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時到了高鐵站,還在東張西的找人,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他頓時一僵,這才回過了頭——講道理,要不是現在在人流如織的高鐵站,還是個大晴天,他死都不敢轉頭!
人的左右兩肩以及頭頂各有一把火,一旦扭頭,肩膀上這把火就會被摁得微弱,如果這會兒找是你的是‘好兄弟’,這把火變得微弱,‘好兄弟’就更好對你下手了。
這個說法以前南時以前也是不信的,后來就不得不信了。
不過他也學了個小妙招,覺被跟上了就用手拍一拍肩膀,就能讓火變得更旺一點。
過杏仙把手臂搭在了南時的肩膀上:“你看什麼呢!在這兒呢!”
南時頓時嫌棄的推了推他的手臂:“去去去,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嗎?”
“屁,我明明瘦了五十斤了好嗎!”過杏仙有個極為氣的名字,但是本人卻是一個常年健,擁有八塊腹,還有一米八高的青年——在大學那會兒,他還是個擁有兩百斤重的宅:“再提我黑歷史你就沒了謝謝!”
南時翻了個白眼:“黑歷史可以不提,但是胳膊你必須得放下,我這小板可扛不住你。”
過杏仙這才將手臂放下了,他另一手還提著一袋子國民餐飲肯打的全家桶:“吃的我買好了,你來得時間可真夠準的,走了,打票了。”
過杏仙家里就是干玉雕這一行的,他畢業后就在自己家的鋪子里打下手,嚴格來說和南時一樣都是個戶,兩人都沒委屈自己早起趕車什麼的,直接挑的接近中午的高鐵。
反正S市距離義烏也近,他們到義烏應該是下午一點多,剛好能直接去看貨。
兩人打票上了車,買的是一等座,位置比較寬裕,東西一鋪,兩人先胡吃海塞了一頓,直到開始抹完了才開始講話:“老南,你最近過得不錯啊!覺都胖了!”
過杏仙打量著南時,南時開了個古玩店他是知道的,上一次見面還是三個月前,那時候南時為了快要破產的古玩店奔波弄得臉都蠟黃了,眉目之間全是焦慮,后來手機上聊過幾句,說是鋪子周轉過來了,就是比較忙,不方便約飯。
沒想到這才幾個月,南時看著神奕奕得不行,連氣質都變好了,可見鋪子做的是真的不錯,日子滋潤著呢!
南時聞言了自己的肚子——得,本來就沒有腹,現在著還多了一層,還真是胖了!
“還真是,回去我得多運了。”
“對了。”過杏仙突然道:“上次你一個人晚上在路上瞎跑什麼呢?我喊你你都不停,跟后面有鬼追似地。”
“哈?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沒聽見你喊我?”南時立刻就意識到了是哪天,過杏仙他看見了他在跑?怎麼看見的?他當時沒有看見路上有其他人啊!
但是這事兒確實不能認下,免得打破了哥們的三觀:“你看錯了吧,我一般下班都早的,天黑我就關門休息了,怎麼可能在路上跑。”
“估計是吧,我看那個人穿著長褂子,應該不是你。”過杏仙隨意的道,沒有再追問下去,換了個話題:“那你現在還住在鋪子二樓?”
“沒,去和我師兄住了。”有些事不能說,但是有些事是可以說的:“我拜了個老師,老師有個宅子,我就去那邊住了,平時就師兄在。”
“哈?古玩行當的嗎?”過杏仙有點驚訝,畢竟到了二十多歲才拜師,師傅還讓徒弟們住到一起,這也太見了。他提醒道:“別給人騙了。”
“不會。”南時解釋道:“實不相瞞,我現在是會算命的神仙了!”
他觀察著過杏仙:“我看你印堂發青,想必有之災!朋友,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你給我五千塊錢,我幫你化解了這一劫!”
這話當然是開玩笑的。
過杏仙有點驚愕的看著南時,還未來得及答話,就見前頭坐的一對中年夫妻神古怪的回頭看了南時一眼。
南時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別當真哈!”
過杏仙推了一把南時,也笑:“給我爬!”
過杏仙面相很好,不看四柱八字都知道是個上好的命格,南時沒事的時候也給邊認識的人算過一卦,確實和面相相同,卦象中還說他命中有一劫,在他九歲的那一年就渡過去了,此后就是三星臨門,福祿壽俱全。
就是有一點不好,他命中沒有后嗣。
不過這一點沒啥好說的,萬一他兄弟和他一樣是個基佬呢?
不騙婚,不代孕,不突然轉向了,那就是沒有后嗣的命。
當然了,也有可能過杏仙不孕不育。
南時思及此,覺得作為兄弟有必要提醒一下過杏仙,雖然明著不能說,但是提點兩句還是沒問題的:“兄弟,你看手機。”
“嗯?”過杏仙掏出手機,就見南時給他發:【杏妞兒,回頭回了S市,你去醫院看看,有病就得治哈!不要諱疾忌醫。】
過杏仙疑的看了一眼南時,發了個猛男專用的萌兔兔表包:【[兔兔疑.jpg]】
南時頭也不抬的摳字:【其實我師門是學中醫的,你之前可能減有點兇,影響到了,爸爸不會騙你的~[爸爸你.jpg]】
過杏仙想了半天,突然發現南時的眼神晦的往他下半瞄,頓時領悟到南時是什麼意思,猛地翻了個白眼:“你媽的,瞎說什麼呢!老子金槍不倒!”
前頭的中年夫妻啪得一下,把原本向后靠的椅子調了筆直。
過杏仙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大了,他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南時:“你瞎說什麼呢!我行得很!”
“那你是基佬?”
“你才是基佬!”
南時點了點頭,非常自然的道:“對啊,我是啊。”
過杏仙:“……”
他竟然無以言對。
南時好整以暇的扭開可樂喝了一口,突然之間就猛烈咳嗽了起來,連帶著一口可樂也從口中噴了出來,還好南時及時低頭,可樂大多數都落在了他的服上。
“臥槽你怎麼了?!”
南時一邊舉起手擺了擺示意自己沒事,一邊瘋狂咳嗽,咳得自己氣管子都疼了,這才覺把那一口走岔了的可樂給咳出來了:“咳咳……沒事沒事……”
他師兄說給人算命有報應,南時其實不以為意,畢竟他時孤,應了五弊三缺中的‘孤’,以后如果不出意外也沒有孩子,那就是‘獨’,他也不從政,上頭有個死了但是等到南時死他還在的師兄,算是應了的‘權’,不管是應哪一種,他都算是應了。
料想著報應早來了,沒想到原來他師兄說的報應其實是這種倒霉?還來得這麼快?
南時咳完了,對著外面天空雙手合十的拜了拜:天道爸爸!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暗度陳倉瞎幾把天機了!求您收了神通吧!
作者有話要說:
①:網上搜的~來歷不詳
第17章
天道爸爸表示知道了,并表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決定先賞南時一個腦瓜崩讓他長長記!
南時的嗓子啞了,有點扁桃發炎那味兒,一開口就覺得自己嚨撕心裂肺的疼。過杏仙在一旁瞅著,問道:“一會兒下了車咱先去趟醫院吧,看看什麼病,嗆著可樂有這麼嚴重的嗎?”
南時苦著臉點了點頭,心里也不準這是意外還是怎麼的。
反正接下來一直到下車,南時都沒能開口說話,只能用摳字和過杏仙吹比,明明兩個人相距不到一米,卻在手機上聊得熱火朝天。
南時聊天的時候再三提醒自己,別再手賤說什麼算命的話題了,免得天道爸爸再教訓他一頓。用說的嚨就啞了,用手指摳字說不定回頭手指就要斷了!
玩不起玩不起!
義烏市很快就到了,過杏仙打了個車,帶著南時去了醫院,結果一到醫院,還在排隊掛號呢,南時的嗓子又莫名其妙的不疼了!
顧苒是季時煜養在籠裏的金絲雀,捧在掌心的小玫瑰,作為已故白月光的替身,男人把她寵的無法無天,恨不得把一切都堆到她麵前。 顧苒搭私人飛機去看秀,開遊艇去買島,囂張跋扈窮奢極欲,相傳整個A市世家小姐們都要讓她三分。 最近這位替身則更為得意,苦熬多年終於出頭,拍賣會上一擲千金拍下古董,對所有人宣布自己即將要跟季時煜結婚,回去擺在新房臥室。 可惜天不遂人願......
柳玉茹為了嫁給一個好夫婿,當了十五年的模范閨秀,卻在訂婚前夕,被逼嫁給了名滿揚州的紈绔顧九思。嫁了這麼一人,算是毀了這輩子,尤其是嫁過去之后才知道,這人也是被逼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東天樞大將軍文書勉是也!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將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爲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豈料......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隨便花。”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從此...“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儘管花。”“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無妨,本王還能賺!”“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什麼!”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將裂開。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彆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正文完結,全文只有一碗泡面錢,番外持續更新中,微博@噓知】 【男主暗戀女主很多年,對女主純情戀愛腦為愛裝窮,對外冷淡的京圈貴公子x理智腦計劃控不做灰姑娘夢女主】 嚴離前二十多年都是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她務實且有自知之明,生活十分按部就班,在她25歲的時候,她覺
傳聞她要嫁的厲九爺,是個瞎眼的殘廢,生性暴戾,偏執兇殘。嚇得她連夜逃婚,卻恰巧掉進了他的狼窩,嚇成了小白兔。隻是,這傳聞的水分摻的也太多了。身高188,腿長120,冷豔絕塵,氣度不凡,關鍵是,這家夥寵妻上癮。喝醉酒,她和人動手,把夜店砸了。男人風風火火的帶了百十口人衝了進去:“敢碰我的女人,想怎麼死。”宴會上,她一巴掌打在了某名媛臉上,引起一場亂鬥。男人衝到現場,將暴走的她拉到了懷裏:“打架不知道拿家夥?這手要是廢了,我多心疼。”傳聞她是個膽小怯懦的小白兔,可後來,卻成了囂張跋扈的大灰狼。她哭喪著臉,想著怎麼維護自己的乖巧形象,某男人卻一臉的洋洋得意:“我寵的大灰狼,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