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呀,蒼天呀!”小麻花夸張道,“我是在做夢嗎?鋼鐵直和我說上大人了?”
雖然但是,這說的不對。路清立刻反駁:“我不直!我很敏銳的!”
“好好好你不直,你最彎,你最彎。”小麻花敷衍地安,而后迫不及待地問,“所以呢?周末你倆是不是在一塊了,說開了,以后……以后就可以天天給我講故事了?”
然后是不是所有人里最先知道的那一個?
小麻花簡直太佩服自己了,從第一次在考場見到路清這個新面孔,就一眼上了這個妹妹的值。短暫的接過后,了解了的格,小麻花更加堅信,這個漂亮妹妹一定會有一場轟轟烈烈的。
竟然真的被給等到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小麻花,又被漂亮妹妹的下一句話給涼水潑醒。
“……你說什麼呢。”路清震驚,“我就是告訴你一聲而已。”
“???”
好的幻想被打破,小麻花比還震驚:“不是吧,你今天這麼興,就只是專門告訴我一聲你開竅了?!”
兩人這個對話沒有提到顧詞,路清也沒有到任何限制。
想,可能限制是不可以直白地回答或是說出“喜歡他”。
路清點頭:“是的,就是告訴你一聲。”
“……”小麻花突然抬手,反手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
路清:“……你也不至于這麼夸張吧。”
聊到這里,教授已經走進了教室。
路清斟酌了一會兒,在本子上寫下自己還沒說完的話。
——「我想追。」
原本想說,我想告白,順帶請教一下小麻花該怎麼告白。
但是吸取教訓,換了個詞語,這三個字一點兒曖昧也不沾邊,而且沒提顧詞。
小麻花秒懂,回:
——「追?你想追大人?」
路清沒給肯定回答,謹慎地在旁邊畫個對號。
小麻花驚喜地瞪大眼睛,滿心歡喜地寫
——「說吧,寶,想問我什麼,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路清原本想問,和男朋友告白的場景,以及都說了些什麼話。
路清被告白過多次,可孩子和男孩子告白肯定有不同,總不能像學生時代的青蔥大男生那樣,找到人之后直愣愣地說一句:“你看我怎麼樣?咱倆好吧。”
這是原先的想法。
路清現在反而應該考慮——該怎麼能在不直白說出“喜歡”的前提下,讓他知道喜歡他。
小麻花聽完的疑問,看著的表一言難盡:“這……你這是害怕大人拒絕嗎?告白哪有不說喜歡的?害,寶貝,你要是害怕他拒絕,我告訴你,別怕,你功率一定超級——”
還沒說完,路清打斷道:“我沒有想過這些。”
小麻花:“嗯?”
路清:“我沒想過你說的功率什麼的。”
本來就不是墨跡糾結的格。
可能曾經有過糾結,面對顧詞,有過自我否認自我催眠自己一點也不喜歡他,那也都是在之前。
路清面對了這件事之后產生的心理變化,就是從意識到喜歡他、到現在的想讓他知道喜歡他。
僅此而已。
“反正,你就把它當一個限制條件吧,”路清可憐地看著,“麻妃,快幫我想想。”
麻妃:“……我發誓,我比你都想讓你趕去告白!”
但怎麼想都沒頭緒。
作為主告白方,怎麼能在不表達喜歡的前提下告白?
本來想提議要不要自己當個中間人,不用路清親口說,去告訴大人,喂,你的小漂亮終于意識到喜歡你啦。
但也僅僅只是想了想,麻妃很快就pass掉了這個選項——這種普普通通的告白套路,實在太不適合的神仙cp了!
這一天過去,兩人也沒想出什麼妙招。
到了晚上,路清洗澡的時候,突然把瑪卡卡了出來。
“瑪利亞,什麼事!”
“你給我講一遍你曾經舉過例子。”瑪利亞說,“就是那些穿書者和書里的人談,卻沒有好下場的例子。”
“……”瑪卡卡像是被的要求搞傻了,卡了一樣,過了好一會才說,“好的。”
“……其實沒有好下場的前提,一般都是改變了原定角的軌跡。也就是說,讓原本該對另一個人產生的角,對穿書者產生了,并且兩人真的心意互通。”
接下來它真的舉了許多例子。
路清以前看過一部分小說,講的是穿書配和男主角在一起,但據瑪卡卡所說,這在系統限制下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
比如以前有一個穿越到配角上的孩,喜歡上了男主角,男主角也喜歡,最后他們在一起,卻影響到了男主和主兩個人的人生軌跡,那個世界險些崩盤,修復了bug才恢復如常。
那個穿書的孩就是被修復的bug。
同理,穿越小說的主角,卻喜歡上了配角,最后配角在一起的,基本也是一個下場。
講了大概五六個例子,瑪卡卡停了停,又加了一句:“不過你也知道主角和配角的重要程度不同,也有穿越不重要的配角,去和配角,沒有改變劇的前提下……”
它像是想安路清。
但并不需要安。
“沒事兒,你不用說那些。”擺擺手,“我就是聽聽故事,想知道一下最慘的下場而已。”
瑪卡卡小心翼翼地問:“那……你聽完了,現在怎麼想?”
“我只是想做個實驗,因為上次聽你說完這些,我好像打了退堂鼓,還暗示我自己我不喜歡顧詞。”
路清突然笑了笑,“但今天,我發現……不一樣了。”
發現自己心里那沖一點都沒變。
哪怕聽過了所有下場,還是想要試試。
至要告訴他——我喜歡你。
顧詞舅舅回國之后,他不在家的時間也越來越多。周二周三,顧詞晚飯都沒有在別墅里吃,都是車接走車又送回——反正最后都會回來。
幸好路清這兩天也很忙,所以沒什麼空落落的覺。在忙著犯愁,愁自己該怎麼做到這個如此反邏輯的告白。這所謂的破規則,在對小麻花轉述的時候尚且如此,面對顧詞本人的時候,估計更甚。
路清試了許多方法,最先想的就是寫書。
可隨后發現,自己只要腦袋里生出了跟“喜歡顧詞”有一點關聯的想法,那麼那幾句話就寫不下去。
要氣炸了。
又不是個腦癱,怎麼可能不過腦子地表達那些文字?
在對告白依舊沒有任何頭緒的時候,關于某位大佬沒有從別墅里逃跑這件事的懲罰,也終于出現。
路清是在周四上課的時候被正式通知的。
“瑪利亞,確實有個懲罰,顯示是中等級別,”當時瑪卡卡聲音低落,“但是這里容顯示的是未知,也就是……隨機,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的意思……”
它越說越氣,“這別真的是壞掉了吧!一個中級的懲罰怎麼會有隨機這一說啊?”
路清沒想到,自己還得反過來安它:“沒事的,反正我是覺得,再怎麼離譜,也不可能有上一次樹離譜吧?”
“那確實不會。”
瑪卡卡說完,又道:“瑪利亞,記得上次突然取消的那場宴會嗎?我這邊又顯示出來了,你有收到家人的通知嗎?”
“還沒……”路清警惕地反問,“不會這什麼狗屁懲罰就藏在宴會上吧?”
瑪卡卡聲音郁悶:“我不知道……顯示隨機。”
可還有個問題,就算懲罰真的在宴會里。
去了宴會,可能面臨這次的懲罰。
不去宴會,除了大佬沒逃走的懲罰以外,還會有新的懲罰。
算來算去,好像還是得去才行。
……媽的,所以一個破宴會到底有什麼好去的?
路清快要煩死了,真想把所有都告訴顧詞,可又有個鬼系統堵的。
下午從學校離開,坐上了回家的車,路清滿腦子都是這些破事,甚至都沒注意邊坐著個人。
直到耳邊傳來悉的聲音。
“怎麼這副表?”
“……”
路清一下子抬頭,見到了坐在旁邊的顧詞。
顧詞昨天是從T大被接走的,路清自己回的家。所以今天也沒覺得他會在車上。
乍一見到他好好地坐在車里,路清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大忙人,今天怎麼不忙了?”
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了幽怨,對方很快出了一個笑:“我和我舅舅說了,”顧詞看著,“今天要陪一家之主吃個飯。”
“……”
他的尾音又低又輕,像是在哄著一樣。
可惡!
準順。
路清原本的不開心一掃而空,似乎從見到他開始,那些七八糟的事就能離自己很遠。
但沒想到的是,過了兩分鐘,竟然是顧詞主提起瑪卡卡說過的宴會。
“之前的宴會都是你要我去的。”他眼睛彎彎,“這次換我邀請你吧。”
路清愣了一下,隨后一臉狐疑:“你像是會主參加這種東西的人嗎……”
“舅舅讓我去,還讓我找伴。”顧詞收起笑容,淡淡地道,“他說如果我不找,那就不用去了。”
說著說著,他變為那種懶懶散散的語調,重新轉頭看著路清,“如果你不答應,那我確實不用去了。”
“……”
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這個人這麼會說?
路清不止第一次的想要顧詞的,想,如果有這種腦子和這張,是不是就知道該怎麼樣完那個反人類告白了?
路清本來就打算去,顧詞的邀請自然沒理由拒絕。
宴會在周五晚,放了學回家,路清化妝換服的時候,腦子里還在思考宴會廳那種地方到底會隨機出現什麼樣的懲罰。
趁著屏蔽儀不在的空隙,瑪卡卡跳出來幫分析:“這次級別不高,而且其實系統懲罰是有條件的,不可以誤傷無辜,上次它也是瞅準了你自己單獨行的時機,才坑你滾下山坡……所以宴會人這麼多,懲罰可能不會發生在這,瑪利亞別太擔心啦。”
T梔子整理W
單獨行的時候?
好像確實如此。
到了宴會現場,路清四觀察,發現宴會廳所在酒店的一樓人就非常集了,一點兒也不符合瑪卡卡說的條件。
路清頓時松了口氣。
這次要乘坐電梯上到五樓才到宴會廳,和顧詞以及一個帶路的服務生一塊兒進到直達電梯,門剛合上,上升還不到半秒,電梯卻突然晃了一下——
路清一下子拽住顧詞胳膊,迅速抬頭向他確認:“電梯剛才是不是晃了一下?”
今天畫的妝容很有特點,有許多亮晶晶的東西在眼周,顯得那雙眼睛更加靈人。
顧詞一直很討厭繁復且過閃的飾品,可這妝容卻莫名看著很順眼。
路清沒得到回答,又追問道:“晃沒晃啊?不會出事吧?”
顧詞若有所思地盯著一會兒。
“沒事,是正常范圍的。”
兩人平穩地上到了五樓,路清才終于松了口氣。
應該是多想了。
兩人的到場吸引了許多目。
路清沒有了解過這些名流圈最近有沒有什麼傳聞,顧詞的舅舅回來,又對他們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默默忽略過那些視線,在人群里見到了父母以及家大哥。
奇了怪了,仿佛那個二哥和家老爺子永遠都不出門似的。每次都是這三個人加一個在宴會上相見。
她以為離婚成功,收拾包袱瀟灑拜拜,誰知轉眼他就來敲門。第一次,他一臉淡定:“老婆,寶寶餓了!”第二次,他死皮賴臉:“老婆,我也餓了!”第三次,他直接撲倒:“老婆,好冷,來動一動!”前夫的奪情索愛,她無力反抗,步步驚情。“我們已經離婚了!”她終於忍無可忍。他決然的把小包子塞過來:“喏,一個不夠,再添兩個拖油瓶!”
十七年前,他是她親自撿回去的小哥哥,時家養了他整整十年,時曼從小都喜歡這個沉默寡言,長得好看的哥哥。所有人都知道時曼愛宋宴,愛的瘋狂,追的熱烈,可宋宴走了,一走便是七年。七年後:宋宴回來了,他不在是宋宴,他是霍家掌權人霍世宴。再見,第一人民醫院『男科』身為前女友的時曼,親自為他做專科檢查。時曼:「對不起霍先生,我不喜歡你了,七年前我們就結束了。」他卻猩紅著雙眼,將她桎梏在懷裡:「你沒資格說結束,是你先招惹的我。」所有人都勸他:「強扭的瓜,它不會甜!」霍世宴卻說:「雖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