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蘭嘻嘻笑道:“好嘛,你看我上次沒說錯吧,褚澤就是暗你。對了,聽說你跟挽挽被棒打鴛鴦了,所以現在是要跟褚澤復合了嗎?”
“沒影的事。”我說:“而且你看褚澤是那種專的人嗎?他前段時間還在慈善晚宴上看中了一個男孩,特地跟顧景琛要來,都帶回家玩了。”
嘉蘭的后是沉沉的云,可的臉卻明艷得要放出來。
低頭想了一會兒:“慈善晚宴……哦,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們幾個在一起聊天,在說場上哪個人長得最好看,我們都說的是挽挽,只有褚澤隨手指了別人,連人家的臉都沒看清就尬夸一通。我們都知道他是在跟挽挽置氣,為了笑話他,還有人專門去打聽他指的那個人的來歷,知道是顧景琛會所里的人,就跟顧景琛打電話說了,讓顧景琛把人送到褚澤家里去——不會吧,顧景琛沒聽出我們是在開玩笑?真把人送過去了?”
“不僅顧景琛當真,褚澤也當真了。他第二天連套都準備好了,就等顧景琛把人送去。”
“這我就不知道了。”嘉蘭看著街頭:“車到了,我們走吧。”
第60章
“為什麼我和褚澤是一個房間?”
我按著房號找到了自己的房間,推開門卻看見褚澤躺在我的床上打游戲,我連門都沒進,就拉著行李箱去找負責分配房間的人解釋:“我跟褚澤有仇,見面就要打起來,我們絕對不能共一室。”
負責人尷尬道:“褚說你們倆關系好,特地把你們分在一起的。”
“……我還是自己開一間房吧。”
“這里的房間都是需要預訂的,而且你語言不通,通也不是很方便。”
我實在怕褚澤我,只能忍氣吞聲道:“那跟別人換房呢?”
“這個,應該沒人敢得罪褚吧。”
我只能窩囊地拉著行李箱又回去了,我用房卡開了門之后,褚澤正眼都不看我,只輕蔑道:“回來了,換好房了嗎?”
“褚澤哥哥,你干嘛非要跟我過不去啊。天涯何無芳草,何必單一個零。”
“個屁。”褚澤翻下床,去洗手間洗了把臉:“這些人里我只認識你,也沒個心的跟著,所以拿你找點樂子罷了。”
“你那個梨呢?你怎麼沒把他帶來。”
“什麼梨?”褚澤顯而易見地怔了一下,烏黑的鬢發被潤,水珠順著他深刻的面部廓滾下來。過了半分鐘后,他終于在我審視的目下想起來了那天的鬧劇:“哦,你說小梨啊,護照沒辦下來,他在家里等我回去呢。你問他干什麼?我告訴你,吃醋也沒用,誰讓你水楊花老勾搭別人的,你不跟著我,那我看見比你年輕漂亮的,肯定要玩玩。”
門在外面被叩響,我過去開門,竟然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想起剛才褚澤說的話,我不由翹了翹角,心忽然好起來。
然后把門大開,雙手環抱在前,對褚澤揚了揚下:“沒辦護照的梨來了,褚澤哥哥,你過來認領一下唄。”
褚澤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隨意地把打火機扔在了茶幾上,磕出清脆的一聲響。
“誰讓你來的?媽的敢跟蹤我,膽子還不小。”
小梨瑟了一下:“不是,我跟著劇組的化妝師來的,前幾天就到了,我是他的助理。”
我蹲在一旁收拾行李箱,涼涼地說了一句:“他過來,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褚澤哥哥,你怎麼這麼不解風。”
“你。”
褚澤兩條長隨意疊,坐在奢華的金絨沙發里,頭頂上是一幅暖調的油畫,與他刀戟般的鋒銳氣質分明格格不,卻又在某種程度上渾然一。
他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指間夾的煙,猩紅的火蛇緩緩朝煙頭爬去,燃速很慢,留下猶帶熱度的余燼。
“算了,來都來了,過來。”
他對小梨招了招手,小梨識趣地挪過去,坐在了他的上,褚澤卻像是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罵道:“,讓你過來,沒讓你發。”
說話的時候,他眼神往我這邊飄了一下,我支著下,饒有興味地看他。
褚澤輕輕咳了一聲,見小梨被嚇得快要哭了,才不耐地發話:“算了,滾回去,不需要你獻殷勤,我這里有暖床的。”
小梨綿綿地問:“可是老板要是問我,我應該怎麼說?”
褚澤低了聲音:“跟之前一樣,就說你一直跟在我邊的。”
我看著他把小梨趕走,覺得有些好笑:“就這麼讓他走了?”
褚澤繞到我后,等把手里的煙完了,就隨手在旁邊的水晶煙灰缸里按滅,然后把蹲著疊服的我給抱了起來,大步朝床的方向走去。
我用力捶著他的肩膀:“干什麼?你要是發,那只梨還沒走遠,你現在在走廊上喊一嗓子他還能回來。我主給你們把房間讓出來行不行?”
“我都把他趕走了,你還吃什麼醋?”褚澤皺著眉頭,把我往床上一扔,就隨后了下來:“你自己算算我有多天沒你了?今天我再不辦了你,我就不算個男人。”
“我現在是挽挽男朋友,跟你又沒關系,你這樣是強。”
我想推開他,可褚澤卻單手解開了領帶,然后利落地把我的兩只手綁了起來。
我的半個都被他用制著,眼前是他微微鼓起的結,修長的脖頸,還有俯時出的膛。我到了不容忽視的迫和占有,難過得在他下像條活魚一樣撲騰著,卻又被他在鎖骨上啃了一口,疼得眼淚差點掉出來。
“強是嗎?我今天就強給你看。”
他把我的子連一起下來,出渾圓的兩瓣,先是咬了一口,我還沒來得及罵他變態,他就開始朝上面扇掌。
“你說我跟你沒關系,睡了那麼多次也沒關系?”
我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他打屁了,但還是恥得說不出話來:“褚澤哥哥……”
“誰是你哥,我可不喜歡倫。”
他又朝我屁上扇了一掌:“我問你,現在我們有沒有關系?”
“有,有關系,我們是炮友,你是我出軌找的第三者……”
“再說一遍?”
他這次的掌打得更重,我連腰都麻了一片,屁更是火辣辣的疼,往后看了一眼,幾道嶙嶙的指印凸出來,又紅又腫。他作勢還要再打,我連忙求饒:“老公,老公我錯了。”
褚澤輕笑了一聲:“我看你是記吃不記打,給你喂點好吃的,你才能真的記住教訓。”
后傳來拉鏈的聲音,褚澤的上近了我的后背,然后含住了我的耳垂,曖昧地用舌尖卷了卷。他的東西也放出來,方才一番磨蹭,此時已經半,正抵在我的,嚇唬我似的,也不進去,只在我又疼又麻的上來去。
“今天先給我口一次,上次讓你口,你還故意鬧脾氣。”
“可是你剛才打得我屁好疼,我今天不能做了……”
“屁疼,又不是疼。”
他掰過我的下,在我的上啃了一下,然后舌尖探進去,在口腔里了個遍。
我正著急地想著該怎麼,門就再次被敲響了。
“快開門!”
我咬了一下褚澤的舌尖,褚澤從我上起來,滿臉求不滿的暴戾,門外的人見屋里沒靜,又連敲了好幾聲,褚澤順手拿了床頭的一個鬧鐘砸到門上,一聲巨響過后,敲門聲停住了,然后一個聲音抖抖索索地開口:“那個,向先生,要開會了,導演讓您趕過去,柏格老師也在那里,他脾氣不好,不肯等人的。現在就缺你了。”
褚澤面沉:“不許去,我現在都了,這東西怎麼憋回去?你給我瀉完火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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