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C級新人真囂張,剛剛據說還傷了一個B級......”
“賭場里不是不允許故意傷人嗎?”
“是啊,所以主系統扣了他一萬籌碼,但人家不知道從哪里又弄來了兩萬籌碼。扣完剛好還能再打一局。”
“兩萬籌碼?這還真是奇怪啊,難道是S級特殊道?”
“怎麼可能,他一個新人,哪來的S級。主系統那邊拿珍惜材料也能換不,搞不好是搞到什麼好東西,誰知道呢。”
外面觀眾的討論聲無法傳達到里面,賭桌部一片靜寂。
賭桌上的其他人全部都在不聲地觀察其他人的臉,想要看出些端倪來。
正在這時,宗九忽然朝后揮了揮手。穿燕尾服的侍者立馬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垂首。
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在了他的上。
白發青年同侍者低語一句,侍者臉上出驚訝的神。
“當然,我們當然會滿足您的要求,先生。”
然后他們就看著侍者一路小跑到前臺,又氣吁吁地跑回來,將手里那本小冊子遞給了青年。
“那是什麼東西?”
賭桌上立馬就有人嚷嚷開了,“公然出千?”
【哈?這麼明目張膽?】
【就算是出千,也不至于還能聯合AI侍者吧】
【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也太傻了,當其他人是傻子呢】
別說是賭桌上的人了,直播間和圍在場外的觀眾都一樣。
他們一致盯著宗九手上那本深綠封皮的小書猛看,眼神充滿狐疑。
“啊,你們是在說這個嗎?”
宗九佯裝一幅剛剛注意到大家眼神的模樣,單手著書脊,在空中揮了揮。
“這個啊......”
白發青年抿了抿,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來,和剛剛那個談笑風生間差點一牌將人脖子劃斷的兇神簡直判若兩人。
“這還是我第一次接得州撲克,不太清楚規則,只好臨時抱抱佛腳。”
說著,他還揚了揚手中那本《得州撲克門指南》。
圍觀眾人:“???”
他們一個個臉上的問號簡直突破天際。
裝!你就裝!
安東尼臉沉,“你是在耍我們嗎,不會玩難道不知道滾回去玩泥?”
宗九一臉無辜,“我剛剛不小心看錯了告示牌,還以為你們在玩二十一點呢。二十一點我可是高手。”
賭桌上的練習生各懷心思,誰也沒信。
他們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信宗九什麼沒看清告示牌的鬼話。
這可是兩萬籌碼呢!兩萬!輸了可是相當于丟命的。
有人嗤笑一聲,“牌都已經開好了,反正底牌和公共牌都是固定的,你也跑不了。既然玩都玩了,不如玩把大的,All in吧。”
All in,全下。意思是將自己所有籌碼加注到賭桌上。
“行啊。”
宗九爽快地答應,把自己面前的紫金卡往前一推,“我也只剩一千多了,趕打完這把,我要去開隔壁二十一點開局,別耽誤我的時間。”
難道這家伙的底牌不錯?所以才這麼自信?
雖說賭桌上的人不信歸不信,但不得不說,白發青年如今的表現極迷,極大程度上影響了他們的判斷,攪得風云詭譎起來。
正在這時,荷又開出來了一張底牌。
梅花九。
安東尼瞇了瞇眼。
他回憶起自己一張黑桃七和紅心九的底牌,心下已然十拿九穩。
現在開出的四張底牌里,他的兩張底牌剛好能和公共牌湊出兩個對子來。
開出這個牌,除非有人開出更特殊的牌型,不然他都照贏不誤。因為說實話,想要湊出比他這個牌型更高的概率,大概還不到百分之一。
既然新人直接選擇All in,倒是給了安東尼機會,他不如順水推舟,激將一下其他人。
“呵,裝瘋賣傻。”安東尼冷笑,繼而話題一轉。
“既然新人都All in了,我們老人也不能輸了面子才是。”
他如鷹隼般的視線盯著對面的白發青年,將手里的卡扔了出去。
又一個All in!
圍觀者無不為之瞠目結舌。
有安東尼這個老人帶頭,賭桌上另外幾個A級也頓覺自己不能失了面子,一時間,“All in”的聲此起彼伏。只有兩個老人皺眉看了自己的牌許久,最后還是招手,朝荷表示棄牌退出游戲。
賭桌上剩下四個人,無一例外的選擇了All in。
安東尼沉聲,“直接開牌吧。”
既然事已定局,他也緩緩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來。
四個人,除去他的兩萬以外,其他三個人在獎池里還投注了六萬,再加上棄牌的兩人底注還有六千。
如果他獲勝,最都能拿到近九萬籌碼的大獎,那真是做夢都得笑醒。
荷聞言,示意玩家翻開底牌。
宗九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將自己的底牌緩緩推出。
人群中傳來此起彼伏的倒冷氣聲。
四條!僅次于同花順之下的四條!
他注視著安東尼鐵青的臉,彎了彎角。
“多謝多謝,前輩盛難卻,在下卻之不恭,只好笑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是建立在無限流基礎上的賭場,所以文里得州撲克的規則我有進行改。
改了哪里我就不說了,因為我不可能教你們去賭哇!_(:з」∠)_
————
第二十七章
金/大廳下的水晶吊燈依然散發著奪目芒。
圍觀群眾無不瞠目結舌。
【臥槽......等等, 怎麼就四條了?】
【我的媽,牛啊,第一就四條, 這可能就是上天眷顧的幸運鵝吧】
【安東尼開了兩個對子都沒能贏?這概率也是沒誰了】
【只有我一個人覺這個白頭發新人是故意在下套嗎,不然前面安東尼也不至于直接all in了】
【其實我只是單純覺得安東尼牌好,所以他才選擇all in而已。這是德州又不是過家家,心理戰本來就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失之毫厘謬以千里,這個道理他會不懂?既然輸牌了就要承擔風險】
安東尼怎麼可能不懂。
他面鐵青,臉難看到簡直要和賭桌上鋪著的深綠桌布等同。
安東尼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明明僅僅是百分之一的概率的特殊牌型, 都能被他給撞到?
難道還真就有這麼巧?
“荷, 我要申請查牌。”他死死地盯著對面的白發青年。
得州撲克一共使用五十二張撲克牌進賭。如果把每個玩家手上的牌全部搜集在一起, 逐一清查的話,很容易就能查出是不是有人使用了換牌等作弊手法。
穿深紅外套的荷搖了搖頭, 禮貌地舉起一只手, 直截了當地拒絕了安東尼請求查牌的提議。
“抱歉,這位先生,拉斯維加斯不接這種檢驗方法。”
安東尼拔高了聲線:“那就是說你們允許出老千了?”
荷職業笑容甜:“拉斯維加斯尊重強者。如果玩家有本事使用千且不被工作人員發覺的話,這都是在規則允許之的事。”
圍觀群眾一片嘩然。
的確如此,他們之前在觀看其他賭桌游戲的時候也不是沒抓出過出千的,每一個懲罰都極重不說,還要倒扣籌碼, 甚至暫時關閉幾個小時的賭桌權限,人人自危。
但荷這一襲話卻是直接將他們點醒。
是啊,只有被抓出來的出千者才會被懲罰,那沒被抓出來的呢?也不見得主系統親自下場抓千啊?
“我靠, 這樣也行,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出千了?”
“出千可以,那你也得要有本事不被抓啊。”
“也不知道這個白頭發的C級出了沒有,這都是A級賭桌了,荷肯定差不到哪里去,搞不好人家還真就是運氣好呢?”
“就是,九萬籌碼呢!我要是有這個運氣,我做夢都笑醒了。哈哈哈哈說起來真好笑啊,剛剛安東尼還一副穩勝券的模樣,結果怎麼著,啪!臉疼啊。”
神二代蘇眠穿書了。 自此墨總隔三差五打個臉: 某天,特助看到墨總在刷蘇眠微博,“墨總也是蘇眠粉絲?我也是,我超喜歡她演的大帝姬。” 墨總眼皮一抬,“瞎?公司官博!” 特助退出去后,墨總重新打開微博,并建起墨蘇cp超話,超話名:我愛睡眠 又一天,特助,“謝導來電邀請您上戀愛綜藝。” 墨總嗤笑,“滾!老子是那會上電視賣藝的人?” 特助,“可他們還請了蘇眠。” 半分鐘后 墨總,“合同呢?” 特助,“?”
【雙潔X超A】 蘇硯,怎麼也沒想到會成為自己筆下的小說女主蘇晏,還是一本未完結的古早狗血虐文。 小說里,女主和男主是只有門當戶對,沒有愛的家族聯姻,而且男主常為了白月光傷害女主。 - 訂婚當天,男主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 次日歸來,對女主放下狠話,「這場訂婚不算」 因為知道劇情超虐,為了不被虐,蘇硯(晏)決定逆改劇情。 想要虐她?做夢~ 她不僅要好好虐男主,還要把他虐哭。 - 後來,總有異性送蘇晏回家。 某個晚上,男主(司寒)把她堵在門口,「蘇晏,你是有未婚夫的人。 「 蘇晏:「你不是說那場訂婚不算嘛,怎麼,你想打臉?」 想親她的司寒,氣到真抽了自己一巴掌。 - 新書直播會上。 粉絲:「據說這篇文的男主是有原型的,大大方便透漏嗎?」 蘇晏:「對,就是某個狗男人的原型」 看著直播正要在文件上簽名的司寒,直接寫成了狗男人~ - 家宴上。 蘇晏向雙方家長提出解除婚約,理由是無愛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 家長們認為蘇晏說的對,一致舉手贊同。 慌了神的男主,氣到急紅了雙眼,死命的抱著蘇晏,抖著聲音說:「我不同意」 大家不可思議的看著司寒,因為他哭了。 本文又名《霸總假裝不愛我》《我把虐文變甜文了》
前一秒還等著走紅毯,下一秒就穿成書中作精女配,紀明薇距離太平間只差一步。 想玩?來呀! 小炮灰轉身逆襲,左手撕渣男賤女,作妖的渣渣們臉都被她打爛了!右手開撩反派大佬,一不小心還在娛樂圈封神了! 各路人馬被虐得死去活來,跑到反派面前要給她上眼色:你老婆,心狠!手辣!是個瘋批! 誰知道,魔女妙變小嬌軟,黏著反派來貼貼。 病嬌反派抱著小嬌妻勾唇冷笑:我夫人膽小,怕事,性子軟,誰敢欺負她,我就讓他死! 原班人馬死去活來次數+1……+2……+100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