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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詭聞實錄》 第330章 尸守木

“……”

我心砰砰的,差點兒從嗓子眼里蹦出來,額頭上的虛汗。

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由得暗罵自己,大驚小怪。

也足以見得,我心態并不平穩,沒了劉文三和陳瞎子,還是有種草木皆兵的覺。

深吸氣,長呼吸,讓心態趨于鎮定。

我才繼續往林子里頭走。

腳下的柳葉斷枝被踩踏,發出噼啪的斷裂聲。

大概走了好幾分鐘,也不知道有沒有到柳林子中間。

視線之中出現了一棵樹。

那柳樹并不大,約莫也就比人大一些。

半棵樹的樹是焦黑一片,另外半顆有一些焦黑,不過還是正常生長。

往上的柳葉紙條則是格外茂盛,明顯和其它的樹,有氣息上的不同。

我面一喜,這就是那顆雷擊木的柳樹了。

正要往前,結果耳朵邊又有剛才那種麻覺,好像被柳葉劃過,還有幾分刺痛

我也沒剛才那麼激進直接劈刀,順手就去拍了一下。

結果卻拍到一個茸茸的東西。

同時還有一陣刺痛從指間傳來!

我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猛地回過頭,在我肩膀上頭,卻趴著一個貍子,鋒銳的爪子正抱著我的手掌!

它并不是渾的白,也不是純黑。

背黑,再到腹部和腳的地方,是那種漸變的白。

和眉一圈是白,臉上容貌漆黑,豎起來的耳朵,也是黑中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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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眼珠子,直溜溜的看著我。

我頭皮發麻,猛的手。

忽而,它用力在我手指頭上咬了一口,劇痛讓我悶哼一聲。

它頓時從我肩膀上跳下去。

我右手握著鍘鬼刀,狠狠朝著它一劈!

一聲慘,一條黑漆漆的尾著鮮落下來。

那黑白的花貍子竄進柳林子里頭,不見了蹤跡……

我太都在不停跳上都要被汗水打了。

低頭瞅了一眼手指頭,幾個牙淋漓。

雖然只是小傷,可這痛還真的是鉆心,讓我想起來上一次我手指頭被玻璃扎穿了的覺……

出來張紙拭了,又把傷口包好,才低頭去看那貍子尾

我心頭微沉,這傷口算是警醒了我,切莫放松……

若是我剛才和進來的時候一樣警惕,回頭就劈刀,哪會傷。

不過這貍子,也沒討到什麼好

它也遠不如我和劉文三之前遇到的老白貍子。

不敢再多做耽擱,我匆匆的走到那顆雷擊木的柳樹前頭,握了鍘鬼刀,狠狠的朝著樹干底下上一劈!

手被震得還有幾分生疼,尤其是傷口的位置更痛。

我忍著痛,繼續砍樹。

枝條晃聲簌簌作響。

眼瞅著樹劈了好幾刀,也沒多大缺口,砍它可得廢一番功夫。

忽然鍘鬼刀上頭的鈴鐺,叮鈴的響了一下!

那聲音太清脆,讓我猛地就停頓下來。

何老太說的清楚。

鍘鬼刀縛驚魂鈴,祟客出來鈴鐺才響!

有東西來了!?

我轉瞬想到,就要警惕四掃。

一個冷不丁的聲音,忽而在耳邊炸響!

“這樹,是給我孫子的,滾出去,不準你砍!”

呼哧一聲破空聲,那速度太快,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掌!

我被打得趔趄后退,臉火辣辣的痛,腦袋更是暈頭轉向,脖子都差點兒斷了。

蹬蹬蹬的后退了好幾步,晃了晃腦袋,眼前也有點兒發黑。

視線好不容易清楚了,我才看見在那顆柳樹旁邊,約莫有一米左右的位置,站著個老頭。

材傴僂,皮包骨頭,穿著一破破舊舊的臟服。

頭頂上的頭發干枯焦黑,就像是火燒過似的。

上的臟服,也有被灼燒的痕跡。

他的臉更滲人,爬滿了紫紅的痕跡,就像是樹一樣,麻麻,滲人無比。

一雙眼珠子泛著白,并不是陳瞎子那種天生瞎眼,更像是死人翻白眼的那種白。

他直勾勾的盯著我,一言不發。

可那句話卻令我心頭微驚。

給它孫子的?這鬼東西也看上了雷擊木?

可何老太說了,雷擊木做哭喪棒,上打煞,下劈厲鬼,橫惡人。

這鬼東西能麼?

有句話做鬼話連篇,我也不可能和死人講道理。

了鍘鬼刀,我悶哼了一聲,踏步往前,直接朝著他脖子上劈去!

咔的一聲悶響,手被反震的生疼!

我臉驟變,我哪兒砍中了那老頭,分明是砍到了雷擊木旁邊一米多外的另一顆柳樹上頭!

鍘鬼刀沒了小半,我卯足了力氣,一下字也沒出來。

后脖頸忽而被重重的砸了一下,我頓時一失控,朝著前方撲去!

刀刃剛好對著我脖子!我頭皮乍起,猛的攥了鍘鬼刀,朝著旁邊撲去。

也剛好借著這力道,我將刀了出來,滾了幾米遠。

一直鼓起,青筋也不停跳

我驚懼的回頭,那老頭還是站在原來的位置……一……

他直勾勾的看著我,眼中的翳更多了,忽而咧笑了笑,都讓我上一直冒虛汗。

這并不是我對他有多恐懼,見了那麼多尸,我哪兒還有那麼小的膽子?

只是那虛汗,來自于的本能反應,我幾乎都不能控制。

就像是很多人遇到鬼床睜不開眼睛,起不了床,有的人住進了兇宅,晚上總聽到聲音,手腳發,頭重腳輕。

那都是外邪侵,讓產生的反應。

我快速的爬起,用力晃了晃鍘鬼刀,鈴鐺更清脆撞。

本以為這會有點兒用,可他還是沒什麼反應。

這會兒我才發現一點兒不對勁的地方……

這老頭,眉眼之中怎麼會有幾分悉?

我肯定是沒見過他……思緒轉念之間,我才分辨出來。

這老頭的面覺,來自于何采兒!

他雖然瘦的皮包骨頭了,但是面骨,眉眼之中,真和何采兒有幾分相似之

“你是誰!你和何采兒,還有何老太,是什麼關系?!”我也沒停頓,想到這里,就直接問了出來。

免不了聲音沙啞,還有幾分控制不住的抖意。

這會兒,他忽而也出來了一樣東西。

那也是一子,看起來像是哭喪棒,不過上面的白綾卻已經被燒的漆黑,只剩下一些布條纏在了子上頭。

他剛舉起手,作勢要打我的模樣。

這一切太快,我說話和他抬手,幾乎是同時發生!

而他抬手舉子,就給了我老鰥夫敲鑼那時候一個覺,我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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