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戍著人說話時總有莫名的教人信服的能力,而今他這樣看著,說出這樣的話,便好像真了他口中那個想跟老師做的好學生。
孟槐煙看著他鏡片後深沉的眼,反問:“江老師不是也想嗎?”
江戍哼笑,退開些距離,下微抬示意道:“到床上去。”
慢吞吞地往床上爬,鏡頭一陣晃,那頭傳來江戍的指揮:“把枕頭摞在一起,手機靠在上面。”
孟槐煙照他說的做了,又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讓屏幕足夠把自己整個盛下。
煙的睡跟自己的是款,攏在的上卻跟自己有那麼多不同。江戍將乖巧跪坐好的作盡數收在眼底,那兩條細的小分開在兩側,玉足掩在後出點瑩白。
孟槐煙將手支在前,見江戍也已把手機放好,上半都顯在鏡頭下,他手肘支在藤椅扶手上,修長的手指在前慵懶地叉在一。
像是做好了審訊的準備。
“想挨,總得給我點理由。”
獨的領地被侵,被那道視線束縛起來,心跳在腔裡與腦海中的千頭萬緒共鳴,神經終於在他端起水杯小啜的間隙放松,行徑陡然大膽起來。
孟槐煙手撐在床單上慢慢往前靠近,上半跟著前傾,領口松松墜下來,卻因腰帶縛著沒能全然敞開。圓潤的弧度下來,殷紅的小點藏在料下若若現。
忽而自己抬手去輕輕扯開一邊,右手像放慢了幾倍速去握住那悠悠的,那團玉便被攏進了手心。
孟槐煙收攏手指緩緩幾下,抬頭看著他,著聲音道:“江老師,不想我的子嗎?”
畫面放得不得了,離了他,反倒越發沒有顧忌起來,江戍結滾,線更深,沉聲道:“捧著子要老師的學生,你還是第一個。”
誰知言語間將另一邊領也扯開了,左手同時握著那隻也起來。沒了支撐這樣的姿勢就不大便利,直回腰去,跪坐著著子給他看。
的從掌下溢出,微闔著眼,視線卻是看著他的,紅微啟時伴著微弱的:“啊……好舒服,我呀……”
“就爽這樣?”江戍間已有乾,啞聲下著命令,“你的頭。”
孟槐煙順著他的意思,低下頭看著自己的作。尖早立起來,先是拿食指打著圈兒弄了一會兒,接著屈起食指同拇指一起住尖往上提,口中不斷吐著語:“唔,好想被老師吸。”
的雙雖大,頭卻小,每每只有被他又又吸了才會漲大起來一些,如今自己只是這樣玩些小把戲,哪能比上同自己一起時的爽快。
江戍恨不能將從裡頭拉拽出來,替代去,去吮,念頭橫生了,言語裡便沾染上了:“是這樣可不夠。優等生,再想想。”
孟槐煙發出模模糊糊的聲音,音節從鼻腔裡悶悶出來:“嗯?”
皺著眉像在想著,隨後手撐在後,將移到前面來分開坐著。江戍約覺要做什麼,便見挪著小屁坐近了,將睡的擺開,心的風頓時映眼底。
什麼也沒穿。
的又稍稍分開些許,將自己坦然向他敞開。沒手去撥弄花,那就已然剝離開一點點,半合不合的下頭是暗的口。
“江老師,這樣,夠不夠?”
“給老師看,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
孟槐煙搖頭:“不是的,可我想給你看。”
將手下去,把口分開到更清楚地讓他看到的程度,指甲上是淡淡的,跟花放在一起,清純又糜。
真是作繭自縛。
江戍垂頭看了一眼被頂起的睡,無奈手探進去將釋放出來,繼續抬頭看著屏幕裡的人,手上緩緩擼。
子是向後仰著,視線卻沒離開江戍半刻,此時見他的手慢慢著,想到他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在做怎樣的事,頓時上一片火熱,隨著按的作更地起來。
“浪貨,出那麼多水,”江戍盯著從口不斷湧出的,說,“我不在誰幫你乾淨,把床單弄了,你過會兒怎麼睡?”
他似乎從角裡離出來,拿男朋友的份關切,孟槐煙便也跟著他走,道:“那就趴在你上睡,含著老公的,牢一點就不會掉下去了。”
江戍暗罵一聲“”,握著的力度忍不住加大:“真是了,誰允許你老師老公?來,手指進裡我看看。”
那兩乾淨漂亮的手指便聽話地從上下移,移到口時微微屈起,漸漸被那個不知深淺的小吞沒進兩個指節。隨著,長長的息從口中傳出,那截舌在口腔裡若若現。
想吻,想乾,江戍心間燒起熊熊的火,唯有擁抱才能燒解,但他也知道,等到金風玉一相逢,那火便不會止息了。
孟槐煙隻想著把自己的漂亮給江戍看,也把想念都讓他知道,就這麼糊裡糊塗地當著他的面自起來。從來以為自是不舒服的,然而做給他看時,這竟了天底下除了與他融之外最快活的事。
力氣漸,支撐著的左手疲累地換了個地方,手心突然硌到一塊的什,拿起來一看原來是剛才隨手丟在這裡的薄荷糖。
江戍見拿著什麼端詳,問:“是什麼?”
“薄荷糖。”
江戍了然,忽而產生個念頭,見準備把糖放到一邊,阻止道:“等等,把糖紙撕開。”
孟槐煙困:“我不想吃糖啊。”
“過會兒就想了,”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江戍說,“撕開。”
孟槐煙坐好,稍一用力便把包裝袋打開,便聽得江戍道:“把它喂進去。”
不明所以,正送到邊,又聽他說:“下面那張。”
臉騰地紅了,他怎麼總能想到奇怪的玩法,但卻不由自主地喜歡,那就,試一試?
孟槐煙將打開支在兩邊,腳趾不自覺抓了潔的床單,左手分開,右手將糖一點點塞進去。
江戍看著那顆圓形糖塊裹上明的水,像是又上了一層糖,等它正好卡進口了便阻止再往裡塞:“停,再深的話拿不出來,我幫不了你。”
“嗯,”異卡在那裡,孟槐煙張著,一也不敢,生怕稍微吸一下糖塊就進了裡頭去,“然後怎麼辦呀。”
委屈的,眼神綿綿投向自己求助,江戍心,卻裝作視而不見:“先回答我的問題,讓你把糖塞到這裡的作用是什麼?”
一清涼已經逐漸蔓延至整個下,偏偏是薄荷味的糖,孟槐煙又怕又爽,哪裡還有力分神來想這個問題,只能答:“不知道……”
“不是優等生嗎?”江戍戲謔地笑了聲,說,“是要它幫你堵住你的水。”
江戍一歪腦袋,像是又細細觀察了一番,道:“但是好像堵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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