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宇文琝還沒有完全黑化,他的寄托畢竟都還活著。
戎妃雖遭足,卻在宸熙閣里有專人照料。
大皇子也退了燒,吃著陸含之每日給他送去的藥,屁上挨著陸含之的針。
有這兩尊大佛著,宇文琝就不會黑化。
陸含之在心里祈禱,您二位長命百歲,也讓這大昭免遭生靈涂炭。
讓我也多活幾年。
就在陸含之以為宇文琝還要刁難他的時候,對方卻拎起重劍朝外走去。
走到門口,側頭對他說了一句:“多謝。”而后推門離開了。
還未等陸含之從這聲多謝中回過神來,耳邊的提示聲又傳來:“恭喜宿主,額外獲得對帝王的忠誠度三點。”
陸含之:??????
這宇文琝,腦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不知道他整日里在想什麼。
算了,不按常理出牌才是這個未來暴君的常規套路。
只要他別對自己作夭,怎麼搞事怎麼搞事。
第二日,在把買來的鋪子地契到了他手上。
鋪子在京南永興縣的東大街,不大,大概五六十平米。
但據在所述,之前這個鋪子是賣香胭脂的。
因老板南遷,鋪子就空置了。
陸含之隨在一起去看了下,不論大小還是格局都讓陸含之十分滿意。
下午他便把制做香胰的配方給了在,讓在據他所寫的那幾個配方制做不同的香胰。
又寫了個手工皂角洗發水的配方,也讓工人跟著制一些。
這些東西,姑娘們應該很愿意嘗試。
陸含之看了一眼自己的任務標牌,GDP已經為負了。
因為采購香料,人員本,都是需要花錢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區區三十兩銀子的任務目標,看他一天給它賺出來!
自信滿滿的陸含之大手一揮,讓在請了個雜耍班子,在鋪子門口公演個三天預熱一下。
這吊胃口,來來往往的百姓們都知道這兒將會開一間鋪子,就不知道這鋪子是做什麼的,這更會勾起大家的好奇心。
陸含之還請了幾個糖人兒的師傅,給來往的小送糖人兒。
有人猜測這個鋪子是賣糕點餞的,有人猜是賣小孩子玩意兒的,還有人猜是五谷雜糧的。
陸含之也不著急,任由他們去猜,自己則慢條斯理的讓人趕工,盡量趕在三日趕制出五百塊各種香胰,以及若干自制洗發水出來。
差不多正午時分,陸含之才乘馬車回了莊子。
一進門,剛好和準備下馬車的陸煦之撞了個正著。
陸含之一見陸煦之,立即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喊道:“二哥?你來啦?”
陸煦之看著臉有些蒼白,不過倒還算神。
眉心微微皺著,都快皺出川字紋來了,看樣子是在擔心宇文玨。
不過在看到陸含之的一瞬間,陸煦之的眉眼立即舒展開了。
陸煦之和陸宸之這兩個哥哥,前期對自己的小弟弟是真的溺有加,否則也不會給他寵出這無法無天的子。
不知道為什麼,陸含之對陸煦之有好,直接一頭扎進他懷里討了個大大的擁抱。
陸煦之由著他胡來,在他后背上用扇子輕輕打了一下,說道:“瘦了,這兩天沒好好吃飯?”
一聽這句話,陸煦之就知道自己肯定又有口福了。
這個二哥沒別的,只要有好吃的,肯定想著小弟。
果然,下一秒,陸含之便看到兩個下人抬了個偌大的食盒從馬車上下來。
在陸煦之的吩咐下,將食盒抬進了屋子。
陸煦之飽讀詩書,習得一文武藝。材雖不威猛,倒也健。他一把拎起陸含之,說道:“瞅瞅你,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了。快,二哥給你帶了你吃的,給你補補子。”
看著滿桌子的冷熱食,全是陸含之平日里吃的,陸含之鼻頭微酸。
他吸了吸鼻子,拉著陸煦之的胳膊,說道:“二哥別忙,眼下不是吃飯的時候,我帶你見個人。”
“見人?”陸煦之疑道:“見什麼人?我那小侄兒呢?”
“不是見阿蟬。”陸含之道:“呆會兒見了你就知道了。”
跟著一臉神的陸含之,陸煦之來到了后院兒。
后院高墻青瓦,沒有陸含之的命令,沒有人敢進來。
兄弟倆繞過花墻,走進了一間廂房。
推開門,便聽到一個聲音從里面傳來:“含之?是你回來了嗎?……不是又要給我針灸了吧?那個……我們打個商量,我覺得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這個針可以不扎了嗎?”
門口的陸煦之已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持扇的手開始發抖。
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他卻走了半天都沒走過去。
還是大皇子見人半天沒進去,親自迎了出來,卻在看到門口的人時怔住了。
“煦……煦之?”這聲煦之出來,兩人都紅了眼眶。
陸煦之終于走兩步,握住宇文玨的手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遍,眼中的急切被一旁的陸含之看在眼里。
要說這倆人沒有問題,打死他都不信。
不僅僅有問題,這二人肯定……已經發展到一定程度了。
他們肯定睡過了!
否則其中一個死了,另一個不可能就此一蹶不振。
而且陸含之也是個小gay,他能明確的知到另外一對同人之間的進度。
既然已經猜到了,陸含之也便不能再當電燈泡。
見他們倆已經沉浸在了小別重的喜悅里,陸含之便悄悄退了出來。
房,陸煦之張的拉著宇文玨的手,低聲音說道:“你怎麼樣?我得到消息后人都傻了。想盡辦法也打聽不到你的消息,這是有人要你死呢!這些歹毒的人!后來聽說你讓四皇子劫走了,心反而松了下來。這幾天一直在備考,希能一舉得中,也能幫你行走一下關系。如今我無功名在,宛如廢人一個!”
宇文玨起捂住了他的,說道:“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誰說你是廢?你是我朝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你是我的……煦郎。”
陸煦之把宇文玨摟在了懷中,心疼漫上心頭,說道:“你怎麼瘦這樣?是不是不病了?”
宇文玨也沒瞞著陸煦之,把自己在牢里的遭遇都告訴了他。
陸煦之氣得手指發:“他們明知你對皇位沒有任何興趣,為了牽制戎將軍,就這樣作賤你!實在可恨!”
宇文玨輕聲咳了咳,溫聲道:“別擔心,都好了呢。多虧了含之的妙手,幾針下去,我這病便去了大半。”
“含之的妙手?”陸煦之的眉心皺了起來,說道:“他哪懂什麼針,從小十指不沾春水,雙目不讀圣賢書,盡學些吃喝玩樂的本事了!”
宇文玨輕聲一笑,說道:“是含之,你太不了解自己弟弟了,這孩子醫當真了得呢!”
片刻后,前院,陸翎曦的小床前。
陸煦之一臉嚴肅的看著陸含之,說道:“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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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第 章
陸涵之有點傻眼,他心虛得想,不會是自己的異樣被這個哥哥看出什麼來了吧?
該怎樣解釋?怎樣藏自己的真實份?
總不能說自己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某個山里發現了一本醫書吧?
他早該想到的,醫不像別的,藏起來就看不到了。
這種讓人聞所未聞的醫病方法,怎麼都不好解釋。
陸煦之看了他半天,卻語氣一轉,嘆了口氣,說道:“我知你從小聰慧,讀醫書,識草藥。十歲起便通篇背誦下了《靈樞》與《素問》二經,為什麼偏偏要藏起自己的鋒芒,只想做個普普通通的人呢?在這個大家族,二哥也多想像你一樣勇敢。可惜我已卷洪流,再也不能翻了。”
陸含之:??????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給我扣高帽!
你弟弟是很聰明,否則怎麼可能在太子兵力勢弱的況下,幫他鋪了那麼多路,最后他功登基還是借了你弟弟之前的力。
不過我真沒想那麼多,我只是想活命而已。
唉,罷了,既然你誤會了,那就順水推舟吧!
陸含之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二哥,你不笑話我是個懦夫嗎?”
陸煦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你不是懦夫,我反倒覺得你是真正的勇士。如果我是你,可能就會聽娘的安排,送走阿蟬,進太子府了。”
陸含之拿眼斜他,說道:“哥,你別懵我,你去了太子府,我二嫂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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