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如長樂所愿吃蟹,做為心小棉襖自然不會忘了爹爹,挑了兩只最大的讓徐正送去。
“你和爹爹說,酒雖然非常好喝,鑒于他正在理政務就不給他送了。”
徐正忍笑,“小的一定一字不的轉達給老爺。”
祝長樂小手一揮表示滿意,好東西不能忘了爹爹,但是也不耽誤饞他一饞。
“你還不如不給他送呢!”章氏扶著老太太進來坐下,好笑的點了點小淘氣的額頭。
“那我也不能端去給他聞一聞呀,多影響爹爹英明神武的形象!”
祝長樂一臉無辜的眨眨眼,看到進來的秋離眼神一亮迎了過去,“哇,秋離你穿新服啦!”
章氏連忙轉看過去,“可還合?”
“非常合。”秋離拱手行禮,“多謝。”
“不過一件服,要說謝也該我們說才是。”章氏眼神瞥了一眼又一眼,忍無可忍的將圍著秋離轉圈的兒拽過來,“梓鳴呢?”
“沐浴去了,他之前可能去泥地里打滾了,帶著一泥回來的哈哈哈!”
“你才去泥地里打滾了,遠遠聽著你就在往我上潑臟水。”
腚腚進屋來,手還不自覺的扯著上的裳,章氏沒有偏心,給兩人都做了裳,不過也做不出丐幫特,這好好一裳穿上腚腚不自在得很。
這是撿來的兒子,雖然相也不久,章氏待他卻也和秋離有些不同,見他總是拉扯服便上前給他理了理,腚腚頓時站那泥塑一樣不敢了。
“都是用家里帶出來的布料做的,急趕趕的先給做了一,瞧著都很合。”章氏后退一步看看很是滿意,又看看秋離,笑道:“就照著這個大小再給做兩可好?”
秋離當下道謝,半點沒有要拒絕的意思。
腚腚是又想要又覺得這服太好,穿著不自在,可在娘親笑盈盈的視線下他行快過腦子的點了頭。他,他會忍著不撕幾道口子的,如果實在忍不了了就撕里邊看不到的地方。
喝著茶,聞著酒香,聽著幾人的對話,老太太都有些想讓許氏來看看當家主母應該是個什麼樣,免得本事不見長,野心卻大得要把屋頂都掀了。
祝長寧一到人基本就齊了,各自落坐后長樂搖頭晃腦的嘆氣,“等大哥病好了我下海去給他抓最大的蟹。”
“買的還滿足不了你了是不是?”章氏嗔一眼,將最上邊那只大蟹放到婆婆碗里。
“我去抓才誠心嘛,總有種背著大哥吃好東西的覺。”祝長樂喜滋滋的拿了一只,好大,給娘親!
“你這樣可半點沒有吃好東西的心虛。”腚腚習慣的懟,待看到又拿起一只放到秋離碗里眼睛就直了,去拿蟹的手立刻收回來指了指自己的碗。
“你沒手嗎?”
把手往后邊一藏,腚腚非常理直氣壯,“沒空。”
祝長樂白他一眼,還是決定在飯桌上順他一回,真是,和小尾越來越像了。
怕二哥也變小尾,祝長樂非常自覺的給拿了。
老太太笑眼看著桌上的你來我往,也不讓下人幫忙,了手拿剪子自己手,章氏看了腚腚一眼,回頭道,“這里就不用侍候了,長樂帶回來得多,你們都去嘗嘗鮮。”
李娘子笑著代一眾下人謝過四小姐,領著所有人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子空曠許多,對腚腚來說也自在了,當然,也就祝長寧沒看出來他的不自在,沒瞧著祝長樂都順著他了。
祝長樂對蟹興趣不大,確切的說對所有海里的東西都興趣不大,畢竟在海島上呆的那兩年基本把周邊能吃的都花樣百出的吃過了,且吃膩了。
蹲到祖母那作嫻的剝蟹,每一都剝得完完整整,都沒刮掉一。
“祖母您喝點黃酒,我試過味了,口很綿,不沖。”
老太太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確實容易口,“咱們小長樂連酒都懂,還有什麼是你不懂的嗎?”
裝模做樣的想了想,祝長樂搖頭,“沒有了。”
腚腚啃著蟹哼哼兩聲,他想把不要臉三個字到祝長樂腦門上。
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祝長樂沖他抬了下下,一副你能怎麼樣的得瑟。
腚腚決定在祖母和娘親面前給留點面子。
“哎二哥,一會要是二嫂問起為何吃蟹不你得幫我解釋解釋,可不是我不,月子里不能吃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祝長寧咀嚼的作都停了停,這本是不需要解釋的事,他甚至都沒往這個方向想,可長樂卻特意說這幾句,是對寒梅的見外,卻也是對他這個兄長的不信任。
“吃的那些你也沒得吃,這個沒什麼需要說的。”頓了頓,祝長寧又道:“不用在意,以前你在家什麼樣現在就怎麼樣。”
祝長樂把一盤蟹放到祖母面前后往娘親邊移,邊小聲的說著大家都聽得到的話,“娘你看,二哥被我打乖了。”
章氏想笑,見次子黑了的臉又忍住了。
“祝長樂!”
“聽著呢聽著呢!”祝長樂揚起笑臉,“別急別急,等我先給娘剝完再給你剝。”
心里那點尷尬瞬間被這話化去,祝長寧氣笑不得,“誰讓你剝了。”
論順桿子往上爬的本事祝長樂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舉起一只手作發誓狀。
“知道了,不用給二哥剝。”
然后真就不給祝長寧剝了,給娘親剝完就去了秋離邊,看看他面前那只完整的都沒過一下的蟹,又看看坐著一不的人,眼珠子一轉道:“秋離,你該不會是……不會剝吧。”
秋離非常自在的點頭,他不會,他也不打算會。
“也沒吃過?”
“吃過。”
那就是被人侍候著唄,祝長樂裝模作樣的卷袖子,“今天由我祝俠侍候公子吃蟹!”
“那我呢?”腚腚舉起手中啃了半邊蟹的蟹。
“這位公子下次請早。”
章氏聽得暗暗磨牙,這都什麼話。反倒是老太太角上揚,極了孫這自在快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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