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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夢》 第30章

番外2.囚籠

房間門把手哢噠一聲被擰開,餘皎就知道鐘霈回來了。

的,心早已麻木。

如果不是眼睛被蒙住了,便能看到自己此刻是何等的

口裡塞住的口球、上深淺不一的紅痕、被繁複繩法捆綁住的

還有被強行打開的雙間,看起來紅腫不堪的口。黏黏膩膩糊在那裡,塞了一個緻的跳蛋,仍然在不停震著……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鐘霈給的。

被囚了。

從遊樂園那天晚上,被做到昏了過去,醒來時,已經被鐘霈帶到了這間房子。

不知道這是哪裡,鐘霈也不肯告訴

這間房子不大,空曠已久,空氣裡全是塵埃的味道。

醒來時鐘霈並不在,餘皎坐立不安想離開。

剛走到玄關,便看到鐘霈站在門口。認出了他朋友的聲音。

他的朋友對他說:「別玩太過。」

鐘霈沒回答,把門合上。他仿佛早已覺到餘皎在他後,轉之後就靜靜盯著,手裡拿著一個包裝緻的盒子。

餘皎一時之間,想要離開的話竟說不出口。

鐘霈默默走過來牽住的手,把往客廳帶。

兩人一起在沙發上坐下。

鐘霈兀自從盒子裡翻翻撿撿找出一條黑布帶,要把餘皎的眼睛蒙上。餘皎猛然回神,揮開了他。

餘皎說:「對不起,我想回家。」

鐘霈手裡端著那條布帶,思索了會,站起來俯視餘皎,語氣冰冷:「對不起,不可以。」

餘皎霍然站起,想推開他,卻被他狠狠住兩隻手腕。兩人力懸殊,他一隻手就輕鬆將制服住。

餘皎拼命躲閃,慌間又跌坐回沙發。鐘霈趁機將夾住,於是整個人都彈不得了。

「你幹什麼?!」餘皎委屈極了,語氣帶著哭腔。

鐘霈顯然聽到了抖的聲線,稍稍愣了下,但很快又回神。他不回答,卻作迅速把的手腳簡單捆起。

餘皎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是鐘霈手裡拿著眼罩,把的眼睛蒙起來。

他的眼神毫無溫度,在鏡片後靜靜凝

的眼淚差一點就掉了下來。

接著就是一片黑暗。

剪刀冰冰涼涼從上劃過,隨著布帛被剪開的聲音,躺在沙發上。

細長的麻繩從上一圈一圈繞過、收,繩子上的每一寸,刺激得抖。

不知道鐘霈為什麼會懂繩藝,但是下意識覺得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到了後,只能側臥在沙發上,時間一久,變得又又僵。

鐘霈把綁起來以後就毫無靜,視覺被剝奪、又渾,對環境也陌生。

不安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放大,張到低、哭泣。

一開始還嘗試掙扎,但很快就因為力不支放棄了。

直到筋疲力盡癱死在沙發上,才終於聽到鐘霈的腳步聲。

他的到來伴隨著一煙味,撲鼻而來。

餘皎不喜歡煙味,鐘霈在面前從不煙。有一度以為他已經戒掉了,原來還沒有。

鐘霈把扶到他懷裡,細心地把繩子解開。餘皎早就沒有力氣說話或者是想離開了,趴在他肩頭一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黑暗中,覺到自己的手腳被皮革包裹,零丁幾聲金屬撞的聲音傳到的耳邊,嘗試手腳,發現被固定住了。

鐘霈好心告訴:「是手銬。」

餘皎抿了抿驟然騰空,是鐘霈把抱了起來。害怕被摔下,到他的懷裡。這個作取悅了他,鐘霈獎勵似的親了親的額發。

之後,餘皎被溫放到了床上,下一秒卻被狠狠翻了個整個人都趴到了床上。

不明就裡,正想爬起來,卻被一藤條狠狠了一下小肚。

「啊!」痛呼出聲跌回床上。

鐘霈無著藤條,在空氣中不斷發出「咻咻」的聲音。經過鹽水浸泡的藤條堅韌無比,與人的皮的一瞬間粘連在一起,又馬上分開。

白皙的小佈滿縱橫錯的紅痕。

「不、不!放開我!」

餘皎嘗試扭著想要爬開,卻被握住腳腕扯了回來。

鐘霈雙手扶住部,將往上一抬,白高高翹起來。

他一言不發,在床尾直起。他毫不留舉起藤條,是一個鐵面無私的制裁者。

餘皎的眼淚都痛出來,每被打一下,就忍不住喊一聲,連嗓子都啞了。

不知道鐘霈為什麼要這樣對痛到麻木,心也是酸酸漲漲的。那種委屈的覺溢滿了心頭。

痛哭出聲,卻毫沒有引起他的憐憫,他手上的作不停,甚至每一次下來都要比上一次更重。

鐘霈看著無力掙的餘皎,完全是將視作了他的所有,他想對做什麼都可以,這只是對不聽話的的懲罰。

……因為是我的。

他閉起眼睛,又想起在漫天的煙火前,哭著對他說,我們分手吧。

他們不會分手的,他不允許。

他睜開了眼睛,孩的紅白錯,呈現出一種異樣

只能是我的。

這項酷刑結束的時候,的屁早就高高腫起,完全麻掉了。上面佈滿了深深淺淺、卻又規整無比的條條紅痕,但是卻並沒有流

的眼淚把布條都浸了,嗓子也已經哭喊啞掉。

鐘霈氣,把手中的藤條扔到一邊,終於覺得心中的鬱悶稍稍減輕了。

他把餘皎抱到懷裡,把的眼罩解開,輕聲哄

「乖,皎皎。」他直直,「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不會這樣對你。」

餘皎泣著無力回答他。直到眼睛都腫得睜不開了,才逐漸平息下來。

鐘霈不斷親吻、安。親著親著就變了質。

開過一次葷,嘗過了的味道,怎麼還會放過

更何況,是他的。

沒有人能搶走。

這一次,他沒有什麼耐心做前戲了。下的囂著現在就想要,而他這次遵從了他的

他抓來床頭櫃裡的潤油,修長的手指帶著潤油,湊進小

他將潤油抹到口,隨意弄了下,就把手指進去。

幹乾的,完全不適合

餘皎被強行擴張,覺得有點痛,推了推鐘霈,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男人自顧自地給做擴張,暴極了,手指在抹一通,就算是擴張完畢了。

他把釋放出來,就狠狠進

他的作又快又狠,本就不太潤的得紅腫,脹痛。這一切,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佈滿青筋,被層層疊疊包裹住,雖然不夠潤,但是仍然讓他舒服得謂歎一聲。

嚶嚀著,因為痛而絞,任由他的橫衝直撞。

儘管心裡不願意,可是還是被他的作帶起了。小終於潤起來,不用靠著那點潤油也能暢通無阻。

他掐著的腰,大開大合弄著。每一次頂到深都能激得

他知道終於,心下歡喜,俯下去吻住

他偏著頭,舌頭在口腔遊走一遍,把舌勾出來吮。這種侵略極強的吻法讓幾乎無法呼吸。

直到實在是缺氧到滿臉通紅,他才好心將放開。

鐘霈將餘皎抱起來,向後躺下,換上男下的姿勢。重力使他的嵌得更深,餘皎嗚咽了一聲,順勢倒到他上。

他將頭埋到肩窩吻,吸出一個又一個印子,麻麻,似乎是在印著什麼章一樣。

他又把攬住,輕輕的後腰。

的腰窩很敏,被他這樣似有若無的輕得渾了下來。

他的手指和產生了奇妙的反應,仿佛帶著電流似的,從他指尖的位置蔓延到四肢,讓得像水一樣攀附在他上。

在依靠著他。

只能像這樣依靠著他。

鐘霈這樣想著,下開始向上

那一瞬間,餘皎就繃,被迫承著他的。碩大的層層疊疊,仿佛有意識把他絞,他艱難前進。

被撐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大小,外面看不見,他的到了一個可怕的深度。

實在是太張,完全無法放鬆。

他只好捧著的臉,從眼睛吻到角,似是安。手也覆上一邊,指尖靈活搔刮著頭,立著在空氣中戰慄。

他湊上去親了親小果,餘皎只覺得敏尖被溫熱而的舌尖卷住吮吸了一口。一時間,湧出一大水,將他的頭澆了個

他複又箍住的腰,才好繼續用力地在馳騁。

逐漸被得鬆,人也被得神志不清,嗚嗚咽咽的著。

的屁又痛又麻,小也是脹痛的不得了。可是這種痛中又夾帶了麻麻覺,能從中獲得快

他抱,時輕時重、時深時淺,不斷向上弄。他的熱度驚人,又又大,在無人之境,肆意弄。

的水被一下一下的帶出外,流到他的囊袋上,又打回口,看起來靡至極。

空氣中都彌漫著靡的味道,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忽地,升起一麻,搐著把他的纏住,他知道他即將高,毫不減慢速度,一下一下嵌

從小腹迅速蔓延到全連把手指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的腦子有一瞬間完全放空。

到達了高

*

餘皎手上的手銬和腳拷沒有再解下來過。

沒能離開房間半步。

每一次,當跟鐘霈提起要離開他的時候,都會到「懲罰」。

從捆綁,到鞭打;從低溫蠟燭,到電。曾經這些從來沒有真實見過的東西,番在上用了一遍。

被過度開發,變得青紫不堪,幾乎連一塊完好的皮都找不到了。

儘管每一次鐘霈都會好好抱著,安,可是心裡的空越來越大。

到現在,已經是麻木了。

似乎變了鐘霈的所有

不知道變化,不知道外面世界,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裡。

餘皎只能期待著房間門的打開,儘管鐘霈進來總是為了「懲罰」,或者是和

這一次,鐘霈又準備給帶來什麼呢?

被捆在椅子上靜靜想著。

的跳蛋停止了,被拉扯出外,牽扯著一條長長的粘,銀一斷,又沾到上,涼涼的。

接著,聽到了皮帶解開的聲音。

*

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餘皎上又增添了新的痕跡,幾乎連呼吸的力氣都要喪失了。

鐘霈一手把抱在懷裡,另一隻手卻溫極了,一下一下的頭髮。他用著哄某些小的語氣說道:「皎皎,不要離開我。乖。」

餘皎趴在他的肩頭,聲音微:「好。」

房間靜悄悄的。

再無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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