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進來磨墨。”
晚飯過后,沈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進行針對陳家的下一步計劃。
門外的小丫鬟應了一聲,不一會兒,抱著一疊服的俏影跑了進來,這是今兒剛晾曬的。
磨好了墨,沈逸筆疾書,小丫鬟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待沈逸停筆轉腕的時候,小丫鬟開口問道:“爺,這不是制冰的方法嗎?您寫出來干什麼?”
沈逸笑道:“早晚要寫出來,但是我自己寫,還是被人著寫,那效果就不一樣了。”
小丫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后展笑了,爺說的話好難懂,不過只要是現在的爺做的,一定沒錯。
制冰的方法倒也簡單,三言兩語就能概括,但是除此之外,沈逸又附加了一堆為國為民,表忠心的話,隨后裝進信封,又喚了阿福進來,將信給他道:“明日將這信送到郡守府,一定要說清楚,是沈家送的。”
東城也不簡單,除了縣衙,南永郡的郡守府也在這,郡守秦遠是個為人傳頌的好,在民間聲名遠揚,盛名之下無虛士,比起沒什麼作為的縣令,沈逸還是選擇相信這個秦郡守能秉公辦事。
阿福接了信應下,沈逸又問道:“對了,桂音閣的裝修進度怎麼樣了?”
今天沈逸去桂音閣看看裝修的進度,但還沒進門,就被陳拉去陳家了,阿福后來去桂音閣找過他,想來是知道的。
阿福聞言道:“結構上的都差不多了,只是裝飾上爺您說要自己來定,現在還沒確認下來,再加上,那些盆景、假山什麼的要花不銀子,所以還沒全部落實。”
桂音閣的裝修也不是推倒重建,得益于木質結構的房屋,翻新起來效率很快,這才幾天過去,結構上已經調整好了,直銷裝飾一番就能重新開張了。
沈逸想了想,道:“行,銀子不是問題,我挑的那幾樣,都買回來,明天你來我這取銀票。”
“是,爺。”
阿福離開后,巧兒頓了頓,隨后俏臉帶著些紅暈道:“爺,今天您沒去取旗袍,孫掌柜就派伙計送來府上了。”
沈逸一聽才想起來,今天又是陳友又是周二虎的,倒把這事給忘了,聞言嘿嘿笑道:“那還不穿來給爺看看效果?去,你和玉釵一起穿上讓我看看。”
巧兒臉紅紅地應了一聲,小步跑出去了,沈逸則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想象起玉釵和巧兒穿上旗袍的模樣。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沈逸在屋里坐了好一會,別說旗袍了,甚至都想到兩穿比基尼是什麼模樣了,巧兒卻還沒回來。
正覺得無聊想出去看看況,忽聽吱呀一聲輕響,房門被推開了,自外面走進兩名子,沈逸抬頭一看,卻是眼睛都看直了。
巧兒走在前頭,玉釵跟在后頭,上的旗袍花紋不同,相同的卻是兩人都低著頭,紅著臉。
先說巧兒,小丫鬟子還未完全長開....
不是,某些地方長開了,但個子還沒完全長開,不到一米六的個頭,配上帶著些稚氣的臉,十分可,而上的那件裹覆的煙青旗袍,則完全地凸顯出了超齡且過人的優勢!
再看玉釵,玉釵已不單是劉夫人的丫鬟,發髻高高盤起,瘦削的雙肩,一件淡中帶些花紅的旗袍,將他的軀包裹,翹,纖纖蠻腰,高分叉中時時現的修長玉,將的軀畫出一道妙的曲線,蓮步輕移間,更是說不出的嫵神韻!
春蘭秋,兩人各有千秋,難說誰更勝一籌,但子的麗態,都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展現!
巧兒早已地說不出話來,而年長些地玉釵見沈逸盯住自己,心中也十分害,急忙道:“爺,這旗袍是不是這樣穿的?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好...”
“不好?”沈逸不住點頭,豎起大拇指道:“哪是不好,簡直是好極了!”
玉釵聞言有些小欣喜,哪個子會不喜歡被人夸贊漂亮呢,本來心是很掙扎的,其它都還好,就是那大的高分叉,讓只想想都覺得臉紅,還是巧兒勸了許久,才穿上。
穿上之后,玉釵又有些低落,因為與一同換上這旗袍的巧兒,明明比小上幾歲,某些地方卻是讓自嘆不如。
而且巧兒還正是長大的年紀,卻已經“人老珠黃”了,如今聽沈逸一番夸贊,總算好了一些。
“不過,”
沈逸忽然又道:“不過這裳,你還是別穿了,讓其他姑娘穿就行。”
玉釵疑道:“這是為何?”
玉釵雖然年紀大了些,但對材還是很有自信的,為何爺會只讓姐妹們穿,不讓穿?
沈逸嘿嘿一笑,道:“此等人間絕,讓那些老批看了去豈不可惜?你和巧兒在家穿穿就行,可不能穿出去飽了外人的眼福!”
玉釵聞言輕啐一聲,臉上紅一片,低下頭去,側眼去看沈逸,發現他正上下打量著自己,一邊還不停地點頭,不知怎的,心跳就快了幾分。
“爺,”這時候巧兒有些委屈地開口了。
沈逸看了一眼巧兒道:“怎麼了?”
說實話沈逸沒多往巧兒上看,實在是這旗袍太大...不是,是巧兒的本錢太厚實,孫掌柜似乎也沒太專業,旗袍實在是太,沖擊十足,大夏天的,容易上火流鼻。
巧兒怯怯道:“旗袍好像有些小了,巧兒有些不過氣來...”
果然孫掌柜不專業,還什麼看一眼就知道了,還不是小瞧了我家巧兒!
“呀!”
說話間巧兒忽然驚呼一聲,抬眼再看,原來說話間巧兒那件旗袍上的系扣都被撐開了一顆。
咝...
沈逸倒吸一口涼氣,這旗袍真白!
玉釵雖然些,但某些地方已經輸了,輸太多了!
巧兒雙手環抱前,怯至極地蹲了下去,結果旗袍的高分叉使得巧兒的秀都暴了大半,這下巧兒直接不知該護住哪里了。
沈逸實在沒想到,搗鼓出旗袍來,沒先迷倒那些老批,倒把自己先給迷住了,難道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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