟我公主府是真的沒有緣分了,不過這樣也好,申屠公子日后前途鼎盛,沒必要在后院跟幾個男人勾心斗角消磨一生。”牧與之笑著說完,看了眼他鐵青的臉便轉離去了。
他果然猜得不錯,此人已經對殿下心,若是不及時攔住,恐怕日后會有得麻煩。
他雖然不喜申屠川,可不得不說此人也是一個棟梁之才,日后定有一番大造化,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萬萬不可公主和他產生干系。
且不說因為申屠川下過公主的臉面,他便對此一直介意,就說如今形勢。公主如今已經上兵權,除去份顯貴些,實則一點實權都沒有了,若是申屠川和互生意,僅憑長公主的份,也是無法將他拘在后院的。
夫妻之事,要麼東風倒西風,要麼西風倒東風,若有一日申屠川扶青云而起,公主定然要遭不利,最怕的就是嫁與申屠川為妻。
可他心的公主,既然得了先皇可娶男子為妻為妾的詔,自然該痛痛快快一輩子,由萬千男伺候著呵護著,想盡辦法得到的寵,而非如養在深閨的人,嫁一人后持家事,還要擔負丈夫妻四妾的力。
所以申屠川這個人,無論如何都是要防范的,既不能得罪了,也不能任由他對殿下心,如今他已經點明此事,但愿申屠川能及時止損,若是不能……牧與之蹙了蹙眉,覺得此事還是得多做準備,免得出現意外況。
公主府近日也是無聊了些,不如做些有的事吧。牧與之揚起角。
“啥?納妾?”季聽震驚的站了起來。
牧與之掃一眼:“這麼驚訝做什麼?你如今都二十有二了,若是普通子,孩子都生幾個了,也該找個正經男人嘗嘗葷了。”
“……我沒興。”季聽一臉無語,這人簡直是當爸爸上癮,這會兒又開始給找對象了。
牧與之笑瞇瞇的看著:“抱歉,殿下說得不算,我已經派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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