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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夏孤寒才離開特殊部門,回到香火店。
卻沒想到香火店的門口有人在等著,看到夏孤寒回來,馬上迎了上來,“夏老板。”
夏孤寒看到來人,有些驚訝,“你怎麼過來了?”
來人正是周警語,響靈市周家人。周家也是靈醫世家,只是已經沒落了,現在只有周警語的姐姐周警是靈醫,而周警語也不學醫,只負責周家的商業版圖。
周警語親眼見過夏孤寒將他莫名衰老的姐姐治愈的神奇景象,對夏孤寒很是崇敬,恭敬地說明自己的來意:“夏老板,是我姐姐讓我來找您的。有一個患者最近看著有些不對勁,希您可以過去看看。”
他已經在香火店的門口等了兩個多小時,但一點不耐煩的緒都沒有。
“哦?”夏孤寒開門的手頓了一下,“怎麼個不對勁法?”
夏孤寒打開店門,走了進去,手打開香火店的燈。
周警語馬上跟進來,一邊走一邊和夏孤寒說明況,“我姐姐的那個患者,原先是我祖父的病人,我姐姐恢復后,就轉到姐姐手里。剛開始都好好的,病甚至好轉了許多,但最近一個月卻出現狀況。”
“他邊出現一只厲鬼,”周警語的聲音微微發沉,“自從這只厲鬼出現后,患者的狀況又急轉直下。”
周警雖然是靈醫,但更擅長治病救人,如果真的是鬼怪作祟,周警拿它沒辦法也是無可厚非的。
周警語又說道:“姐姐本來不打算麻煩夏老板您的,但是找了幾個天師,都不是那只厲鬼的對手。無奈之下,就由我過來找您了。”
第143章 馬路驚魂
夏孤寒坐到躺椅上, 示意周警語繼續。
“我現在也說不清楚,夏老板不妨和是我一起去同州看看。”周警語直接對夏孤寒提出邀請。
夏孤寒:“同州?”
“對就是同州,”周警語連忙補充道:“姐姐的患者名任靖蕭, 是同州人。每兩個月到我家求醫一次, 祖父和姐姐為他醫治了幾年, 眼看快要痊愈了,突然被臟東西纏上了。”
任靖蕭……
又是同州人。
夏孤寒沉了一會兒, 問道:“任靜靜和他是什麼關系?”
“夏老板認識同州任家人?”周警語有些驚訝, 不過稍稍一想, 便想通了。想夏老板這樣的能人, 人脈自然遍布全國。周警語不再糾結這個答案,回到道:“任靜靜和任靖蕭都是同州任家人, 任靖蕭應該是任靜靜的堂哥。不過任靜靜的父親年輕的時候便離任家,和任靖蕭應該不經常聯系。”
夏孤寒在心里道了一聲果然,沒有答應周警語,而是問道:“為什麼不是任家人來找我?”
如果任家真的重視任靖蕭的話, 在遇到其他天師都無法解決的厲鬼時,不應該是親自上門請夏孤寒起一趟嗎?怎麼會讓周警語出面?
倒不是夏孤寒自恃份拿喬, 非要任家人親自來請。他只是覺得事有蹊蹺,想先弄清楚罷了。
這件事就算夏孤寒不問, 周警語也會主和夏孤寒說清楚。既然夏孤寒主問起,他也沒必要瞞著。
周警語的表變得有些嚴肅,“其實任家人并不知道我來找您的事。”
“姐姐在給任靖蕭治療的過程中,任靖蕭向姐姐求救,他懷疑厲鬼是他家人安排的。”
至于周警語剛開始說的找過天師也確有其事,但并不是任家人找的,而是周家人幫忙找的, 趁著給任靖蕭治療的名義,讓天師除去任靖蕭邊的厲鬼。
結果都無濟于事。
周警便和周警語商量了一下,請夏孤寒出手幫忙。
“既然任家人不知,我去同州又有何用?”夏孤寒大概了解前因后果,知巧任靖蕭了豪門爭斗的犧牲品。
正如他問周警語的,既然任家人有意置任靖蕭于死地,他怎麼可能進任家為任靖蕭除去他邊的厲鬼呢?
周家姐弟倆可不會魯莽至此,在前路還沒鋪平的時候,就貿然把他請到同州去。
“這一點夏老板不用擔心。”周警語自然不可能讓夏孤寒白白跑一趟,“因為這段時間任靖蕭的病急轉直下,姐姐已經說服任家人為任靖蕭延請名醫。夏老板到時候由我姐姐引薦,以醫生的份前往任宅。”
任靖蕭現在還是任家名義上的繼承人,任家的其他人雖然恨不得將他除而后快,但該給的面還是愿意給的。
夏孤寒并沒有馬上答應周警語,半躺在顧晉年的上思考了一會兒。
間石頭的案子還撲朔迷離著,線索有限,一時半會是破不了。不如先去任家看看,只是去除厲鬼的話,不需要多長時間,并不會耽誤重案組的案子。
周警語也沒催夏孤寒,他是來請人的,主權在夏孤寒手上,夏孤寒不愿意他也不能勉強。
好一會兒之后,夏孤寒散漫地聲音才在香火店響起,“我明天和你去一趟同州。”
周警語雙手送上一張支票,并說道:“多謝夏老板。”
夏孤寒收下支票,目送周警語離開。
沒過一會兒,躺椅下冒出兩顆茸茸的腦袋。
夏孤寒垂眸。
大一大二立馬朝著夏孤寒咧開,出幾乎相同的討好似的笑容,“小老板,嘿嘿嘿。”
“有話直說。”夏孤寒整個人懶洋洋地往躺椅上倒去。
大一大二直接跳到躺椅上,一左一右占據了夏孤寒兩條,著乎乎的拳頭給夏孤寒錘大。
“小老板,我也想去同州。”大一率先開口。
“我也想去。”
剛剛夏孤寒和周警語的談話它們都聽見了,這次出事的好像是媽媽的家人,它們或許能幫上忙,當然也想再見見媽媽。
夏孤寒哪里不清楚兩只的在想什麼,故意不回答,見它們急了,竟學著黑貓的樣子用腦袋蹭他,又是躺在躺椅上攤開肚皮一副任rua的樣子,沒忍住笑道:“行吧,和我一起去。”
大一大二立馬跳起來,想湊到夏孤寒臉上親親夏孤寒,結果還沒到夏孤寒,后領就被顧晉年揪住,只能在空中無力地拉著四肢,看上去稽極了。
“嗯?”
顧晉年只發出一個鼻音,大一大二立馬蔫了,四肢垂下,一副我知道錯了的模樣。可卻不忘朝著夏孤寒眉弄眼,委委屈屈地和夏孤寒告狀呢。
夏孤寒失笑,流彈了一下它們的腦袋,“去玩吧,和大三說一聲,明天一起去同州。”
姐弟倆立馬又恢復了神,哇哇了一通。等顧晉年松開它們,立馬跳到地上,呼啦啦地跑到樓上去了。
夏孤寒躺在躺椅上,好整以暇地看著顧晉年,調侃道:“它們還小,何必計較呢?”
說得理直氣壯,仿佛之前故意戲耍大一大二地方的夏孤寒不存在似的。
顧晉年俯湊近夏孤寒,俊的臉上滿含笑意,“你太好說話了,我不嚴肅點,它們將來長歪了怎麼辦?”
“切,”夏孤寒嗤了一聲,好笑道:“真把自己當嚴父了?”
“嗯哼。”
夏孤寒推開顧晉年的臉,“我了,去煮飯吧。”
“好—”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長,聽起來很不愿似的。
夏孤寒承認自己真的太好說話了,起碼對顧晉年的時候是這樣的。他捧住顧晉年的臉,在他上吧唧了一口,“去吧去吧。”
顧晉年笑著了他的腦袋,起去廚房。
***
夜降臨,晚高峰接近尾聲,路上的車流漸漸了。
路口的紅燈進倒計時,等待綠燈的司機開始踩下油門,綠燈亮起,車子緩慢啟。
忽然,遠傳來一陣轟鳴巨響。
縱向的車等到綠燈正朝馬路中間開,一陣火紅的閃電卻從橫向猛地竄了出來,剎車聲響起,縱向的車停了下來,橫向來的紅跑車險險著縱向車的車頭非躥了出去。
只留下轟鳴聲囂張地響徹在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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