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小郎君這麼輕易就被看出來了嗎?
書中沒有詳細贅述,小郎君其實是有守宮砂的。
陸含之失過,守宮砂自然沒了。
但他娘為了掩人耳目,趁他昏迷的時候讓人給他做了枚假的。
這個位置比較蔽,在耳后。
本人看不到,外人卻輕易就能看見。
采薇姑娘的面好看了眼,奇道:“哦?陸公子找奴什麼事?小子只會些庸詩俗文,不流的香艷曲調,怕是會讓公子失了。”
這言談舉止,哪怕是城郊縣城的頭牌,也著實讓陸含之意外了。
陸含之收起眼中的贊賞,說道:“姑娘過謙了,不過我今天找姑娘來,一不為詩作對,二不為彈琴唱曲兒。只是有樣東西給姑娘看,不知道姑娘有沒有興趣。”
采微姑娘的眼中顯現出幾分興趣,問道:“不知是何?”
陸含之從自己的袖口中將剛剛的香胰拿了出來,放到了采薇姑娘的面前,說道:“姑娘看看,聞一聞。”
采薇姑娘把香胰拿在手中,放到鼻端聞了聞,開口道:“這個味道……清新淡雅,看著卻又不像是胭脂。不知這是何?”
陸含之差鸞端來一盆水,說道:“姑娘要不要試試?此為名曰香胰,姑娘可以用它來洗手。”說著陸含之拿起另外一塊造型別致的玫瑰花形香胰打手部后,抹了幾下,又在盆中沖洗干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洗過的手瞬間變得白了不。
大概是他剛剛忙著干活,手上沾了灰,這一洗便把灰塵都洗凈了。
采薇姑娘也很驚訝,立即上前跟著試了試,洗完后著自己水的皮笑了起來,說道:“原來公子是想給我看這個,那您找我可是找錯人了,您應該找麗娘。”
“麗娘?”陸含之問道。
采薇答:“麗娘啊!是我們院里的舞姬,可是最了。公子若是想要讓這些東西流于市井,不如讓麗娘幫忙,麗娘的裝扮飾,可是街頭巷尾爭相效仿的。”
陸含之想想也是,不是所有人都有采薇姑娘的小仙氣質。
多數人應該都像麗娘,,打扮,用自己的一雙巧手為自己增。
采薇姑娘見陸含之若有所思,隨即笑了笑,道:“也罷,既然陸公子一盞香茗,那我便帶幾塊回去,讓麗娘試試。不過陸公子可要小心了,您的店鋪可得趕多上些貨,否則可不夠搶的。”
這話提醒了陸含之,既然要帶貨,當然得有店面啊!
古代不同于現代,有網購有虛擬店鋪還能直播帶貨。
古代帶貨,只能開店。
陸含之謝過采薇姑娘,給帶了幾塊造型別致的香胰,便來了小廝在。
琴瑟和在都是陸夫人給他的,外面跑的那些活兒,給他們準沒錯。
陸含之讓他到鎮子上找一間店鋪,店面不用太大,但要典雅別致。
在接了任務,便去了。
天漸晚,陸含之房間里,宇文琝劍眉微,睜開了眼睛。
他立即起去查看大皇兄的況,探手輕輕在他額上一,除了出了些許汗外,竟是退燒了。
這時陸含之也意外的聽到了系統的提示聲:“額外獲得對君王的忠誠指數一點,恭喜宿主。”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寶寶們的支持呀!
你們的發發在哪里!
求發發喲!
第13章 第 13 章
不是,陸含之就納悶兒了,獎勵就獎勵,你給我這對君王的忠誠指數要來何用?
我能把這一點忠誠指數換一點兌換點數嗎?
關鍵是我為什麼要對宇文琝忠誠?原著里可沒說他不殺忠臣。
他瘋起來可不管你是忠臣還是臣,一刀下去首異。
雖然他現在還沒有徹底黑化,但他覺得宇文琝黑化不黑化跟自己并沒有什麼卵子關系。
畢竟他在原著里也只是太子的側妃,跟暴君本君本扯不到一塊兒去。
雖然這輩子他們因為那個陸含之沒掐死的孩子而生生拉郎配了,但宇文琝不知道這事兒,就表示他們毫無干系。
陸含之深吸一口氣,對系統說道:“要不……我不要這一點君王的忠誠指數了,嗎?”
系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為王臣,還請宿主尊重系統規則。”
陸含之:fuckyou!
我尊重你妹的游戲規則啊!你把我搞到這里來的時候問過我的意思了沒?
但是系統這個東西,你看不見不著,甚至無法強制卸載,只能聽他在你耳邊瞎。
而且不聽他的他還會把你送回死亡點,讓你連回營地復活的機會都沒有。
沒辦法,他只能收著這一點君王的忠誠指數。
看了看漸漸暗下來的天,陸含之送走了采薇,又抱著睡醒的阿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阿蟬當然是了,只不過房間里有兩尊大佛,不能當著他們的面給阿蟬喂。
他只得哄著阿蟬,恭恭敬敬的問宇文琝:“請問王爺,您還有什麼需求嗎?”
這時宇文琝看他的眼神卻明顯多了幾分不一樣的神,陸含之有點看不懂。
卻見他了,聲線生冷的對自己說道:“楚王的燒退了,多謝。”
多?謝???
陸含之撓了撓自己的耳朵,他說多謝?自己是沒聽錯吧?
宇文琝也會對人說謝謝了?
陸含之立即擺手道:“嗨,客氣啥!大皇子和我二哥是知己,我救他,也算是幫二哥了。”
宇文琝知道,大皇兄和陸家的老二陸煦之的確不一般,陸含之這麼說倒也沒錯。
他點了點頭,說道:“剛剛楚王醒了一次,吃了點東西。不知晚上他還需不需要吃藥?”
一提起這事兒,陸含之又開始犯愁。
不但需要吃藥,還需要打針。
可是對付昏迷的楚王,陸含之還能糊弄過去,醒著的楚王接注注……會不會有點奇怪?
希這位王爺可以接不往后看,否則還怎麼藏自己異于常人的治療之?
他覺得自己得編個故事才行,否則這件事不好糊弄。
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自然,不如待楚王醒了,我再為王爺進行治療吧!”
宇文琝沒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又多說了一句:“楚王病好后,我們便會離開這里,你不用擔心會連累你。”
陸含之擺手,十分違心的道:“王爺這是說得哪里話!我是那種怕被連累的人嗎?其實,草民打心里就不相信大皇子是能做出謀反之事的人,這定是被小人給陷害了。若是有機會平反,楚王肯定能沉冤得雪。”
宇文琝忽然興趣的看了一眼陸含之,抱臂道:“哦?那麼,你覺得,會是誰陷害了我皇兄呢?”
陸含之嚇得一激靈,擺手道:“這件事草民不敢妄言,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宇文琝十分狂妄的冷笑了一聲,說道:“本王恕你無罪,說吧!”
這句話說來奇怪,你陵安王,不過一介郡王。
哪怕是你眼前的大皇兄楚王都不敢說恕一個妄議皇室辛的人無罪,只有皇帝才有資格。
但是陸含之就是覺得他這句恕你無罪說得十分自然,仿佛他天生就該說這句話,天生就是那九五之尊的貴人。
于是陸含之吞了吞口水,說道:“此事,王爺心中應該有數吧?捉拿楚王下獄,是周王親自手。”周王,三皇子宇文璟。
陸含之見宇文琝一臉不信任的看著自己,立即弱弱的笑了笑,說道:“但是周王向來莽撞,他想要什麼,都寫在臉上了。皇上之所以不置他,并不是因為對他的縱容,而是因為他好牽制。
為什麼周王這麼明目張膽,卻沒有得到皇上的懲治,楚王卻一被冤枉就下了大獄呢?說到底,還是在戎將軍上。能讓戎將軍吃這樣的虧,周王還沒有這個城府。至于太子殿下……那不可能,也沒必要。
他若是出手,不會把水攪得這麼渾,反而更不利于局面。太子殿下只會拉攏戎將軍,為他所用。排除了兩位殿下……當然,王爺您是肯定不可能了。殿下心中,大概也猜到了吧?”
把這件事說出來,陸含之就知道自己上了賊船了。
他為什麼要出言提醒宇文琝?而且還毫沒有瞞,給他分析了一下朝中的格局。
還不是因為他生了惻之心,不想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兩個可憐人一步步走向深淵地獄。
宇文玨和宇文琝是兩個毫無心帝位的人,卻被利用得連渣渣都不剩。
說起來宇文明極也是個人才,他利用宇文玨和宇文琝攪渾了水,又拉宇文璟來頂缸。
宇文璟逃往番邦,卷土重來,聯合幾個小國進軍中原,使得整個大昭陷了戰。
再加上宇文琝聯合戎將軍造反,可以說這個局,被他拿得恰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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