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敲擊聲,杞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后還跟著幾個其他的侍。笑意盈盈:“夫人,讓我來服侍您。”
“這是什麼?”荔指著托盤中的瓶瓶罐罐,問道。
“這是潤澤、祛除邪穢的圣油,待會的儀式上要用到,我會涂在您的上。還有這個——”杞舉起一涂滿油脂的白玉勢,“我會幫您清潔,擴張后,緩解您破瓜的痛苦……”
荔話未聽完,就打翻了托盤:“滾!滾出去!”
杞臉一僵,道:“夫人,這是太姒大人的命令,請您必須完,這是儀式的必需步驟……”
荔撿起幾個瓶子,直接扔了出去,差點沒砸到杞的上,臉白了白,拿著托盤出去了。
門重新關上了,門外傳來輕輕的談話聲。
“大人……他不肯用……”
“那就放著吧……一會再說……”
荔無心沐浴,出了浴池,隨意了。燃燒著的火爐旁,疊放著一件紅的。荔披上,卻發現料薄如蟬翼,本是什麼都遮不住。他臉很難看,但屋里沒有別的服,只能系上了帶。矮凳上還垂落著一紅綢帶。
窈冥晝晦劍還靜靜縈繞在他腕間,此劍無形無影,只有主人能到它的存在,荔稍稍安心了些。接下來還有一番仗要打,他定了定神,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推開門走了出去。
壯士凜凜,風亦蕭蕭,此番前去無回路,啟信卻將問你,家鄉如何?阿蘿如何?
不足惜,若我埋骨于此,魂將歸去,還阿蘿,健康長壽,百歲無憂。
媧大神在上,姜族先祖在上,后人姜荔,伏首祈愿,再拜之。
“夫人,前面的路,我們就不能過去了。”杞躬行禮,“等待的時候,還請您閉上眼。”
姜荔被帶到了姒族的祖庭外。
這是一個落滿積雪的庭院,一株枯樹,佇立在角落里,枯枝上既無葉片,也無花朵。黑的石塊偶爾在地面上。一道石墻橫亙在眼前,上面有一扇半開的小門,但里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荔赤著腳站在雪地里,離開了取暖陣法的范圍,寒冷迅速包圍上來,薄薄的一層本抵擋不住。他也不管杞所說讓他原地等待的話,沒等片刻,就徑直走向了那扇小門。
姒族的祖庭?若是在這里放一把火,不知道會如何呢?
荔的手放上了門板,但還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因為他發現,門背后的黑暗并非是線昏暗造,而是墨一樣的漆黑,將人的手指都吞沒。
荔觀著,后背卻突然被人推了一下,他一個踉蹌就了黑暗里。“誰!”他道。眼上卻迅速被蒙了一綢帶,繞到腦后打了個結,他想把綢帶扯下來,雙手卻被人抓住了。
“你的丈夫。”后那個人說。
荔全一,窈冥晝晦劍就到了手上。但兩個呼吸過后,他還是放松了下來,在一片紅的朦朧中,被后的人推著往前走去。
第9章 2.2 廟堂h
好像走了很長一段路,腳底下從堅的凍土,的碎石,走到臺階和地磚。一陣陣暖香吹來,地面如鏡,荔知道,他們走到姒族的祖庭了。
繞了這麼一圈,就是不想讓他知道路?看來他們也沒有那麼大膽啊。
荔眼前被紅稠所擋,只能向下看到黑的石質地磚,約倒映著許多火的影子。那個推著他走的人離開了,荔卻聽到了其他一些人的聲音。
不止一個人??張的緒從心臟開始蔓延,繃已久的手指也變得僵,荔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殺掉他們——殺掉任何一個都可以!不管他們待會要做什麼,都先忍下來,等待最好的機會——
只不過又是一次狩獵罷了!荔告訴自己,只是這一次,獵是他此生所遇數量最多,也是最強的。而他邊既無幫手,也無退路。
層層疊疊的燭火點燃了,發出畢畢剝剝的聲音,無數張牙舞爪的影子誕生。如果荔可以看見,他就會看到,有人在念誦一篇長長的禱文,長長的絹上,寫滿無數神明的文字,尾端垂進火盆里,火焰攀附上來,隨著禱文的結束,絹也被燒盡。鐘罄聲一下又一下。荔等得不耐煩了,忽然聽到有人說:
“把服了。”
荔手就把帶解開了,如水般落。到了此刻,命已經不重要,又何況?
他卻不知道,在這樣的場景中,赤的,落到別人眼里,是怎樣一番刺激的畫面。
青年的皮不著寸縷,態修長,四肢勻稱,眼睛被蒙住,腦后垂下一縷長長的紅綢帶。他量初,健康有力,是孕育后代的良好容,此刻口起伏著,似是有些張,卻又強撐出毫不畏懼的樣子。但是事實卻是,就連他手指的微微抖,別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相同的同的,在知道這個人可以為他們孕育子嗣后,還是莫名地覺得有些口干舌燥。那樣平坦結實的小腹,也會逐漸隆起,鼓脹膨大,誕育出一個新生命嗎?
背景是飄飛的帷幔,上面繪滿了神人妖鬼的五彩圖像,神的文字從橫梁,一路鐫刻至柱子底部,凹槽里填了金,在數層高的枝形燈的輝映下,發出淡淡的金。空氣中飄散著一淡淡的暖香,是木料、燈油、祭品,以及數次祭祀后留下的香火之氣,混合在一起,浸潤墻、地面、隙后留下的氣味。
姜荔被推了一下,就趴倒在了祭臺中心一張亞麻編制的毯子上,底下厚厚地鋪了一層,隔絕了地磚的涼氣,幾個枕頭散落在周圍。他撐起四肢,頭卻被按了下來,只聽到窸窸窣窣的料聲。
“怎麼做?”按著他頭的那個人說。
“不知道——”另一個人在他腳邊,袖了一下姜荔的屁,陣陣皮疙瘩馬上蔓延開來,被掰開,那人說:“是用這里吧。”
“這麼小,能進去嗎?”這是第三個人的聲音。
姜荔聽到咣當咣當的品掉落聲,以及拍打的聲音,一會兒,又聽到一個更年的聲音,用冷漠無的口氣道:
“是不是只要進這里面,他就會生蛋?”
除他之外,這個屋里還有四個人。
荔的緩緩抖起來,口有些發涼,他數次想把眼前的紅稠扯下,卻被按著他頭的人耐心制止。
窈冥晝晦劍就在他手上,此劍會隨主人的心意變化,即使別人到了他的手腕,也不會發現這里藏著一把劍。荔靜靜地等待著唯一的機會,即使因為恐懼即將到來的事,而自發地抖起來。又等了一會兒,腳邊的人似乎拿來了什麼東西,一冰涼的,滴在了他的部上……
荔一下子握雙拳,抓著地上的毯子,那人在他的屁上倒了一灘油,涂抹開來,然后沾著油脂的手指,緩緩進了他的……
“唔!”荔咬住了牙齒,在他頭邊的那個人,了一下他的下安。繃著,后被沾了油脂的手指仔細開拓,進了一手指、兩手指、三……了一會兒,那人也許是還嫌太小了,對前邊那個人說:
“你一下他的口。”
于是,前邊那個人,也將油脂倒在了手上,仔仔細細地起了荔的口。被膩的手指抓住,,推到一起,又撥開。滿的被大手抓著,肆意抓,時不時撥過小小的粒。原本是充滿男力量的部,在抓弄之下,也漾出別樣的來。荔聽到前邊這個人的呼吸越來越重,而后面的那個人,又將手向了他的,把還著的握在手里,輕輕安起來。
油脂從青年的上滴落,帶著淡淡的香氣,微之中,青年的仿佛一整塊糖,油脂就是淌下來的水。躺在敵人的床上,被幾雙不同的手著,敏之還落了仇敵的手里,眼前又看不見,荔的呼吸不住起來,但仇恨仿佛流,直沖向他的腦袋,將一切都制,讓他牢牢記得自己的使命。后面那人了一會兒,見他仍是這般張和僵的樣子,也只是半著,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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