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瘋了。可惜現在姜荔太忙,里含著個火熱滾燙的巨,沒心思想其他的。也許是覺得在池子里不方便,把姜荔在池壁上干了一會兒后,姒又把他抱了起來,一步步走出了水池,打算換個姿勢。姜荔才重新獲得了站立的機會,腳尖剛接到地面,又被在墻壁上,一條抬起,被重新干,只剩另外一條,虛虛點在地上,還不斷晃悠著。由于他們的舉,浴室里的水漬甩得到都是,濺落的水花澆到熱石上,又熏出無數的白氣,使得水池周圍霧靄沉沉,四都潤、霧氣朦朧,宛如春境一般。
“你為什麼看不見我?”姒抬起了姜荔昏沉沉的腦袋,又狠狠干了他一下,姜荔才張口了一聲,睫都被汗水和霧氣糊住了。他的腰以下全了,只能靠姒的力量支撐著,而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連兩人相接都打出了細微的泡沫。姜荔的被干得不斷晃,但仍打了一下姒的肩膀,說:“是因為……你太弱。”
這顯然激怒了姒,他又狠狠往上頂了幾下,直讓姜荔“呃”著發不出聲來。在達到一個滅頂的高后,起來,火熱的便了一肚子,姜荔覺得肚子都要脹起來。姒又把姜荔抱了起來,讓他圈著自己的腰,說:“是舅舅干得你爽……還是我?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正面,還是后?”
姜荔自然不會回答他的,他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結束之后……把姒吊起來打。而姒……他把姜荔放了下來,讓他上趴在石椅上,分開雙,重新起來的下,又了他的。姜荔剛剛高過后的敏得很,又被,被干得一哆嗦,還未遠去的快記憶重新涌回,又開始抖起來,卻不住,夾住那帶給他歡愉的熱長
姜荔額頭上汗了一片,他上被姒在石椅上,冰涼的石頭直磨蹭著脆弱的,疼痛又磨人。姒抓起姜荔的頭發,吻著那漲紅的頸間,長得過分下仍一次又一次捅,姜荔不由得息越來越重,后也開始越絞越。姒說:“沒關系……我們可以慢慢試……看哪個姿勢,你最容易。”
狹小的浴室,霧氣仍在彌漫著,到都是散落的水漬和不明,仿佛有人在這里大戰一場,連池底的水,也撒上了天。姜荔已經記不清他們最后換了幾個姿勢,在哪幾個地方干過,浴室之,無一地方幸免。直到最后,他累得腰都快斷掉,差點真腰傷,年輕丈夫的怒氣,才發泄完畢。姜荔已經昏睡過去,姒仍抱著他的,緩緩退出,帶出一大片流淌的。然而即便今日如此親,明日醒來,他又會恢復那般倔強的模樣,所以才讓人又又恨。而一想到這樣的場景,姒原本接近平息的壑,又逐漸松起來。
“真是個無之人。”他著姜荔的臉說。
第99章 番外7今天舅舅不在家-2
舅舅不在,就可以換著花樣,干舅母了。
姒旦看到姜荔一瘸一拐地回來了,姒跟在后面。想必是趁著舅舅不在,不知道吃了幾次。只是姜荔進了門之后,姒又被推了出來,還是被攔在了外面。
姒旦的角勾起一個微不可見的弧度:“哼”,還是那個傻哥哥。明明有著雷霆手段,卻總假裝菩薩心腸……也難怪,別人不領呢……
他跳下高臺,姿如鶴一般,不疾不徐地向前走去。若是舅舅在時,想要玩一下,還有幾分善后的顧慮,但現在……卻正是最好的時節。
姒旦看到那扇關起的門,忽然覺得心里有一久違的意。一熱流從他涌起,流淌到指尖,讓手臂,都在微微抖。他好像……好久沒看到那人驚訝錯愕的表了。如果能看到他驚慌失措的話,也是期待的。
幾日后。
有人送來了一封信。
“這是雪山上的歲晏華先生送來的。說,在山上留了東西,讓您親自去取。”侍從說。
姒旦匆匆看完了那封信,說:“先生人呢?還在嗎?”
侍從搖搖頭:“不知道。只是有個老人送來了這封信,并遞了消息。”
歲晏華在信中說道,已離開姒族,繼續前往天下其他地方游歷了。起初偶然至此,應太姒大人之邀救助的孫兒,現在姒旦已無恙,便結束使命了。且讓姒旦也不要找,因為當他見信之時,已經離開姒族了。
姒旦有點失落,說起來,歲先生倒是比祖母,陪伴他的時間更長。雖然歲先生為人冷漠,大多數時候是把他丟到一邊,但也的確養好了他的。而沒有來歷,不知族屬,也不知去程,更不知從何習得如山一般的知識。他們其實也不是很明確,到底是男是,只是尊稱罷了。
姒看著姒旦的表,說:“旦要上山去,我陪你去是了。”
旦輕輕笑了一下,長睫微:“歲先生留下的地方,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
旦對侍從說:“找到那個送信的老人,好好招待他吧。有什麼愿,就滿足了。”
“是。”侍從說。
姒旦沉了一會兒,又說:“歲先生藏書厚,輕車上路,留下了的恐怕都是那些沉重的竹簡。其中有很多稀有記載,倒是極珍貴的東西。”姒旦說完,又看了一眼姜荔。
姒旦這小子……怎麼猜他的心思猜得這麼準?姜荔知道這是說給他聽的。他最近訓練也的確進了瓶頸,在尋求突破……長生草雖修復并提升了他的,但他最近總覺得有一層向上的隔在,不知如何去破它。
但是,姒旦……信用不怎麼好啊?姜荔看著人畜無害的姒旦,心里又有點懷疑,疑心這是不是他設的什麼局。但姜荔還是拗不過對藏書的好奇,考慮了一會兒,說:“我和你們一起去。”
姒旦看著姜荔一笑,說:“當然……可以。”
姒旦這笑容,又讓姜荔心里有點的,總覺得有什麼鬼主意。但想到上山而已,沒什麼好怕的。但以防萬一……姜荔還是拿上了自己的弓和劍,姒旦要是搞鬼,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
歲晏華先生的木屋在雪山頂上,他們先乘坐鹿車,到了山腳下。上至山勢變陡之,就只能下車步行了。以前旦不好的時候,這段路,都是讓人背著他上山的。而早在車上之時,姒旦的臉,就不怎麼好。
以前姒洹經常拿把他送回山上做威脅,看來,他的確不怎麼喜歡這個地方。
山上是積雪,自然比平原上,更冷。走到快山尖時,的雪花,又落了下來,在人上粘了一層薄絨。姒旦忽然停住了腳步,看著遠山頂平地上出的幾個黑屋頂,說:“到了。”
他們走了小半日,才看到出現一點人工的痕跡,這個地方真是冷清,只有山和雪。姒還再往前一步,姒旦攔住了他,說:“慢著。從這里開始,就都是陣法的范圍了。”
“陣法?”姒說。
“是的。”
“那要怎麼走?”
平平無奇的一片雪地,雪只有薄薄的一層,有些地方出了黑的土石茬子。姒旦說:“我記得是……干位三步,坎位兩步,然后巽位……”
姒照姒旦所說做了,但剛行幾步,幾株地刺就猛地冒了出來。幸虧他轉極快,才沒有被那冒著明亮澤的地刺給刺了個窟窿。姒想往后退一步,卻發現后也冒出了同樣的地刺。
姒:“怎麼回事?”
姒旦:“……可能是時間太久,我有點忘了……歲先生也可能改了布置。”
姜荔:“……”
姒:“……”
好在姒旦總算沒太坑他哥,又試了一遍,在姒旦緩慢卻不失準確的指揮之下,姒終于試出了正確的路線,而后三人平靜地走過了那片看起來平凡無奇的雪地。“到了這里,應該是安全了吧?”姒說。他看著近在遲尺的幾幢木屋,還有十來步的距離就可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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