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玉輝並未覺得這有什麼奇怪的,在軍中要尋繩索那可是太簡單了。
鄧玉輝大手一揮便是人取來了繩索,還熱心的詢問:“不知國師大人是要用做何用,可要末將幫忙?”
容恒思索片刻,想起太後孃娘初次醉酒,做出翻牆院等等舉,神略有幾分嚴肅緩緩點頭應道:“也好。”
“那就麻煩鄧將軍了。”容恒笑著側首轉頭看向鄧玉輝道:“勞煩鄧將軍,將太後孃娘綁在床上即可。”
“好……嗯???”
“綁誰!?!?”
鄧玉輝渾一震,酒都嚇清醒了。
有些目瞪口呆的向容恒一臉驚恐,你們玩這麼大的嗎!?
鄧玉輝的眼神太過古怪了,容恒張口正要解釋,就見鄧玉輝慌忙將手中的繩子塞給了容恒,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還有事就溜之大吉了。
容恒:…………
過了一會兒,鄧玉輝的又回來了,拉在門口遞上了纏繞的綢帶道:“太後孃娘貴,繩索糙不太好,這是上等的綢緞,國師大人用這個,用這個……”
然後放下東西貓著腰溜了。
容恒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綢緞陷了沉思。
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不得不說容恒這一次是多慮了,醉酒也是分階段的,當一個人真的完全醉死過去了,本不會做出任何舉來。
現在的沈紅纓就是這狀態,這酒太烈了兩杯酒下肚就不省人事了,這會兒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的正酣……
等到沈紅纓再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了,昨日還苦惱於睡的不安穩,萬萬冇想到這兩杯酒下去睡的天昏地暗,看來治失眠的法子找到了!
“……這是什麼?”沈紅纓爬起來坐在床上緩了緩,垂眸看著那放在桌上的綢帶愣住了。
“這……”霜華端著水盆的手頓了頓,默默開口說道:“是國師昨夜拿著的。”
“?”
沈紅纓順手撈過了那綢帶,拉著玩了兩下一臉迷茫。
這東西有什麼用啊?
隨手便丟下了,起洗漱換了出門去了。
今日還是如昨夜一樣出去外麵走了走,走去了傷患營地便看到了那正低著頭在跟傷者說話的容恒,邊站著軍中的軍醫,正站在容恒的邊側耳傾聽,時不時點頭記下一些東西。
沈紅纓頓足觀,許是的存在太強了,不過站了一會兒容恒就看了過來。
“哀家倒是不知,國師大人還擅醫?”沈紅纓抿笑著眨眼詢問道。
“並非擅長,隻知一二,對尋常傷勢病並無困難,若遇上疑難雜癥亦是束手無策。”容恒微微垂眸道。
“那也很厲害了。”沈紅纓毫不在意繼續誇讚著。
容恒眸微頓,抿看著沈紅纓道:“相較於太後孃娘立藥王寶座,行製藥之策,臣所作所為不過微乎其微。”
沈紅纓微微挑眉,對上了容恒那認真凝視的眼眸,明明就是互相對視而已,可這種仰頭去進他的眼中的覺,都這樣讓人心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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