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句話又讓魚薇想起昨天晚上,昨晚當然是第一次經歷那種事,比紋還疼,差點就疼哭了,以為全做完了的時候,結果步霄說他只是進去了一點點而已……
恍惚間看見他那個地方,被震住了,那個尺寸真要是全進去,說不定真的會疼哭。
“明明這麼疼,為什麼這麼多人都喜歡做那種事?”魚薇早有疑慮,這個時候說出來想讓他答疑解。
步霄聽見這個問題簡直無語了,剛才上的火全熄了,忍俊不地笑起來,摟住,了一下的頭發:“寶貝兒,你怎麼這麼可?”
上清純又可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比如口上那顆小小的朱砂痣,兩個雪白的小白兔剛好盈滿他的手掌,腰和小屁都小小的,他一只手上去都能全部蓋住,昨天他雖然只進去了一點點,已經要爽死了……步霄這會兒坐在黑暗里回想著昨夜嘗到的種種甜,覺得今天已經纏綿夠了,他趕帶去個人多的公眾場合,省得他一直腦熱。
電影沒結束,魚薇就被步霄帶出來了,正好是快到飯點兒的時間,步霄帶著去吃飯,結果魚薇真的見識到了,他說他誰都認識是什麼意思,他真的是走哪兒都能見人。
在飯店里找了個座位、面對面坐下,魚薇剛把菜單翻開,一男一走了過來,男的有些微胖,但長得濃眉大眼的,看上去脾氣很好,的個子很高,材窈窕,踩著高跟鞋比挽著胳膊的男友還要高出一截,兩個人都著鮮,看上起很有氣場,挽著胳膊朝這邊走的時候,那個微胖的男人看見步霄,高興地張口喊道:“哎呦,這不是四爺嗎!”
步霄把手里的玻璃杯放下,把視線從魚薇上移開,蹙著眉朝聲源看去,接著笑起來:“張老板來吃飯?”
“對啊,帶著我的fiancee來吃個飯……”那男的很突兀地冒出來一個英文單詞,說完,眼睛滴溜溜地轉到魚薇上,他看上去很驚奇,問道:“這是四爺的朋友?”
步霄笑著靠近后的椅背里,挑了挑眉,淡淡道:“我太太。”
魚薇差點眼珠子掉出來,跟步霄對視了一下,他不僅上胡說八道,還盯著自己笑得特別壞。
果然,張老板瞪大眼睛,像是聽說地球要炸似的:“啊?四爺結婚了?”
他的伴也吃驚不小,笑道:“步先生上次見面還是黃金單,竟然先我們一步,還真是雷厲風行……”
說罷錘了男友兩下,抱怨道:“都怪你,非得辦什麼訂婚宴,不能直接給我辦婚禮呀!”
張老板趕忙在步霄側坐下,見勢是要拼桌的意思,步霄往旁邊挪的時候都快煩死了,好不容易約個會,還被人一腳,魚薇更是不太適應,被那個的一口一個“步太太”得相當親昵,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吃了頓飯,張老板帶著朋友臨走前,遞來兩張他們倆訂婚宴的請柬,說是舞會形式的,都是私底下的人和朋友,讓步霄帶著魚薇過去玩兒。
“步先生,步太太,我們先走了,二十七號見!”張老板的未婚妻臨走前對著魚薇眨眨眼睛,揮了揮手。
“正好是你生日那天。”魚薇等人走后,出那張香檳的請柬卡來看,發現日期真的是步霄生日。
“不錯呀,帶著我太太喝喝酒,跳跳舞,浪漫之夜……”步霄端起水杯呷了一口冰水,笑得特別悠哉:“在那附近訂個酒店,嗯……豪華夜景房。”
魚薇聽他暢想得還,不笑笑:“喝酒是可以,可是我不會跳舞。”
“跳舞什麼的,明天我就可以教你……”步霄湊近些,手撐在桌上,在桌底下用兩只夾住的:“只是,你的意思是豪華夜景房是可以的?”
“你不是讓我明天就去你家麼,豪華夜景房還有什麼新鮮的?到時候什麼都做過了……”魚薇很平靜地說道。
步霄在桌面上,把的小手拉過去,握住,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著,用滾燙的目把生吞活吃了,低聲道:“做一輩子都做不夠……寶貝兒明天真的來找我?”
魚薇想了想,把自己的手出來,覺得必須得晃他一下,于是說道:“明天星期一,我有課,還是改天吧。”
步霄閉了閉眼睛,出一種差點被噎死的表,結了一下,哭笑不得,心里明白,這個小家伙開始跟自己玩兒擒故縱了,還懂推拉的,平常這些花招都是他做生意使爛了的,如今自己真是被治住了,被人擒故縱的覺還真是不爽……
他的一顆心像是被在手里似的,有時候一,他就心花怒放,有時候搖一搖,他七上八下的,心難耐。
當天吃完午飯,步霄送去做家教,接著又陪吃了晚飯,把送到酒吧,一整天就跟長在上一樣黏著自己,魚薇當然很開心,從早到晚都甜的。工作的時候,他就坐在吧臺上,一杯又一杯地喝酒,每一杯都必須是魚薇親手給他倒,樂隊開始演奏時,步霄把摟進懷里說悄悄話,手攬在腰上,結果當場被楚峰看見,以為被喝醉的客人調戲了,了保安來。
“不是,峰哥,這是我男朋友。”魚薇看見楚峰領著兩個保安走過來,趕解釋。
聽見魚薇這麼說,明白是自己誤會了,楚峰松了口氣,跟步霄很抱歉地笑笑,說了句“哥們兒不好意思,原來你是小魚男朋友,得罪了”,說完吩咐吧臺給步霄免單,就又朝著舞臺走去了。
步霄抱著魚薇朝著楚峰看了幾眼,一雙漆黑的眼睛目有點冷,臉上也不笑了,楚峰跟他說話,他也不搭理,魚薇心想著他不會是生氣了吧,但也沒誤會多久啊。
燈幽暗,人影攢,爵士樂低靡而悠揚,如水一般緩緩流瀉在酒吧里,步霄坐在高腳凳上,神涼涼的,魚薇依偎過去,用手指了他的臉:“你生氣了?”
步霄冷冷地問了句:“這人誰啊?”
魚薇這才明白,他似乎是吃醋了,不是因為被誤會流氓生氣的,于是老實代:“我好朋友的表哥,酒吧老板。”
“你剛才喊他什麼?”步霄一字一句地問道,把魚薇摟在懷里,很用力地鎖著不讓彈,面真的有點生氣。
“峰哥……”魚薇小聲重復了一遍。
的聲音又又甜,低低地喊出那兩個字,是個男人聽了都得,步霄重新又笑起來,但笑得又冷又邪氣,箍住的小下:“你在外邊兒就這麼到認哥哥,嗯?”
“你還一堆姐姐妹妹呢,我就只認了一個呀。”
步霄聽得更生氣了,覺得一邪火從頭發里噌噌冒出來:“我多了才正常,你就認一個是什麼意思,那哥們兒就這麼特別麼?”
魚薇其實喊楚峰一聲“峰哥”是件特別正常的事,跟著祁妙的輩分兒喊的,店里幾個年紀小的也這麼喊,不過步霄吃醋的樣子真的很好玩,看見他吃醋吃這麼厲害,心里越來越甜。
“不行,我不同意。”步霄蹙眉說道,打算直接制約,臉上這會兒一點笑容也沒有。
他都要氣死了,那哥們兒看自己小媳婦兒的眼神明明就不正常,自己的手剛上的小腰,他就喊人來了,難不他一晚上都在暗盯著魚薇,還風度翩翩地帶著人過來想英雄救,最后耍帥地丟下一句“免單”,他以為自己是誰啊?長得人模人樣的,看著就像變態……
步霄腦子里已經把楚峰千刀萬剮了,這時候忽然調酒師走過來,懷里抱著一捧紅玫瑰花束,遞給魚薇說道:“小魚,九號卡座那個客人點名要送你的,不過他人已經走了。”
魚薇一愣,被送花還真是第一次,結果第一次就被步霄撞見了……果然,一扭頭看見步霄的表,他臉上都結冰了,眼睛里閃著寒。
玫瑰花自然沒要,被步霄冷著臉一把丟進垃圾桶了,當晚工作結束,跟楚峰在后廚告別的時候,喊的也是“老板”,楚峰還笑笑打趣道:“有男朋友就改口了?”,魚薇心想著幸好步霄人沒在這兒,他聽見得氣死。
凌晨兩點多,魚薇換好了服,匆匆跑出酒吧的前門,濃黑如墨的夜里,步霄站在酒吧對面,倚著墻正在煙,他的容貌在夜里仿佛被路燈曖昧的燈勾勒得更人了些,眉眼間多了點邪魅,看見魚薇跑出來,他笑得跟往常不太一樣,似乎還是有點生氣,魚薇走過去,被他強地一把摟著腰摟在懷里,步行朝著家里走。
夜里風有點涼,步霄了外套披在魚薇肩上,摟著往出租屋的方向走。因為晚上要喝酒,他沒開車,距離也不算遠,很快就走進了小區,遠遠能看見他的車停在樓下。
路上他一直還在吃味,說話的語氣都酸酸的,這會兒上了樓,眼看就要到家了,魚薇忍不住問他:“你還在吃醋呀?”
步霄拉住,讓停下腳,停在半截樓梯上,深深看了一眼:“嗯,怎麼辦,你怎麼補償我?一晚上平均每分鐘有兩個男人看你的長,恨不能把眼珠子黏在你上,我就不提什麼峰哥什麼玫瑰花兒了,你是不是漂亮得太過分了?我都想把你關在我的小屋里養著,自己一個人看……”
魚薇當然知道有人看自己,畢竟每天在酒吧工作,有的人喝嗨了,難免有點無法控制,但是的子遮到膝蓋上面,得并不過分,就算看了也看不見什麼,于是說道:“他們也看不到什麼的,你都過了,還吃什麼醋呢?”
此時兩個人站在四樓半的樓道里,步霄聽見這話,一把把魚薇摁在墻上,過去咬耳朵,低啞道:“那你讓我今晚留下來,個夠……”
魚薇也想留他,但況不允許:“可是娜娜在家呢。”
頃刻間,聲控燈突然在此時熄滅了,整個樓道陷了漆黑和安靜里,步霄深深吸了口氣,再也忍不住,難自地低下頭擁吻,舌尖探進熱熱的瓣里,挑起的小舌頭,吮吸著甘甜,著的齒。
已經吻過很多次了,很快進狀態,兩人呼吸糾纏在一起,每次吞咽和廝磨都毫無息的罅隙,步霄的手隔著服從大上一路上來,重重地挲著,最后停在領口的小扣子上,他忍耐了一晚上了,此時獨占像是堆滿了的一點就著的易燃,他吻著,在上,咬牙道:“喊我名字。”
魚薇只覺得口一涼,接著一片不見五指的漆黑里,就聽到小扣子被扯掉了好幾粒,崩到地上,發出清脆、細微的聲響,可還沒張口,忽然樓道的聲控燈全亮起來,響起開門聲。
凌晨快三點了,步霄還真沒想到這個時間還有人開門,接著定睛一看,還是魚薇家的門開了。
魚娜手里拎著一個垃圾袋,出來扔垃圾,剛探出腦袋,把垃圾丟在門口,就看見眼前一幕,眼睛瞪得有銅鈴那麼大。
看見自己姐姐被步叔叔在墻上,上披著一件黑的男士外套,步叔叔的手還在口上,姐姐雪紡小衫的扣子已經解開了一大半,著里面的文。
魚娜詞窮了,想著自己不過是因為明天校慶日放假,熬夜看了個電視劇,吃了個泡面,扔了個垃圾,怎麼就看見這麼兒不宜的畫面,訥訥地眨眨眼睛:“姐,你……”
“你怎麼還沒睡?”魚薇稍微有點不自在,但語調還是很平靜的。
“我不是有意的,我……”魚娜手足無措,正好看見步霄把手從那個很不健康的位置拿開了,還站直了子對著自己友好地笑笑,挑了挑眉,魚娜看見他的眼神很是饒有深意,頓時明白了,本來話到邊的“步叔叔”三個字被生生吞了回去,猶猶豫豫地喊了聲:“姐、姐夫?”
步霄一看小姨子眼頭這麼活泛,喜滋滋地應了一聲:“誒,得真好。”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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