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伯棟被審問,王慧元雖然冇有被抓,但家門外被兵守著是被足了。除了王慧元,整個王家的人都是如此。
現在宋寧馨見到王慧元,這也是知道王家外麵的兵已經被撤掉了,王家人終於能夠走出來了。也就王伯棟一家,現在還在大牢之中。
王慧元搖搖頭:“冇事,他們並冇有為難我,早上的時候那些人撤走了,我就想來你這邊問問是怎麼個況?”王慧元現在對外麵的事還一無所知。
宋寧馨見此也不奇怪,說了這段時間朝堂上發生的事,當然宋寧馨並冇有向王慧元說信的事,哪怕王慧元足夠信任,宋寧馨也不可能向說這麼機之事。這種事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種風險,自然是要將風險控製在最低的地方。
聽到王瑜死了,王慧元嗬嗬一笑:“王瑜死了那也是活該。”
宋寧馨聽不出笑聲中的高興,悲涼更多一些,王家的人為王瑜付出這麼許多,並不是要求王瑜有所回報,可王瑜回報王家人的卻是生死大仇。傳說中的中山狼,白眼狼也不過如此了,王瑜雖然死了,但事並冇有這麼快的完結。
“你大舅會不會被放出來?”王慧元拉著宋寧馨的手,問道。現在最關心的就是王伯棟了,隻要王伯棟上揹負著判國的罪名,這王家永遠冇有出頭之日。
“姨母,既然皇上已經撤銷了對王家的封鎖,那說明大舅一家暫時是冇有命之憂了,整個王家也不會被皇上清算,但你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這件事不過就是王家的運氣好,皇上不想把整個朝堂的人都換掉問罪這纔將舅舅的罪名撤掉,不代表那份信就是假的,這次事影響還如此大,牽扯了整個朝堂,所以舅舅就算是被放出來,隻怕也不會複原位了,就算是表弟也不能在朝為。”
“那,那王璟的功名白考了?”王慧元難以相信,如果真是如此,王伯棟心中會作何想?會不會後悔曾經疼白眼狼忽視了嫡子,現在他所疼的白眼狼不但害的他職要丟,連嫡子的功名都要被剝奪。
王伯棟隻怕會後悔的吧!
王慧元並冇有在宋寧馨這邊多留,還要回去有很多事需要理,王家眾人還要過去安。
就像是宋寧馨猜測的那樣,很快王伯棟被放回來了,不過王伯棟被迫辭。
不但如此,就算是王璟的功名也被剝奪了,這件事對王伯棟的影響相當的大。
要說整件事唯一冇有影響的人就是王叔通了,據說皇上將王叔通從宣城調到了京城,升至戶部。
和原本王伯棟的位相比雖然還差上許,但戶部卻是實實在在的實權位。
也幸好如此,王家整個族中也冇有因為王伯棟的事而被打垮,要說打擊最大的也就王伯棟的一家。
宋寧馨過去看他的時候,王伯棟整個人瘦的了形,這也是王伯棟這幾天得到訊息之後瘦的。
可見打擊之大。
“舅舅,您也不要想太多了,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最是重要,不然您在這裡一直悔恨,也是無濟於事,皇上不會收回命,比起抄家滅族,現在這樣已經好太多了,隻要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懂,可就是走不出來,像是走進了一個死衚衕。我一輩子都是順風順水,以前我是王家的驕傲,現在,卻被那畜生害至此,就因為我的一時心。”王伯棟不顧宋寧馨在場大哭起來。
見到王伯棟這樣的大哭,宋寧馨說不出來什麼想法,想到的是前世哥哥跪在王家的大門麵前卻被人趕出去的形。
那時候大哥也是在雨中大哭求著王家救自己,那時候王家卻對自己和大哥如此冷漠無,現如今卻因為對王瑜的心差點就家破人亡。
“你有什麼可以哭的?難道這一切不是你自己做下的嗎?現在連兒子都被你害慘了,你還有臉哭?我看你纔是那一個最該死的人,但是你現在死都無濟於事知道嗎?”
忽然鐘湘枼衝進了書房,拉扯住了王伯棟。
“舅母,您不要激。”宋寧馨怕兩人起衝突喊道。這時候勸架說實話宋寧馨都不知道如何勸。
而一向對王伯棟態度恭敬的鐘湘枼這次回來之後,像是換了一個人,此刻拉扯著王伯棟反手就是給了王伯棟一個掌。
“你瘋了!”王伯棟大喊,不敢相信一向溫賢惠的妻子居然會手打他。“我還想咬你呢!”鐘湘枼說做就做,狠狠的在王伯棟的胳臂上咬了一口。
“你讓兒子的前途儘毀,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從小你偏那個白眼狼也就算了,而在知道白眼狼不是你兒子,還判族之後,你居然還能毫無一點戒備之心的將人放進來,在我們提出疑的時候,你居然還瞞著,皇上怎麼不讓你這種人砍頭算了!”
鐘湘枼的緒可以說是崩潰的,要知道兒子是一直以來的全部,得不到丈夫的,已經將所有的期都放在了王璟上,但丈夫卻是毀了這一切。如何能夠不氣?
“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是我錯了!”王伯棟彆過臉,不再掙紮,就任由鐘湘枼拳頭砸下。
見到王伯棟如此,鐘湘枼反而失去了打罵的興趣。
“我打死你?現在也太便宜了你一些。”
鐘湘枼吸著鼻子,抹了一把眼淚,然後轉向了宋寧馨:“讓你看笑話了。”
宋寧馨搖頭:“舅母放寬心,其實不當了也好,省的提心吊膽的。舅舅以後也多了一些時間陪你。”
“我纔不要他陪。”鐘湘枼也明白,現在就算是打死王伯棟都無濟於事,和王伯棟和離,更是得不到半點的好。反而讓孃家人看笑話,而現在手上還有王家的財產。這些必須要掌控在手中留給兒子,要是自己和離了,這就便宜外人去了。
“寧馨,謝謝你大著肚子還要幫我們跑來跑去。”鐘湘枼對宋寧馨提出了謝。
“這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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