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姜柏堯見著姜二爺同徐氏,頓時怒火中燒,看著姜二爺道:“看看你妻子做得好事!”
姜柏堯將手里得死死的一沓紙直接扔給了姜二爺。
姜二爺低頭一看,瞧著上頭細細自己寫明了,徐氏指使那個紅箋的姑娘,在相元寺用迷香迷暈屋子里的人,將四歲的小侄抱走扔到山里,以及后來徐氏塞給一筆銀子,不準再回晉城……事的經過寫得清清楚楚,末端還有紅箋的指印。
姜二爺曉得事敗無疑,這上頭最清楚不過了,忙垂了垂眼,復而抬起,滿是愧疚道:“大哥,這事兒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這不……一知道我就趕帶著來賠罪了嗎?”
姜柏堯怒不可遏,目盯著徐氏,仿佛要從上盯出一個窟窿來。
他冷冷道:“賠罪?璨璨才四歲,讓人將丟到山里,這不是要璨璨的命嗎?我姜柏堯到底怎麼得罪你們了,要這麼害我的兒?”
一想到那日兒尋不著,妻子快急瘋了,他心里就像刀子割一般的疼。
姜二爺又道:“大哥,這事兒的確是阿珍做得不對。我方才已經好好訓過了,日后絕對不會再做這等糊涂事兒了。大哥,你就看在弟弟的面子上,饒了一回,不?”他抬眸細細打量姜柏堯的臉,瞧著姜柏堯黑著一張臉,沒有半的松,知道必須下狠招,才道,“那我給你跪下?我這就給你跪下道歉,是我管教無方……”
“今日就算你把跪斷,我也不會原諒!”
姜二爺假裝跪,剛掀袍子,聽到這聲兒便是一愣。
一抬頭,便見周氏站在那兒。
也不知周氏站了多久,但瞧著那張臉上的怒意,就明白應當是知曉了這事兒。周氏生得異常貌,如今臉上含怒,依然艷不可方。
穿著一芙蓉凈面四喜如意紋妝花褙子,梳著墮馬髻,髻上著白玉嵌紅珊瑚珠雙結如意釵,腳踩寶相花紋云頭錦鞋,一步一步走了過來,一雙妙目看了一眼姜二爺,最后將目落到了徐氏的上,沒有半分猶豫,手便“啪”的一耳打在了徐氏的臉上,紅著眼道:“你是瘋了嗎!”
璨璨才四歲,怎麼說也是璨璨的二嬸,居然做出這種事!
周氏平日里治家有方,瞧著弱弱,仿佛是個容易拿的主,可只有識之人,才曉得并非是個柿子。周氏打得手掌發麻,可心里的怒意非但沒有消減,反倒是愈來愈烈,道:“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你想要原諒?啊,你今晚就把你兒丟到山里去,你去啊——”
人家穿越都當公主王妃,爲什麼她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女?是庶女也就算了,爲啥嫡母總是想著法子虐待她呢?好吧!難得重生了一回,她決心要輪圓了活一把!嫡母要害她是吧?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你用陰謀,我就用陽謀讓你沒臉!嫡姐欺負?沒關係!她可不是軟柿子,哪由得你來搓圓搓扁?只是,再聰慧靈巧,也敵不過封建家長的專制.無奈,她被迫嫁給一個雙腿殘疾王府次子.可是,等嫁過去才發現——原來,一切都不是她想像的那樣…新婚之夜,揭開蓋頭,她看著自己的新郎錯不開眼——世上還有更漂亮的男人麼?而新郎,他卻含羞帶怯的低下頭,輕啓紅脣:花癡!他貌似柔弱,常常睜著如小鹿斑比般的清澈大眼看她,卻在她最沒有防備時,將她吃幹抹淨,還讓她捨不得責怪半分.冷華堂,堂堂簡親王世子,曾用最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位子,又肖想不該喜歡的人,最後,終於敗在了某個小女人手上.
龍希寧,華夏警司的首席法醫,傳言只要她接手的尸體都能開口說話,訴冤屈,道過程。一次意外穿越成候府二小姐,她發誓要做個只享清福的米蟲…可遇到號稱鬼見愁的某人,變著法的擾她清福,米蟲沒做成,當了個小蜜蜂。再世為人,她豈能還要被奴役?更可惡的是,白天被奴役,晚上還要被奴役,特麼的,她一定要解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