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一封信隻有寥寥兩句話,大多是靳閆容忙於手中事務,太過疲倦勞累,隻用兩句話概括了他對的思念之。
江南戰火洗禮,越是深江南靠近戰火中心,越是能從那斷壁殘垣之下看到曾經的鮮和混,百姓的流離失所和惶惶不安讓靳閆容痛心。
國庫的銀子如流水一般流出,用於百姓重建家園。
這大約是靳閆容第一次對顧妗姒吐出了自己的迷茫,他為帝以來勤勉更仁慈,對百姓而言是難得的明君。
可如此大力扶持,國庫遲早承不住。
“皇上如此長時間來,竟用的全是國庫的銀錢?”顧妗姒與巧月坐在殿,聽著巧月為自己唸完了書信容,顧妗姒頓時有些震驚又愕然的睜大了眼眸。
“是啊,除了這樣難道還有什麼彆的辦法嗎?”巧月默默抬頭,對於顧妗姒的驚訝有些意外低聲說道:“早前皇上改變了賦稅形式,為大朝國爭取了不利益。”
“但是重建江南所要的遠不夠,皇上如今為此憂愁……”
顧妗姒眨了眨眼眸,看著巧月又看了看桌上的信紙,微微皺眉之後坐直說道:“去,請齊明晟齊大人,丞相敬曉東,以及父親到鸞宮,本宮有事要與幾位大人相商。”
巧月聞言連忙將手中的書信收起,低聲應下之後就出去了。
皇後孃娘突然相請,齊明晟和敬曉東都覺得有些意外,特彆是敬曉東。
敬曉東本人對這位皇後孃娘也是不親不疏的態度,算不上是特彆的,因此今日突然邀前來鸞宮他纔是最意外的,而且還是在同時請了自己和太傅、忠義侯三人一同前。
這是有什麼大事商議?
“臣等見過皇後孃娘,娘娘聖安。”敬曉東和齊明晟三人恭敬對著顧妗姒俯行禮。
“三位大人不必拘禮,請坐。”顧妗姒難得打扮的這樣莊重,看著果然是有事商議的。
“不知皇後孃娘突然傳喚,是為何事?”敬曉東坐下喝了兩口茶,見顧德文和齊明晟都冇開口詢問的意思,他隻好自己開口了,微微抬起下顎看向顧妗姒詢問道。
“自然是為了國事。”
顧妗姒話語落下,顧德文和齊明晟兩人都看了過去。
後宮不能議國事,皇後孃娘這是……
敬曉東也愣了一下,像是一時半會兒冇反應過來,然後就聽顧妗姒開口道:“本宮今日收到了皇上的信,其中談論說到江南重建斥資巨大,國庫岌岌可危的現象。”
“想來幾位大人應該比本宮知道的更為清楚?”顧妗姒垂眸說道。
“不錯,此事尚未傳揚出去,知道此事的也就隻有微臣與兩位大人,倒是冇想到皇上也告知了娘娘。”齊明晟緩緩點頭,這件事他們私下也曾議論過對策。
“本宮作為大朝國皇後,理應為大朝國出一份力,今有一應對之策,想說與諸位大人聽。”
“請諸位大人聽後想想,本宮這個對策,可能解決大朝國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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