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那個朋友……”
“檢測并不能查出被染的時間,但是那天我們給你朋友做的是HIV抗測試,所以你的那個朋友早就過了空窗期,取中間值進行推測的話,至已經染一個月以上了。”
“對了,順便補充一句,艾滋病病毒在窗口期期間也是可以進行傳播的。”
聽到這里,溫時初大腦一片空白。
至一個月的話,那傅文肯定是染上病毒沒跑了。
那這意思就是,祁驍也……得病了?
本來腦海里演練過無數次大豬蹄子出軌被碎尸萬段的場景,可忽然得知大豬蹄子得病了,溫時初也不知道為什麼,高興不起來。
青年捂著口,心臟跳得忽快忽慢,忽然,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謝謝醫生。”溫時初恍恍惚惚間謝別醫生,心不在焉地走出醫院。
“怎麼可能,應該不會這麼狗的吧……”溫時初晃晃腦子,覺得這個可能太低了。
青年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竟然在想,假如祁驍沒得病的可能。
但這種可能,又狗又要同時滿足多種條件,概率低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得同時滿足喝醉酒后對傅文提不起興趣、傅文迫不得已去找了解幷T上了自己、傅文在祁驍醒來前又回到祁驍邊等一系列一環扣一環狗事件。
里面一環都不行。
溫時初在路邊買了杯熱咖啡,喝著喝著,一輛黑邁赫出現在視線里。
鬼使神差的,溫時初也不知道哪筋出錯了,喝完熱咖啡,朝著那輛黑邁赫走去。
祁驍在醫院里有人,聽說溫時初去看病了,出于擔心,男人趕開了車過來看看。
原本只是想遠遠地看看溫時初,可沒想到,溫時初在看到他的車后,直接走了過來。
祁驍注意到,溫時初今天穿了一件白風,這風把溫時初的皮襯托得了好幾個度。
“開窗。”車外的溫時初敲了三下車窗。
祁驍下意識地深吸一口氣,面無表地搖下車窗。
“怎麼?”
“解鎖。”對上祁驍的冷臉,溫時初語氣也變冷了。
祁驍不知道溫時初想干什麼,但還是解了車門上的鎖。
溫時初練地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系上安全帶,整套作做得十分流暢。
祁驍在一旁陷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今天的初初,怎麼看起來有點怪怪的?竟然還主坐上他的車了。
“發生什麼事了嗎?”祁驍看著倒車鏡里青年淡漠的臉,“要是有什麼難,你可以跟我說,但是離婚可能還要往后推……我最近在清點財產了,你要離婚,我們就按法律規定的來,一人一半,之前跟你簽的合約里我加了幾條,所以你沒辦法凈出戶。”
溫時初沒想到祁驍真的會點算財產。
祁家的財力,即便他跟祁驍只結了短短幾個月的婚,夫夫共同財產的數目也是龐大的。
有那麼一瞬間,溫時初潛意識里為自己之前想到的祁驍沒得病的狗可能增加了概率。
但這也是唯一的,祁驍沒被染的可能。
算了,狗就狗吧,反正遇到傅文這種極品已經夠狗了。
溫時初咬咬牙,還是說了:“現在跟我去趟醫院。”
“去醫院干什麼?”祁驍張起來:“小初,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好?”
昨晚在宴會外祁驍就察覺到了,溫時初的臉很不好,像是生病了。
“不是我,是你。”
“???”祁驍不解:“我?”
“什麼都別問,也什麼都別說,跟我去做趟檢查。”
祁驍還是一頭霧水,但好不容易能有跟溫時初獨的機會,絕對不能浪費,一路開到醫院。
到了醫院。
“醫生,請給他來個HIV核酸檢測的全套套餐。”溫時初面無表地指著邊全程茫然的祁驍。
—套檢測下來,溫時初拿到了檢測結果。
。
原來還真就這麼狗。
溫時初站在公共衛生間的鏡子前,水龍頭開得很大,雙手接滿涼水,撲了一整臉。
心涼。
好了,他現在也有資本嘲笑傅文了:呵,死老白蓮,了驍驍都對你提不起興趣,老男人,你還要靠雇人制造被驍驍弄過的假象,真可悲。
醫院衛生間里的鏡子并不干凈,長了些許黑乎乎的污點,溫時初看不清鏡子里的自己,可也能覺到,先前堵在口里的絕,好像撥開了云霧,重見天日了。
溫時初在想要怎麼面對祁驍。
正要離開衛生間,倏地,余里看到一個悉的高大影。
盡管男人戴著帽子和口罩,但溫時初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分明就是陸琛。
陸琛來這里干什麼?
溫時初下意識地躲到衛生間后面。
“你好這位護士小姐,請問你有看到兩個人嗎?一個很高的穿西裝、走路起來有點別扭,還有一個穿白風、比我矮半個頭。”
“不好意思,沒太注意。”
陸琛的影從衛生間門口經過。
直至陸琛拐到另一個走廊了,溫時初才悄悄從衛生間里走出來。
為什麼陸琛會知道自己和祁驍在醫院里?
而且……
陸琛怎麼知道自己今天穿的白風?
難不是被人跟蹤了?
等等!這次接的電視劇《仙尊》也很奇怪,他一個影帝,完全沒必要演男二號啊,而且還是他這個新人演員做男一號的前提下。
溫時初細思極恐,越想頭皮越發麻。
之前他在網吧里查陸琛的資料,確實沒查到陸琛跟傅文有什麼集,但是一一
陸琛跟周寧,是合作過的,兩個人在綜藝節目組過臨時cp,雖然最后并沒有組合功。
難不是周寧回來了?
“不可能……肯定不可能……”溫時初小聲自言自語,雖然上說著不可能,但心里還是不由得擔心起來。
周寧可不像傅文蠢得沒邊。
溫時初失了魂似地往祁驍的方向走,余,忽然注意到旁邊消防栓的倒影里,陸琛就在自己后。
作者有話說
第117章 套路中的反套路
祁驍坐在鐵質的長椅上,見到溫時初過來了,出淡淡的笑容。
“怎麼樣,查出什麼一一啪!”祁驍話沒說完,溫時初一掌突然扇了過來。
“???”祁驍一臉不可置信,“小初你怎麼一一”
“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打你?”溫時初狠狠瞪著祁驍,眼底是憤怒是失是心痛:“祁驍,我對你真是太失了。”
“不是,到底怎麼了?”祁驍一頭霧水。
他來醫院做檢查他也做了,不準跟去看檢查結果他也同意了,怎麼查完就……
就突然的。
“我也不想跟你多廢話了,希你下次來找我的時候是談離婚的事。”溫時初語氣冰冷,掉頭就走。
祁驍一個人站在醫院來往的人群中,著溫時初突然離開的背影,心復雜萬分。
男人下意識地了自己的臉一一
剛剛,溫時初一手挑起他的下,另一只手狠狠扇過來,可是并沒有扇到他的臉。
是溫時初扇歪了嗎?
祁驍環顧四周,周圍除了有喪著臉的病人和家屬路過,并不能看到其他人的蹤影。
溫時初從醫院出來后,不知不覺走進了一公園。
青年找了一偏僻的木質長椅坐了下來,摘掉帽子,紅彤彤的眼角蒙上一層水霧,抬手了。
剛剛在醫院里,他打祁驍的時候,故意用了拍戲中常用的假作,旁觀者以為他扇了祁驍,其實那掌只是險險略過祁驍的臉,打到了溫時初自己的手上。
左手住對方的下,右手故意做出非常夸張的掌摑,其實只是著對方的面部廓,直接打到自己的左手上而已,這樣既能發出響亮的聲音,又能讓人誤以為真的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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