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去而復返的小太監面帶喜的出來傳話了:“太后請兩位殿下進去呢!”
宇文琝一臉欣賞的看了一眼陸含之,心中還在琢磨為什麼阿蟬咬自己脖子一下,別人會懷疑他。
跟在小太監后進了慈寧宮,他還是沒想明白。
一進茲寧宮,陸含之便聞到了一陣陣檀香味。
看得出,這位老人家是喜好理佛的。
繞過屏風,便見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婦人端坐于桌案前,正在研究陸含之送的那盒口脂。
陸含之跟在宇文琝邊給太后行禮,太后卻擺了擺手,示意陸含之坐過去。
陸含之不是很明白,便看了一眼宇文琝。
宇文琝示意他過去,便抱著阿蟬坐到了一邊。
太后今年六十多歲,但是保養得很好。
端莊嫻雅,著實不像是干翻了父兄的后宮霸主。
陸含之見一直在研究那盒口脂,卻不知道該如何使用。
陸含之便上前按了下包裝盒上的一個開關,里面一躍而出幾只小巧的蠶棉棒。
陸含之說道:“太后,我來幫您?”
太后看著那幾棉棒發愁,便給了陸含之。
陸含之把這棉棒做得很實,非常適合涂口脂。
他用小銀勺盛了點口脂,倒到棉棒上,又輕輕均勻的涂到了太后的上。
而后對說:“太后,您抿一下。”
太后十分配合的抿了下,片刻后十分滿意的說道:“唉,這可真是解決了我的陳年頑疾了。每到秋冬就開始干裂,這兩天用香油養得好些了。只是總是涂這些油重的東西,上總是不舒服。你這個好,哀家喜歡。”
陸含之道:“您喜歡便好,這個還有帶的,但是我覺得您老人家可能不喜歡太艷麗的,便給了您純白的。”
太后一聽,立即道:“誰說哀家不喜歡艷麗的?快快拿出來讓哀家看看。”
陸含之很是意外太后的反應,他立即把他隨攜帶的另一盒口脂拿出來了。
說起來,這兩盒口脂是他打算送給戎貴妃的,這會兒卻拿來當了太后的敲門磚。
不過沒關系,戎妃娘娘不會在意這些的。
太后接過那盒口脂打開來,見所未見的讓稀罕的不得了。
這是陸含之在兌換商城里兌的天然素所制,他就只做了這兩盒,因為兌換點數實在珍惜,他也舍不得用。
打算下一步提煉植素,這樣又可以給他的含記香坊增加一樣商品。
他上前給太后涂上了這個,是他那個時代曾經非常流行的熱門號。
太后皮很白,涂上后更是顯得潤澤。
對著鏡子看了半天,太后十分滿意的笑道:“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聰明呢?這個口脂哀家非常喜歡!”
陸含之笑:“您老人家喜歡便好。”
阿蟬在宇文琝的懷中異常乖巧,太后看了他們兩人一眼,說道:“你也過來坐吧!”
看得出,太后對宇文家的小變態天團都不是很喜歡。
宇文琝懷中抱著阿蟬,聽話的坐到了太后邊。
太后把手進懷里,似乎在什麼東西,卻在看到宇文琝的時候停住了作,開口道:“年輕人,也該節制一點,不要覺得好就是本錢了。”
宇文琝不是很懂,他一臉茫然的抬頭看向太后,卻見太后正盯著他脖子上剛剛被阿蟬咬出來的一排牙印看。
太后卻轉而帶上了微笑,說道:“年輕真好,看你們這麼好,看來外面那些傳言果然非虛。”
陸含之:外面都傳我什麼了???
第72章第 72 章
此刻的宇文琝也很郁悶, 他昨晚明明什麼都沒做, 怎麼就被誤會了?
他終于知道剛剛陸含之為什麼不讓阿蟬咬自己脖子了, 這小子還真咬得不是個地方。
不過他心里竟有些高興是怎麼回事?
對面的陸含之卻清了清嗓子,仿佛默認了他們做過某些事, 一臉的說道:“太后, 您……不要取笑人家了。”
宇文琝:??!!
太后笑了起來,終于從懷里掏出了剛剛要拿的東西。
那是一個藍布包,里面裝著一通潔白的玉如意。
阿蟬看來又要收獲信了。
這小子已經集齊了好幾個大人的信,給玉如意的居多, 也有給玉佩或者玉鎖的。
太后把玉如意塞進阿蟬的大肚兜里,說道:“知道這是誰的嗎?”
陸含之搖頭。
太后笑:“先帝的, 不過留著也沒什麼用, 給阿蟬了。”
陸含之滿眼的驚訝,立即和宇文琝一同起, 給太后行了個大禮:“多謝太后對阿蟬的厚。”
太后擺手, 示意他們起, 開口道:“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人都沒了, 還留著這些信有什麼用?”
看得出, 太后對先帝還是很有的。
先帝后妃不多, 幾個太妃在帝陵守了幾個月的陵后, 太后也給了們恩典, 或跟著兒, 或獨自尋找養老之了。
陸含之說道:“太后如果煩了悶了, 可以來莊子上散散心。臣新建了個窯爐,正想著做一尊白瓷觀音,呈予太后,以賀您六十六歲大壽。”
太后一愣,隨即笑道:“難得你還記得哀家的大壽,恐怕連皇上都忘了呢。”
陸含之道:“皇上日理萬機,憂心國事。再說皇上肯定不會忘了您的大壽,這可是您的正壽,要舉國同慶才是。”
太后擺了擺手,說道:“哀家老了,不想折騰了。倒是你剛剛說的那個什麼窯爐?我倒是很興趣,改天去你那里看看。”
陸含之立即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到時候,您還可以親手制做一件瓷。自己燒制的瓷拿在手中把玩,那才有就。”
燒制瓷把件的窯爐也很多,這種屬于工藝品。
到時候陸含之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務必把太后哄高興了。
陸含之總覺得,能干翻了父兄的后宮霸主,定不是個簡單人。
原著中沒有解鎖,大概是因為老太太的心里,沒有過去那道坎兒吧!
從太后殿里出來的時候,已快到正午,宇文琝想了想,拉著陸含之道:“走吧!去母妃宮里吃飯。”
陸含之道:“戎妃娘娘備飯了嗎?”
宇文琝只覺得有些好笑:“難道還能著你安親王妃不?”
陸含之莫名有些優越,說道:“別說,這個份還真是好用。”.
宇文琝道:“王妃喜歡便好。”
陸含之道:“咱倆這種況其實也好的,還能各玩兒各的。不過王爺,如果您有喜歡的人,也不要耽誤了自己才是。”
宇文琝停住腳步,看著一吉服的陸含之,若有所思。
今日的陸含之比昨日了幾分,多了幾分英氣。
這吉服襯他,竟還有了幾分威儀。
他這個人,不說話還能靜靜欣賞人,一說話就忍不住幻滅。
是真,皮也是真皮,而且皮得有點兒沒邊兒。
宇文琝道:“你不用擔心,我之所以找林圣手拿藥,就是不想你在我這里失了,沒辦法和你的大豬蹄子待。”
陸含之覺得好笑,他有點無語,卻又想逗逗他:“不是……王爺,這種事你很在意嗎?你在意……自己的另一半被別人睡過?”
宇文琝簡直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問得這樣直白,他能怎麼說?
他忍不住想到了陸含之昨夜被折磨到難耐的樣子,頭忍不住滾了一下。
他抬腳向前走去,說道:“不。”
是的,他不在意,這于他來說并不是什麼瑕疵。
陸含之快笑瘋了,他幾步跟上宇文琝,說道:“你不在意啊?可是我很在意哎!一個男人,睡了別的男人或者人,黃瓜不潔了!嘖嘖,想想就覺得不干凈。不行不行,這種不干凈的男人我是不會要的。”
宇文琝:???
明知道他是在搗蛋,宇文琝還是忍不住的想敲他腦殼。
他覺得幸虧自己懷里抱著阿蟬,否則真的會忍不住捶他的狗頭。
戎貴妃一早便盼著他們進宮,畢竟難得的可以連續幾天見到孩子們。
只是可惜,楚王那邊一早又不舒服,沒辦法進宮。
這次來的只有安親王和安親王妃。
戎妃讓膳房備了許多宇文琝吃的好菜,又備了不小孩子吃的點心,就盼著他們早早過來。
結果一等等到中午,才看到小兒子帶著兒媳婦進了宸熙閣。
大宮爾雅一見人來了,立即招呼小宮們上菜。
很快,宸熙閣的廳中便擺了滿滿一桌子的好菜。
陸含之還沒來得及給戎貴妃行禮,戎貴妃便風風火火的上前接過了陸含之懷中抱著的阿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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