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再解釋更像是找借口,陸修之抿了抿,面無表地掛掉電話。
…………
祝誠的事較為急,商道協的人分了兩批出發,第一批由商道協會長、白云觀觀主盧任帶領白云觀一部分人出發,已經抵達了吳澤古鎮,第二批則是方道長匯聚商各個道觀的英前往支援。
因為小青在,陸修之又愿意開車,司懷便沒有去道長們的商務車。
上高速前,商務車在附近的小鎮停下加油。
司懷順便進了加油站的便利店,走的匆忙,連水都忘記帶了。
買了點水和餅干,付完錢,門口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個小孩,穿著的小子,但有些臟兮兮的,似乎很多天都有沒有換了。
見直勾勾地盯著收銀臺上的棒棒糖,司懷又買了幾棒棒糖。
他走到小朋友邊,遞給他一:“吃麼?”
小孩慢慢手,抓住棒棒糖,朝著司懷笑了笑。
司懷掃視一圈,加油站只有方道長他們的車在加油,沒有其他車,員工們對小孩視若無睹,看起來不像是員工的孩子。
司懷皺了皺眉,低頭問:“你爸爸媽媽呢?”
小孩拆開棒棒糖,沒有說話。
司懷多看了兩眼,又遞給一棒棒糖:“小朋友生病了要乖乖聽爸爸媽媽的話,不要跑。”
司懷正想和收銀臺的員工說這事,一個中年男人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直接抱起小孩,怒斥道:“云云,你怎麼能跑呢。”
“嚇死爸爸了。”
小孩被他死死地摁在懷里,雙腳蹬,依舊沒有發出聲音。
中年男人朝著司懷咧,出一口黃牙:“小兄弟,謝謝你了。”
司懷抬眼看他,皺了皺眉。
子宮位于淚堂及臥蠶部位,這男人眼下干枯,低陷見骨,與子無緣,皺紋深痕,不是個有孩子的人的面相。
司懷:“這是你兒麼?”
中年男人點頭:“當然,我剛剛在邊上的小店買煙,一個不留神就跑出來了。”
司懷喝了口水:“你讓自己說。”
中年男人笑了笑:“怕生,不敢說的。”
司懷冷笑一聲:“你真是爸?怎麼連不會說話都不知道?”
中年男人臉一變,抱著小孩跑進小鎮的街上。
司懷連忙追上去,中年男人跑進人群,指著司懷說:“有人搶孩子,快報警!”
聞言,路人停下腳步連忙報警,街上店鋪的叔叔阿姨們沖到司懷面前,將他團團圍住。
“人販子?”
“年紀輕輕居然干這種勾當!”
“長得人模人樣的,趕快報警。”
…………
眾人嘰嘰喳喳,中年男人站在人群后方朝著司懷譏諷一笑。
他抱著小孩轉,想趁機溜,一輛商務車一輛轎車擋住了他的去路。
商務車的車門一開,從車上下來一群穿著道袍的道士。
中年男人驚了驚,他想往另一邊走,又被一個年輕的冷臉男人擋住。
為首的三十多歲的男道長走向司懷,問道:“司觀主,出什麼事了?”
司懷微抬下頜,指了指路邊的中年男人:“他拐賣兒。”
聽見這話,中年男人連忙高喊:“他和這群道士是一伙的!”
方道長掏出隨攜帶的證件,對眾人說:“這是國家頒發的道士證,我們是從商過來的。”
接著,另外幾位道長們也齊刷刷地拿出了道士證。
圍觀群眾們怔了好一會兒,人群中一個穿著花的人突然啊了一聲,對方道長說:“我記得您,您是白云觀的方道長是嗎?”
“我前兩天剛去了白云觀,看見您了。”
人是路邊一家服裝店的老板,信奉道教,聽這麼說,圍觀群眾紛紛看向抱著孩子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知道況對自己不利,放下孩子就跑。
跑了兩步,一陣風飄來,空的馬路上突然出現一個青皮小男孩,沒有眼白,黑漆漆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啊啊啊啊。”
中年男人嚇得雙發,頭朝下摔倒在地。
幾個圍觀的人連忙沖過去抓住他。
另外的人則是向司懷道歉:
“小伙子,剛才對不住啊。”
“實在是沒想到這人販子居然賊喊捉賊。”
“對不起對不起。”
…………
“沒事。”
司懷搖頭,見小孩抓著花人的角,眼淚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把上僅剩的兩棒棒糖塞給:“噥,警察叔叔馬上就會幫你找回爸爸媽媽的。”
司懷輕聲對花人說:“大姐,應該是說不了話的,麻煩您了。”
花人愣了愣,低頭看小孩。
小孩哭得很厲害,可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司觀主,”方道長喊了一聲司懷,對花人說,“我們還有其他事,先告辭了。”
花人愣愣地點了點頭,看著司懷的側臉,總覺得有點眼,好像在哪里看見過似的。
好像是什麼天觀的微博?
司懷走了幾步,瞥見中年男人腳邊的老年按鍵機。
手機一直在震,小屏幕上映出一串電話號碼,大家的注意力全在人販子上,沒有人注意到這只手機。
司懷撿起來,不小心按到了接聽鍵。
電話那端響起一道似曾相識的冷嗓音:“還差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有點慢,先發出來
今天可能有可能會加個更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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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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