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不要擔心,父親不是外室所生。相反父親是祖父原配所生的嫡長子。”木似晗平了所有人的擔憂,同時一石激起千尺浪。
“妹妹,怎麼回事!”木晟宇顧不得其他,開口詢問。
木柏年也盯著兒,如若他是正室之子,他定不會再查下去。可兒說自己母親是原配,他忍不住想知曉兒到底查到了什麼。
木似晗緩緩道來...
事從曾祖父說起,曾祖父當年的夫人不,但是子嗣稀。祖父當年出生時正好遇到個風水師路過,批了命格說他天生孤煞,克父克母,隻有遠離,且不能再有任何瓜葛方纔可以。
“自古道聽途說的風水命格之不知害了多人。”木似晗講到這裡不屑一嘲。
後來祖父被送到鄉下的莊子上的一個遠方親戚家裡養,而侯府除了開始時給了一筆錢,後來真的斷了與祖父的所有聯絡,就這樣祖父在農莊裡長大,與當地姑娘親。
在姑娘有孕的時候,侯府來了訊息,侯府唯一的兒子不幸離世,老侯爺也不好,要接祖父回侯府,而且必須與陳家嫡親,當時祖父已經有祖母,自然是拒絕了,
這樣一拖便拖到了生產,祖母在生父親的時候難產離世,祖父心灰意冷架不住自己年邁的父母苦苦哀求回到侯府,與陳家親,而父親便留在鄉下的莊子上。
後來家也就是現在的祖母有孕,生了大伯。轉年又懷孕時生的是死胎。祖父便趁機把父親抱回來,對外說是侯府的二公子。
“我查到的便是這些。”木似晗緩緩的講述了自己查出來的事。
“你從何時開始查的,可能證明這些屬實。”木柏年開口詢問。
“從兒醒來,屢次被陷害,被針對。兒不相信會有祖母如此鐵石心腸對待自己的親子孫。至於兒所查之事父親不妨問問咱們二房的莊子裡的遠方親戚。”
原來木似晗也奇怪,為何遠房親戚一直以來隻和二房來往,如今才知道,祖父是在那個莊子長大的,而二房與莊子不斷往來也祖父定下的規矩。
開始覺得奇怪,如今查出來了真相便一切都想得通了。
木柏年久坐不語,木似晗等人也默默不出聲音,知道這些很難讓父親接,但是結合這幾年祖母對二房的態度,想來接也不會太難。
良久......木柏年開口:“我去與母親說分家。”
他可以不為自己,他可以委曲求全。可是他的兒不能夠在這委曲求全。
他本是原配嫡子,卻一直被當作二子養活,為的也隻是不搶兒子的侯爺位置罷了,侯爺的位置可以不要,但是繼續在一起忍耐就免了。
木柏年起去往寧心院,尚書夫人和木似晗與幾個哥哥也隨著在後邊跟著,最後在二門外候著。
足足有一柱香,木柏年低著頭走了出來。
“柏年,老夫人怎麼說?”尚書夫人上前詢問。
木柏年臉十分不好,搖了搖頭:“老夫人不同意,說養了我這麼多年,念在養育之恩,不會同意我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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