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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暴君的男人》 45

但姜復揚比他還怕,趕告退溜了。

何箏左右不著人,心里又虛。其實也不是不相信姜復揚說的話,只是他覺得方天灼哪怕有點兒喜歡他,也不可能專門為了保護他繞這麼大一彎子,費事兒費人麼?還費心思呢。

方天灼朝他走來,何箏下意識后退。

要是方天灼真為他花了心思,瞧他剛才說的那話那麼沒良心,保不準對方一怒之下就得要他小命。

“你再退一步,朕就卸你一條。”

“……”何箏站著不敢了,表卻委屈了包子。

昨天才覺得他真喜歡自己,今天就從別人里聽了一段事實,哪怕上懟了回去,可老實說心里還是悄咪咪了一下下,可現在算什麼?他又要卸自己的

方天灼把手里的紙包丟到了桌子上,目帶著涼意瞅他半晌,道:“狼心狗肺的東西。”

“!”

方天灼轉離開,何箏瞪著他的背影,攥了攥拳頭,陡然跑過去用力對著他的腰狠狠推了一下,趁他踉蹌之時,秒速掉頭鉆進了屋子里,用力關上了門。

豎著耳朵著門半天,沒什麼靜,他吐出一口氣,站在門大喝:“你才狼心狗肺!”

他叉了會兒腰,覺得差不多心理平衡了,轉去看桌子上的小紙包,卻一下子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睛。

“……!”

何箏看了一眼開著的窗戶,僵了片刻,聽他道:“坐下。”

何箏乖乖坐下,看了他一眼,道:“我剛剛說的是何箏,何箏才狼心狗肺呢……”

不要臉,武功高了不起啊,在他這個普通人面前玩神出鬼沒算什麼好漢?有本事去方天畫狗頭啊。

方天灼沉郁的臉轉為復雜,須臾嗤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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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真跟何箏計較,對方一千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陛下拿來的,是什麼呀?”何箏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拽過來打開,鼻尖頓時嗅到一杏香,“咦!”

“不可多食。”

何箏點頭,陡然又角上揚,弱弱的按耐住,捧起來道:“我去洗洗。”

他拉開門離開,謝絕了下人的幫忙,親自找地方去洗杏,手指放進水盆里,心雀躍。

方天灼喜歡他,方天灼真的喜歡他!

昨天他睡的迷迷糊糊說想吃杏,方天灼居然親自去買了。

鎮定鎮定。

雖然這表示方天灼隨便不會殺了他,但何箏啊,你還是要記住,不可以忘記他的份,那可是牛轟轟的方皇啊,就算他真的喜歡你,就算這真的真的不是你的錯覺,該防著還是得防著啊!

何箏抿了抿,雀躍的心稍微收斂。

他吸了口氣,認認真真把杏子一個個的洗干凈。

從現在來看,除掉幾個月后的生孩子大關,他只要不惹怒方天灼,命應該是無憂了。

方天灼能喜歡他多久?一年?兩年?三年?應該不會再久了。

何箏朝里塞了一個杏,鼓起臉頰開始認真考慮接下來的生活。如果方天灼對他的喜歡只能持續三年,甚至更短,那麼一定要避免犯大錯,就是不知道等到時候對方不喜歡他了,愿不愿意放他走。

這一點估計很難,不過如果有小皇子在,應當可以保住命。

能不能跟方天灼立個合約呢?如果沒了就和離什麼的?不過古人觀念跟現代不一樣,還得要慢慢來才行。

可他喜歡自己哪兒呢?如果能夠搞清楚這個,那就可以對癥下藥,讓他更喜歡自己了。

何箏拿起杏子走了回去,方天灼居然還在等著他,窗口飛出去一只信鴿,他正坐在桌前撐著紙條在看。

何箏拿起杏默默的吃,問道:“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再過幾日。”方天灼收起紙條,向他,道:“你留在這里,朕會派人守著,不要惹事。”

何箏點頭,拿起一個杏朝他里塞,方天灼垂眸咬了一口,齒間彌漫著一酸甜的味道,杏迸濺在舌尖,味蕾大刺激,他微微瞇眼。

何箏彎問:“好吃嗎?”

“說是甜杏,還是有些酸。”

“新杏都有那麼一點兒。”何箏用另一只手拿了新的自己吃,他除了苦什麼都能吃,也不覺得味道難以接

方天灼瞅了一下他一直舉著等自己繼續吃的手,道:“朕不吃了。”

“可這個您沒吃完呢。”

“箏兒不是吃麼?”

何箏:“……”

他看了看被方天灼咬過的杏,遲疑的送到了自己邊,輕輕咬了一口。

第一次吃非緣關系的男人剩下的東西,他其實有點恥。

方天灼原本含笑的臉忽然一沉,抬手將洗好的杏全扔了出去。

何箏:“!”

老大!您怎麼又生氣了!!

第39章第 39 章

雷霆雨皆是君恩。

對于方天灼來說,這個世界上只有別人配不上他, 斷斷沒有他配不上的人, 更別說居然有人敢嫌棄他了。

沉的盯著嚇到懵的何箏, 手指住指節, 才克制住把人也扔出去的沖

方天灼拂袖而去, 何箏呆呆拿著沒啃完的杏,又瞅了一下原本就不多還被摔到地上的果子,心里陡然涌起一委屈。

王八蛋,神經病!

他把手里的半顆杏對著方天灼扔了過去:“我懷孕還是你懷孕啊!!”

砸,砸中了。

在男人轉之前,何箏的憤怒已經被驚嚇取代。怎麼每次都那麼狗膽包天!方天灼這次絕對要兇死他!

他條件反的躲到桌子底下,察覺男人已經沉著臉返回, 又陡然飛速鉆出來準備朝床底下躲。

方天灼:“……”

他突然想到了時母妃養過的一只貓,總喜歡挑釁人的底線,把屋里弄得七八糟, 一次次的警告也還是管不住爪子。可當看到人氣勢洶洶過來追著它要打的時候,又嚇得立刻起脖子拖著尾藏, 跑不掉的時候會直接在地上打個滾兒把四爪舉起, 滿臉提防戒備。

何箏被他抓著腳揪了出來, 屏住呼吸對上他漆黑的眼睛,哆嗦又戒備的模樣像極了那只潑完又慫的貓。

“躲什麼?”

何箏怯怯看他一眼,不敢吭聲。

方天灼又問:“里面臟不臟?”

何箏猶豫:“……臟。”

“知道臟還去?”

“我, 我害怕。”

“朕兇你了嗎?”

的確, 他兇的是杏。

何箏憋了片刻, 更委屈:“沒有。”

“那為何怕?”

“我,我砸了您。”

“你明知道會激怒朕,為何還要那樣做?”

何箏臉頰鼓起又下去,像是在克制自己的脾氣:“下次不敢了。”

才怪。

方天灼瞇眼,沒有追究他的又一次撒謊,沉聲警告:“好好反思自己,不要再惹朕生氣。”

何箏乖乖點頭。方天灼放開他,把地上的杏撿起來,盡數扔到了門外的垃圾筐

何箏爬起來跟出去,轉著圈兒把屋子瞅了一遍,確定他真的走了才道:“呸!”

明明莫名其妙發脾氣的人是他,怎麼要自己反思?他有什麼好反思的,不就是吃了個他剩下的杏……嗯?

何箏臉變了變,總算明白了他生氣的原因,一郁氣差點把他卡死。

這個神經病簡直服了,這種小心思難道不是才會有的嗎?你一個糙老爺們兒還是一國之君這麼敏真的好嗎?!

這里應該是方天灼的一窩點,來去下人腳步都非常的輕,明顯都帶著武藝,方天灼讓他乖乖待著不要跑,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何箏只能聽話。

他的腦子里時不時閃過那天晚上被刺殺的畫面,黑紗男的那張臉實在跟他現代的老哥像極了,但想到對方是過來殺自己的,他就開始頭皮發麻覺得不可能是他哥。

穿越事件怎麼可能同時發生在一家兄弟兩個上呢?

而且何箏也不希哥哥過來,因為這極有可能意味著他在現代像自己一樣失去了生命征,他無法想象父母一下子失去兩個孩子會是什麼

何箏雙手合在一起,默默祈禱,希父母哥哥健康萬事如意。雖然很想念他們,但哥哥千萬不要穿過來,這里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接下來幾天方天灼每天都很忙,何箏幾乎都見不到他的人,不過順意倒是功轉移了過來,邊人平安無事,何箏也松了口氣。

但還有一件事讓何箏開始焦灼。

他的妊娠反應加重了。

早上飯還沒吃就開始嘔吐,著門半天卻什麼都吐不出來,何箏臉蒼白,額頭滲著細的汗珠兒,被順意扶回桌前坐下,看著桌子上的早餐,心里也想吃,但還沒吃生理就開始反胃。

他趴在桌子上,虛弱道:“去弄些清淡的來。”

順意趕讓人撤下去,親自跑去廚房準備,何箏的臉著桌子,滿心疲憊。

這個反應是從昨天下午開始的,這才不到兩天,他就開始懷疑人生,真無法想象那些孕婦是怎麼撐過來的。

他忍不住開始想自己老媽,如果這種況在現代,他媽肯定會親自照顧他,親自喂他,老爸老哥也肯定會噓寒問暖……不,不對,在現代他本不會懷孕!

說起來他上大學的時候哪怕只是隨隨便便一個頭疼腦熱,他爸媽老哥都流開車從隔壁市跑來看他的。

想到以前的事,再瞅瞅此刻邊沒有一個親人在邊,心中不有幾分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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