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客嗎?祝長樂抱著屜走開了去,在醫館里來來去去的走。
的心是不在這的,祝長樂承認這一點,的心在江湖,最想的就是趕把云北這一攤子事理順了,給爹爹除去所有憂,等到闕龍帶著人馬到了就徹底沒了后顧之憂,可以想去哪撒歡就去哪了。
這麼一想說是個過客也不為過,可是,“我有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是,在下看來祝小姐就是想加快速度把這里的事解決了,所以你連他們力氣不足的問題都放在心上,和生死存亡比起來那個問題其實不值一提。”
祝長樂點點頭,也有道理。
“正因為祝小姐連這些小問題都放在心上,在下才更希您為局中人,您一旦了局中人,對云北的事一定會更上心。”
“如果我沒記錯,你并非本地人。”
“不瞞祝小姐,若云北的問題能夠解決,我打算把家人接過來長居云北,做為將來的云北人,在下自是希云北能千好萬好。”
祝長樂豎起大拇指,這謀算得可夠遠的,應該讓他和大哥多聊聊。
唔,這個想法不錯,祝長樂把屜放回去,“晚上回了府你去我大哥那里一趟,我覺得你們肯定有話聊。”
“大公子已經找過在下了。”湯明眼里滿是欽佩,“大公子天縱之才,在下佩服。”
“那是,也不看看那是誰的哥哥。”祝長樂一揚頭發,頭也不回的走了。
湯明送到門口看著人一蹦一跳的走遠笑了笑,雖然什麼都沒應允,卻已經是應了。
局中人和過客,天壤之別。他希在局中的人能更多一些,助力更多一些,也盼著局中的人能更盡心一些,讓他報仇有。
回家到中,祝長樂本想先去抱著娘撒個,想了想還是往大哥屋里去了。
在門外守著的左青遠遠的揚聲請安。
祝長樂走近了圍著他轉了兩圈,“是不是瞞著我干什麼壞事了?”
左青笑,“四小姐這可冤枉我了,家里什麼事不是在您眼皮子之下,只有您不讓我知道的,絕無半點我瞞著您的。”
“我不信,你跟著大哥都學壞了。”
“四小姐。”左青側過讓四小姐看到他后沒關的屋門,“大公子醒著的,老爺也在。”
祝長樂恐嚇一般朝他揚了揚拳頭,左青滿臉笑意的看著,一點也不怕,滿門皆知,四小姐在家里就是紙老虎。
祝長慢悠悠的聲音從屋里傳來,“你都說是跟著大哥學壞的了,嚇他作甚。”
“我不敢嚇大哥你,只好嚇他了。”祝長樂推開門出半張臉朝屋里兩人笑,“我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走去哪里?去灶房多吃一碗飯?”
“我在外邊吃過了,吃的豆子飯。”祝長樂嘿嘿笑,干了什麼一點不避著爹爹和兄長,坐下把在梁家的那頓飯說了說,然后說到了湯明上。
“在我看來只要把云北的事解決了,是什麼關系都不重要,但是湯明好像不這麼看。”
“局中人和過客,一個是自己的事,一個是別人的事,自是不一樣,湯明是不安心。”祝長看向幺妹,“畢竟現在已經有海深仇在了,他要報仇的心比之前更迫切。”
“我倒也理解他,周家做得太缺德了。”
祝茂年問,“固安那邊有做其他安排嗎?按你們之前的安排梓鳴可能已經不在那里了。”
“他安排了丐幫的兄弟幫忙照看湯明的家人,固安最重要的就是他們了,要不是怕打草驚蛇壞了事,我就把人帶走了。”祝長樂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秋離也說在固安安排了人,若有事會有人給我送消息。”
祝長樂向父兄瞞了秋離的份,江湖中朋友相不論出,是什麼份都不妨礙做朋友,而且今后和家里應該也沒什麼接了,說不說的也沒什麼影響。
父子倆對一眼,也不多問,祝茂年把事說回了之前他們在說的事上。
“這十字弓給羅定的沖擊非常大,不要說他,就是我也沒想到你們不聲不響的就弄出來這麼厲害的東西。”祝茂年看著一雙子滿心自豪,“我裝作按捺不住,說趁著午歇回來問問這十字弓的事,他們看起來都恨不得我走快點,可見有多上心。”
祝長樂得意的邀功,“我這法子好用吧,說得天花墜的也不如直接讓他們親眼看到威力來得有用。”
“超出預期的好,這會加快羅定心理崩塌的速度,如果這樣還不夠。”祝長笑了笑,“重型弓快了,再加一碼就是。”
“重型弓?”祝茂年聽著這名字心里就跳了一跳,“類似于重型戰車那種?”
“類似,但沒那個威力。”祝長對于失傳許久的重型戰車很有想法,圖紙都畫了不知凡幾,里總是差著東西,最近畫這個重型弓倒是讓他找到了點思路。
能弄出來一個重弄弓已經讓祝茂年驚喜不已,“確定能做出來?”
“圖紙已經給居山了,他說可以做出來。”
居山是祝長無意中救回來的人,一手巧手,只要有圖紙他就能把東西做出來,祝長的椅就是他改造的,那個車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法子,推起來格外省力。平時他不大理人,就聽祝長的話,是一個連祝長樂的撒大法都無使的人。
祝茂年一聽居山這麼說就知道事基本能,十字弓再加上重型弓,不要說羅定有多心,他都想仰天大笑幾聲。
“他有沒有說還要多久?”
祝長笑,“就這幾天了,我不催他,隨他發揮,每次他都比我圖紙做得好。”
“不催不催。”祝茂年看了眼壺,站起來看著一雙兒,心里的自豪滿溢得讓他連父親的威嚴都先放到了一邊,“有你們幫手,爹松快許多。”
“爹爹,您的事兒都在后邊呢!”祝長樂上前挽住爹爹的手臂,“大哥出主意,我沖鋒陷陣,二哥吶喊助威,爹爹善后,完!”
祝茂年寵溺了額頭,“記你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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