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傳說中的賀家大爺,在商場上時向來毫不讓,出手狠厲,而且得罪過賀的人,也都落不到好下場。
這位賀爺,從來就不是一個好相的人。
就像現在——
只因為他之前在客廳說了那麼一句話,結果就被賀爺一路帶到這里。
許承宴忍不住埋在男人前,聲音抖著:"夠了……停下……"
"宴宴。"賀煬低笑一聲,"求人不是這麼求的。"
賀煬側頭,來到青年耳邊,哄著:"喊聲好聽的。"
許承宴沒說話,似乎是有些抗拒。
賀煬倒是很有耐心,放緩了語氣:"只要喊一聲就行。"
賀煬并沒有說清楚是要喊什麼稱呼,不過許承宴心里也明白,賀煬這個意思就是讓他喊聲老公。
許承宴不肯喊,上也更加用力,在男人肩膀重重咬著。
只不過這些小作對賀煬來說本不算什麼,肩膀上被咬到的地方也不痛不。
像只小貓一樣,被欺負狠了,就紅著眼睛到抓。
賀煬任由懷里的小貓崽自己上抓來抓去,又突然起。
許承宴一時被賀煬的作嚇了一跳,連忙手環住脖頸,雙也纏在賀煬腰上。
"抱好了。"賀煬忍著笑意,就只用一只手半扶在青年后背,然后朝外面走去。
許承宴也不敢松手,枕在賀煬肩膀上,隨著賀煬走路的作,時不時發出一聲抑的悶哼聲,忍不住道:"回房間……"
賀煬來到了外面的走廊上,不過沒有回房,而是繼續朝樓上走去。
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
等到許承宴再恢復意識時,已經是傍晚了。
許承宴睜開眼,迷迷糊糊在床上翻了個,看了看四周的擺設,發現自己已經回了臥室,上也被換上了睡袍。
上傳來一陣酸,許承宴了腰,覺渾都沒有力氣。
不過十分清爽,應該是已經被清理過了。
許承宴撐起子,視線在房間里掃視一圈,落在了不遠的一道影上。
此時,賀煬正安靜坐在書桌邊,手里還拿著一本書,看得認真。
男人認真專注的模樣有種特殊吸引力,許承宴安靜注視男人的側臉。
不過很快的,許承宴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在樓梯上的時候,賀煬是有多過分。
他也算是知道了,賀煬的臂力力是真的好。
明明這段時間他們都是待在一起,天天待在房間里,也沒健運什麼,可最后就是賀煬力比他好那麼多。
許承宴越看賀煬越生氣,于是收回視線不再關注賀煬那邊,掀開被子。
而不遠的賀煬也聽到了床邊窸窸窣窣的靜聲,回頭去,看到床上的人已經醒來。
賀煬起,將手里的書放到一旁,朝床邊走來。
"宴宴。"賀煬來到床邊,順勢將床頭柜上的杯子遞過來。
許承宴接過杯子喝了水,稍微緩和了一些。
賀煬坐在床邊,握住青年的一只手,問:"覺怎麼樣?"
許承宴毫不客氣的直接回道:"不好。"
賀煬沒有接話,微微低著頭,也似乎是知道自己白天的行為比較過分。
許承宴將杯子放回床頭柜上,又覺大有些酸,于是了大,眉頭皺。
賀煬也看到了青年了作,主道歉:"抱歉……"
賀煬手過來,幫青年著,慢慢按。
之前在樓梯上的時候,他一時有些沒控制住,有些過頭了。
而且樓梯結束之后,最后在浴缸里清理的時候,他也一時沒忍住,在浴缸里又弄了一次。
明明理智告訴自己,他應該以青年的意愿為主,不能太過分。
可偏偏控制不住,越是看到青年慘兮兮的模樣,就越是想破壞……
想到這,賀煬的視線緩緩上移,落在青年膛前。
此時,青年穿著一件寬松睡袍,領口還是微微敞開著的,而出的膛上布滿吻痕——
這些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賀煬看著吻痕,眸子逐漸變得晦暗不明,一手攬住青年的腰,再次上前,在青年前落下一吻。
不過賀煬也并沒有打算做什麼,就只是在上面了,淺嘗即止。
只是許承宴有些被賀煬的作驚到,子往后了,抬手攔住賀煬的作,"不做。"
"嗯,不做。"賀煬都應了下來,將青年拉到懷里,慢慢安著懷里的人。
賀煬又問:"我讓文叔熬了粥,要不要喝一點?"
許承宴點了點頭,也覺有些了。
于是賀煬出去了一趟,又很快回來,還推著一個移小推車。
餐車上有粥,旁邊還有一些比較清淡的食。
賀煬回到床邊,拿著粥碗和勺子,似乎是打算親自喂粥。
許承宴也沒拒絕,默認了賀煬的意思。
賀煬喂完粥,又拿過推車上另一個餐碗,像是投喂上癮了一樣。
等青年吃飽后,賀煬又拿了熱巾過來,幫忙手什麼的,十分。
許承宴還是第一次看到賀煬這麼心,稍稍有些意外,問:"怎麼了?今天突然這麼好?"
賀煬幫忙手,回道:"以后也這樣。"
許承宴更加意外了,忍不住多看了賀煬幾眼。
完手后,賀煬十分鄭重的握住青年的雙手,喊了一聲:"宴宴。"
賀煬的神很認真,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
許承宴也稍稍有些張起來,"怎麼了?"
賀煬的視線落在青年手上,像是在思考措辭。
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有些安靜,許承宴看著眼前的男人,腔里的心臟撲通跳個不停,耐心等待男人的下一句話。
賀煬牽著手,過了好一會,才出聲問道:"下次要不要再試一次?"
"嗯?"許承宴一愣。
"下次到樓梯再試一次。"賀煬低頭,在青年手背上親了一下。
許承宴一下子就回手,"你怎麼還想著這事……"
許承宴對樓梯已經有了影,忍不住道:"白天不是已經試過了嗎?"
他白天被賀煬在樓梯折騰了那麼久,他都累了,賀煬這個出力的居然還不嫌累。
"不夠。"賀煬將青年摟進懷里,"我力好。"
許承宴實在是沒了脾氣,推了推賀煬的手臂,"不試了,沒下次了。"
"再試一次?"
"不試。"許承宴搖頭,已經不想再驗樓梯。
不過賀煬并沒有放棄,安靜了一會,再次問道:"等兩千分了,試一次?"
賀煬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來,許承宴突然想了起來。
"哦對,你提醒我了。"許承宴連忙下床,朝書架走去。
賀煬也跟在后面,就看到青年從書架上拿下一個日記本。
許承宴拿著日記本來到書桌前,翻開一頁。
賀煬也走上前,站在青年側。
接著,賀煬就看到青年在日記本上寫了一行字——
【惡劣行為,一2000】
"宴宴。"賀煬皺眉,想要辯解。
只不過賀煬的話都沒說完,就看到青年寫下了另一行字——
【看日記,一500】
賀煬沉默不語。
第162章 破鏡50魚缸滿了
許承宴合上日記本,放到屜里。
賀煬還在一旁,許久,才出聲道:"扣太多了。"
"還行吧。"許承宴的語氣還有些漫不經心的,起朝床邊走去。
賀煬眉頭皺,略微有些不滿:"日記本不是用來扣分的。"
許承宴:"再多說一句扣分。"
賀煬安靜了,老老實實跟在后面,也不再提起加分的事。
許承宴回到床上,躺在被窩里玩手機。
賀煬幫忙捂被子,想了想,又還是起來到一旁,在手機上搜索金魚種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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