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的人生宗旨貌似早就被顧詞打破了。
現在哪里還是沒有心的沙雕呢?和顧詞在一塊的這段時間,從頭發到腳都長滿了心,還是撲通跳的,隨時隨地都能被的心。
他走了不好嗎?
好的。
路清上午的課聽完,也給自己洗了腦,在昨晚的基礎上又加了層加固。之后班級收到通知,下午那一節的教授不舒服請了假,所以課程臨時取消。
直接回了家。
顧詞下午應該還要上課,路清到家以后,想了想,直接對大黑吩咐說:“你去幫顧詞收拾行李吧,當時不是你從他家裝來了一堆東西嗎?你再給他裝回去,打包好,我們服務要到位,包接包送。”
吩咐完,進餐廳吃飯,一邊吃一邊想。
沒關系的,真的沒關系的,家主沒了老婆就沒了唄,好像之前有一樣!
之前沒有不也過得快快樂樂的?不過是剛擁有了兩個月而已,忘記也很容易!
熊貓國昏君也不用再被筍國公主誤導了,也不用探究公主為何如此神了,好好治理自己的國家,擺昏君的名號,好好。
再說了——也不是不可以偶爾串個門嘛!又不是反目仇了!
可能真的有種自己洗腦自己的神功,路清把能想的全想了個遍,刻意忽略那些曾經讓自己難的點。
等吃完了飯,一出餐廳,就撞見了大黑從顧詞房間出來,還拉著一個行李箱。
他慣來沉穩,除了懷疑發瘋的時候,臉上很有大表,此時卻非常郁悶地說:“小姐,裝好了。”
路清看著大黑臉上落寞不舍的神,莫名其妙地聯想到,此時就好像是公主和親遠嫁前,丫鬟想要最后給他收拾行李一般。
“………”
路清衷心希顧詞走后,這些奇奇怪怪的腦也可以消失一下。
吃完了午飯,路清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小黑之前在后花園澆花花草草,一進屋就從大黑那里得知了顧詞的行李已經收拾好的消息,于是一同悲傷起來,兩人一左一右地站在路清邊。
這下是兩個哭遠嫁公主的丫鬟。
路清正想說點兒什麼,也準備像洗腦自己一樣洗腦一下這兩個五大三異常魁梧的丫鬟,院外的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
沒想到,說好的下午,顧詞的舅舅這個點兒就過來了。
顧詞家的基因相當強大,他舅舅本人長得比照片上好要英俊幾分,三四十歲的年紀,臉上痕跡卻一點不明顯,笑著說:“你就是路清吧?我是顧詞的舅舅,我康遠。”
路清讓他進來坐在沙發上,雖然這里幾乎不來客人,但迪士尼阿姨是專業的,立刻沏茶端上來齊全的茶,再給兩人分別倒一杯。
路清原以為顧詞的舅舅肯定會問顧詞的事,甚至可能會對興師問罪,比如為什麼占著顧詞不讓人走一類——
沒想到,他舅舅相當和善,先是和道謝,而后反而是詢問了的許多信息,比如在哪讀書,讀的什麼專業等等。
他這樣反倒讓覺說不出的怪異和張,還不如興師問罪讓路清來得輕松點。
路清不想再聊自己相關,再聊就得聊到神病病史了,主岔開話題。
“您是來接他的吧?”路清指了指已經挪到玄關的行李箱,“他行李都收拾好了。”
言下之意,路清希他舅舅可別聽信外面的風聲,比如虞惜那樣的壞說金屋藏詞,說變態囚人什麼的。
沒有!把人養的好好的,并且現在還附贈還打包送走服務!
聞言,男人一愣,“嗯?”
他原本就沒打算帶顧詞走,來是想謝謝顧詞的這位朋友,畢竟問了這麼多次,顧詞一直都沒表現出要走的跡象。
順便,他也很好奇這個顧詞所謂的“朋友”,到底是朋友,還是……
他還沒表達出疑問,別墅的門再次打開——
原本應該在T大的人出現在了玄關。
顧詞一進來,先是看見了那個靠在柜子旁的行李箱。那是個極為顯眼的大尺寸。
他眼睛微瞇。
隨后他視線掃過舅舅,微微一點頭,又看見站在路清后的大小黑,此時兩人表整齊劃一,竟然是一副“你干嘛要走,你走了這個家怎麼辦”的樣子。
顧詞站在玄關沒有,最后視線落在一,饒有興致地盯著路清。
“……”
路清和他對T梔子整理W視的一瞬間,心本來已經說服了自己的洗腦寶典一下子有了土崩瓦解的趨勢。
及時穩住,站起走到他面前。
腦海里過了許多畫面。
好像從穿越第一天開始,一邊心疼自己喜歡的紙片人,一邊提心吊膽。后來路清跟顧詞悉起來,他們和一群人在別墅里過得竟然異常和諧,想著和他有一兩個月的時間能住在一起,還有好久。
后來抱著他哭,閨,算命,補課,催眠,上學……也不知道是哪個階段開始,每次一想到和顧詞的關系,總覺得大腦非常像是漿糊。
唯一不漿糊的是,總會莫名其妙在心里喊人老婆。
不過。
現在終于到了顧詞該逃出去的那天。
他走了就不用漿糊了,也不用社死那麼多次了。
不管怎麼說,活著,現在還和顧詞……關系匪淺,不太可能輕易鬧掰。
已經很不錯了。
路清松了一口氣,思考了幾秒鐘,抬頭看著他,說:“你行李收拾好了,然后你舅舅也才剛到,過來接你。”
“顧詞。”
都不用他親自手,路清非常主且略顯狗的向前走了幾步,將家門大開,轉過頭,半開玩笑地對他道:“恭喜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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