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包袱一噸重的展總說不在意地說:“不能滿足的地方靠老婆填,明星收高。”
于海平:“???”
“你為什麼能面不改地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出來,請問你躺的這兩年都沒洗臉導致角質層特別厚麼?”
展清越:“……”
……
寧秋秋看了一遍節目單,也沒看到哪個節目是主唱又唱又跳的,倒是能回憶起一些原主又唱又跳的節目,但是不夠接地氣,明顯不適合老百姓們觀看。
又唱又跳,雅俗共賞……
有了!寧秋秋一拍手,這不就是唱戲麼!
想到以前看的一個節目里,某個張姓歌手,唱了一首戲腔版的《北京一夜》,驚艷全場(注),也可以找一首民歌,用戲腔唱,再找懂這方面的舞曲老師,教幾個簡單的作,就蒙混過去了,比別的唱歌跳舞節目都簡單好混。
關鍵是,戲劇村民們都是知道的,不違背雅俗共賞的要求。
寧秋秋說做就做,戲腔唱法前主有學過,自己也懂一點,這個難度不大,不過也是需要復健找覺,至于舞曲老師……這個也不難,找瞿華。
有了眉目,寧秋秋整個人都充滿,斗志昂揚起來,把要求發給瞿華,讓幫聯系以為戲劇方面的舞曲老師,據選的曲,編一段簡單的舞蹈錄視頻,還讓節目組給定制一套戲服。
到吃午飯時間,準備工作全部做好了,下午練歌練舞就行。
“哇,那個牛,真的得我對牛都有影了,太難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心理影一噸的宋楚哭喪著臉說。
林近忍笑:“不會對有影就好。”
“……滾吧。”
白瑩咬著筷子,問道:“秋秋準備得怎麼樣了,五個人就屬你的任務最難了。”
這麼一說,大家一起看寧秋秋,寧秋秋說:“還好啦,應該……能完任務吧。”
“我比較期待不能完會有什麼懲罰。”宋楚想到還有人比自己更慘,就忍不住幸災樂禍。
白瑩:“你怎麼不期待一下你下午的象草怎麼搬運回來。”
宋楚:“……”
林近沒有宋楚壞,鼓勵寧秋秋說:“秋秋以前是靠這個吃飯的,這個對我們而言可能很難,但對秋秋來說,肯定小菜一碟,我們要相信秋秋。”
一向不怎麼搭腔的方謹然也說:“不要有太大的力,完不我們陪你一起懲罰。”
“對對,有難一起擔,不要害怕!”白瑩說。
一起懲罰這句話引起了這個團隊的共鳴,得到了其他人一直的贊同,連一直和寧秋秋看起來八字不合的宋楚,也跟著應和。
寧秋秋被這團結一氣的氛圍到了,鄭重地說:“謝謝,我會努力讓大家都不懲罰的。”
吃完午飯,嘉賓們有一段時間的休息時間,關了攝像機,導演開始指揮工作人員,把本來有點狼藉的地方都收拾得干干凈凈,據說是贊助商下午會過來探班。
“你說這贊助商有事沒事干嘛就要來探個班湊熱鬧,弄得兵荒馬的,圖啥呢,眾星拱月有快嗎?”沒有了攝像機,宋楚又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小聲跟寧秋秋吐槽。
“人家出錢的是爹,來就來,你管他呢,崽崽啊,媽媽發現你有點厭世啊。”寧秋秋拍了拍宋楚的腦袋,說。
宋楚:“滾,老子才不是你的崽。”
寧秋秋握起自己的小拳拳:“看著我的手再說一次。”
“……”宋楚立刻慫了,能屈能才是大丈夫,“qaq秋爺我錯了。”
贊助商像掐好了時間似的,他們下午的休息時間剛過,還沒開拍,對方剛好到了。
寧秋秋中午都沒睡,一直在聽各種正常歌曲用戲腔唱的,好從里面找覺,要開工的時候由于有點困,又去沖了一把臉,重新補了妝,比別人慢點出去。
出去,剛好贊助商被眾星拱月地迎進來,與撞了個正著。
“???”寧秋秋看到椅上那個意氣風發的人時,差點噴了。
展清越也看到了,沖一挑眉,那樣子,好像在說:贊助商爸爸威武嗎?
“……”
這次的贊助商食養磨坊,是一家養生磨飲品品牌,把五谷和其他如紅棗、枸杞、核桃等養生五品,按照各種需求以各種配方混合磨,味道不錯。
由于一直是走的營養健康路線,打著無添加的口號,口碑很好。
展清越以前昏迷的時候和剛醒來,咀嚼功能還沒恢復時,就經常看到晶晶給他喂這家品牌的各種磨。
但寧秋秋從來沒把這兩者聯系起來,展清越什麼時候經營起食品行業了?!
晶晶和陳毅也來了,晶晶推著展清越,沖眉弄眼。
導演一下覺到他們二人之間有貓膩,說:“展先生和秋秋認識啊。”
“朋友。”展清越說。
他雖不關注娛樂圈那些事,但也知道明星的要搞得和地下一樣,不能擺在公眾面前。
導演很上道,笑著說:“那可真是有緣分,來來,里面坐吧,外面風大。”
屋里,導演和展清越聊了一會,恭維了幾句,就很上道地借口要出去準備開始節目錄制,讓他和寧秋秋兩位老朋友之間敘敘舊。
等到屋子里安靜下來,晶晶打了個響指:“對了,我們帶了東西過來請大家吃,放在車后座了,走走走,陳毅,我們去搬出來。”
說著,拉著陳毅,腳不點地跑了。
等到門重新被關上,只剩他們兩個時,寧秋秋瞪他:“你要來干嘛也不提前打招呼?”
展清越:“導演盛邀,臨時起意。”
“所以,食養磨坊的老板是你?”
“算是吧,”展清越解釋說,“當初我……媽,瀟灑追求真去了,留的。”
嗯?展夫人?
展清越這麼一說,寧秋秋倒是想起來了,里面有代,展夫人在展清遠10歲那年,到了自己所謂的真,毅然拋夫棄子,和真相親相去了。
是凈出戶的,手下所有產業,包括一家陪嫁的公司,也留給了兩個孩子。
“這家公司本來一直我管著,我出事后,清遠不喜歡那人,不想讓手下的產業都不想臟自己的手,一直由我爺爺暫管著,我醒來,爺爺就重新轉給我了。”展清越解釋說。
“哦……”有個這樣不負責任的母親,寧秋秋同展清越的,“抱歉,勾起你傷心事了。”
“嗯,很傷心,”展清越說著,臉上卻一點都捕捉不到傷心的意思,說,“你要負責。”
“……怎麼負責?”寧秋秋直覺展清越又在給挖坑。
展清越說:“直接給錢吧,實在些。”
“???”寧秋秋面無表,“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我知道你沒錢。”
寧秋秋被直擊痛點:“人艱不拆知道麼展總!”
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有錢有勢,在床上躺了兩年起來,照樣壕無人呢!
展清越含笑,寧秋秋頓時警鈴大作,預展清越接下來的絕對不會是好話!
眼珠子一轉,急中生智,搶在展清越說話前,沖展清越拋了個眼,走過去往展清越大上一座,為了不坐壞他金貴的大,寧秋秋還不敢用力,面上卻演技十足,說:“所以,財大氣的展總,您準備提前悉一下娛樂圈規則,潛規則一下貧窮的我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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