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的失蹤讓龍初夏都覺有些意外,想過會不會是肖天郎的黨羽知道肖天郎被擒,所以抓了太後用以威脅朝廷放人。隻是念頭一閃而過便被否定,因為能在江湖上屹立這麽久不倒的強盜,一定有其生存的方式。知道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不能惹。若是他們真的抓了太後,他們的下場隻有一個,死無葬之地。因為當今皇帝是孝子,人人皆知,莫說太後被抓,即便損傷了一汗,他也會震怒。
若不是肖天郎的人,還會有誰呢?今日一路上山,們也著實算是樹大招風,無論排場和穿著,均可顯示不凡。有肖天郎在前,也很有可能有其他歹徒在後,以為們是大戶人家,便劫持了用以勒索。
若是勒索,應該很快便有打單信。問題是,對方是否真的知道自己抓了什麽人。等抓了人回去一問,得悉竟是當今太後,那麽,太後英妃淑妃隻有一個下場,那便是被滅口棄。
當然,住持大師的話也聽見了,若是小鬼作是不可能的,因為遊魂野鬼無法進觀音山的範圍。而且太後是天子的嫡母,有皇氣籠罩,一般的小鬼哪裏能靠近?
那麽,隻剩下最後一種可能。一路上山的時候,發現有些山魅出沒,太後大有可能是被山魅抓去了。
侍衛搜尋無果,一點線索都沒有。此事早稟報了回去皇城,皇帝震怒,親自率領林軍來觀音寺。
龍初夏一直想走開查找,但是諸多人一直盯著,現在是有嫌疑的人,半步走開不得,否則真是水洗不清了。
風淩笑來了之後,華貴妃便連忙上前道:“皇上,您來了就好,方才我們大家都在這裏,唯獨這龍初夏不見了影蹤,臣妾下令盤查,卻被皇後阻止,皇上,不是臣妾要跟娘娘作對,而是這龍初夏著實有可疑,是關太後的安危,臣妾不得不說!”
風淩笑冷眸一掃,用責備的眼神看了皇後一眼,皇後低首垂眸,不敢作聲。
風淩笑走到龍初夏麵前,厲聲問道:“你方才去了哪裏?”
龍初夏抬眸看他,他的眼睛冰冷得沒有一溫度,看著這樣的他,竟然心底有一怯意。回答說:“奴婢第一次來,所以四走了一下。”
“去了哪裏?有何人作證?”風淩笑繼續厲聲問道。
“沒有!”龍初夏想了一下,當然不會說方才去了追捕肖天郎,並且泡了一個帥哥。
“沒有人作證,便是有嫌疑,來人啊,把龍初夏拿下,回去仔細審問!”皇帝一聲令下,便立刻有兩名侍衛上前鉗住龍初夏。龍初夏看了看皇後,皇後一臉的莫能助,但凡有皇帝在的場合,都隻會聽皇帝的話。
龍初夏沉著地道:“皇上,您抓了我,那麽太後便無人能救!”
風淩笑聞言,瞇起雙眼,眼像刀鋒一般鋒利盯住,“果真是你?”
“不是奴婢,但是奴婢可救太後!”龍初夏道,“方才奴婢四走走的時候,發現後山有幾個人在鬼鬼祟祟的看,當時奴婢以為是香客,不曾理會,如今想起,怕是那些人擄走了太後娘娘!”
“立刻帶朕過去!”風淩笑一把揪住龍初夏前的服,其急切之由此可見。
龍初夏不著痕跡地拿開他的手,道:“是,請皇上跟奴婢來!”
風淩笑命侍衛先把皇後和華貴妃等人送回去,華貴妃行過龍初夏邊的時候,龍初夏忽然在耳邊道:“八婆,撲街!”
華貴妃一愣,隨即大怒,本來腳出門的,聽到此言頓時停住,卻不妨後的楊嬤嬤撞了上來,華貴妃沒站穩,整個人呈狗搶屎的姿勢往大殿外趴去。
眾人皆掩笑,可見這華貴妃往日是多麽的不得人心。楊嬤嬤上前扶起,道:“娘娘恕罪,老奴不知娘娘停住,故撞了上去,是老奴的不是!”
華貴妃又痛又怒,礙於皇帝在,又不好發火,因為確實是自己先站住了腳步,怪不得人家撞上來,站起來悻悻地道:“下次走路看著點,這一次撞著本宮,下一次若是撞著了你的主子皇後娘娘,傷了娘娘可就不好了!”
楊嬤嬤應道:“是,老奴謹記娘娘的教誨!”
華貴妃站起來,回頭看了龍初夏一眼,龍初夏臉平靜,仿佛並沒說過那一句話。華貴妃又焉知道龍家的金口之是開口必靈的?這一次算是無妄之災,若是以為龍初夏好欺負,那日後可就要吃很多苦頭了。
龍初夏領人走到後山樹林,皇帝也跟著走。今日皇帝穿了一件黑的袍子,上麵繡著白金的龍紋,天上的貴胄,穿什麽都那麽的貴氣淩人。
“到底在哪裏?”風淩笑一路尋找,均沒有發現任何可可疑之,不由得懷疑龍初夏撒謊了。
龍初夏四看了一下,發現前麵有個山,便道:“皇上,大抵是那邊吧,您在這邊等等,奴婢過去看看。”說罷,邁便往山那邊跑去,並且一溜煙跑進了山。
過了一會,山裏傳來龍初夏的尖聲,風淩笑大驚,飛過去,林軍也跟著飛奔過去。
山黑暗無比,山口有人燒過的痕跡,想必之前有人在這裏燒毀東西或者是做飯之類,或許是無家可歸的人吧。
搜遍了整個山,均不見龍初夏的蹤跡。
“皇上,此有些怪異,請皇上即刻離去!”林軍統領章拜上前道。
“看看這裏可有別的出口?”風淩笑不信了,明明是看著人進來的,在聽到一聲尖之後消失了蹤影,隻有一個可能,那便這裏有通道,賊人把龍初夏也擄走了。
“皇上,四找過,沒有發現任何的通道。”章拜道。
風淩笑沉默了,看著章拜,“你們可親眼看到走進來?”
“回皇上,微臣看見。”章拜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此事實在蹊蹺,沒有任何通道,人是從哪裏消失的呢?憑空消失?莫非,主持大師所說的鬧鬼是真的?除了鬼,還有什麽人可以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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