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遠一邊給他頭發一邊有些心不在焉,腦子里想著懷里小冊子的事。冊子很新,應該還沒被看過。不會是林宴自己買的,肯定是別人給他的。究竟是誰給他的這種東西?
見容遠了半天,林宴忍不住抬頭問:“還沒好?”
“好了。”容遠回過神,低頭看他一眼,頓時呼吸一窒。
林宴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腰帶沒好好系,松松垮垮,出口一片雪白的。
容遠收起布巾,放回了架子上,轉就把林宴從椅子上拉起來,低頭給他系腰帶。
“熱。”林宴手扯領,咕噥道。
容遠手按住他:“我讓人再送幾盆冰來。”
“那你今晚也在這里睡吧。”林宴說道,他今天還聽張伯說府里的冰塊不多了,兩人睡一個屋,還能節約些冰塊。
容遠猶豫,林宴已經手推著他去隔壁沐浴。
沐浴回來,林宴正趴在床邊玩盆子里的冰。看見他,立刻從床上爬起來,著腳就下地朝他跑過來,“我給你頭發。”
容遠皺眉,“穿鞋。”
“不想穿,腳涼快。”林宴腳丫子,從他手里拿過布巾,學他方才那樣給他頭發。
林宴之前就有腳在地上跑的病,容遠蹙眉,決定等天不熱了就讓人在房里的地上鋪滿毯子。
了會兒,容遠從他手里接過布巾,說道:“行了,可以了。”
時辰還早,林宴跑到床旁邊的小書架上給自己取了一冊話本,給容遠拿了一冊兵書,他跑去榻上,容遠坐在旁邊椅子上,兩個人一起看書。
之前在山上林宴師父閑著沒事,就教林宴識字。林宴字寫的不咋地,認得倒全。他趴在榻上,撐著下津津有味看完了一個故事,一抬眼,發現容遠一手拿著兵書一手翻頁,眼睛盯著書頁一眨不眨,看的比他還認真。
他眼睛轉了轉,突然想嚇唬容遠一下,悄悄從榻上爬了起來。
容遠目盯著書頁上的容,修長的手指緩緩翻一頁,全心沉浸在書上的謀略布局里,忽然覺后脖頸一涼,他條件反手拽向后,用力一扯。“哎呀”林宴一聲痛,跌坐在了他的大上。
“傷了?哪里?”容遠反應過來,見林宴面痛,連忙低頭查看他。
“腳撞到椅子上了。”林宴抬起一只溜溜的腳,抱怨道。
又沒穿鞋。容遠蹙眉,彎腰握住他的腳,手指輕輕,“這里撞到了?還是這里?”
林宴手搭在他的背上,等他到大拇指,林宴用力拍打他的背,“疼疼疼,就是這里。”
容遠輕輕按了按,沒傷到骨頭,才放了心,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握著林宴的腳。林宴的腳比自己的小很多,還沒自己的手掌長,纖瘦雪白,看得出是男子的腳,卻比他見過的男人的腳都要好看。
見他還握著自己的腳不放,林宴蜷起腳趾在他掌心蹭了蹭,然后趴到他肩膀,打了個哈欠道:“我有點困了。”
容遠這才慌忙放開他的腳,意識到他坐在自己大上,還趴在自己肩膀上,兩人的姿勢太過親了些。
“……我扶你去床上。”容遠繃著面皮開口。
“走不了。”林宴困得不想走路,窩進他懷里,強調道,“你害的。”
容遠:……
容遠只好彎腰抱起他,走到床邊放下,正要起,林宴拽住他袖子,著眼睛道:“你也睡,點著燈我睡不著。”
容遠只好吹滅了蠟燭,躺到了他邊。
天氣炎熱,床上只一床薄被,睡了沒多大會兒,林宴就把被子給踢到了床腳,又不老實的滾進了容遠的懷里。
容遠做了個夢,夢里是林宴撞到腳,自己握著他的腳查看的景。與現實不同的是,夢里場景換了床上,林宴蜷起腳趾蹭了蹭他掌心,然后腳趾輕輕過他的手臂,到口再到小腹,然后到了小腹下方。
他抬眸震驚看向林宴,就見林宴在朝他笑,上松松垮垮的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堆積到了腰間。他頭干發,林宴忽然手抓住他的領,把他拽向自己,兩人倒在了床上。
很快床鋪搖晃了起來。
容遠醒來時,上的汗把里全部浸了。懷里熱乎乎的綿一團,他低頭,才發現林宴又滾進了他懷里,里也散了。
想起夢里的一幕,容遠面皮發燙,連忙狼狽從床上坐起。他自小過目不忘,書上的東西只掃一眼就能記住。林宴枕頭底下的那本小冊子,他雖然只無意掃了兩眼,卻把整頁上的姿勢都記住了。夢里林宴引他的那番作和之后讓人脈賁張的所為,分明和小冊子上的一模一樣。
容遠閉了閉眼,頭一回為他這個天賦到頭疼。
在床上坐了會兒,容遠下床回去書房洗了個冷水澡。他從服里拿出那本小冊子扔進上頭的柜子,想了想覺得不保險,又拿出來放進了最底下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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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林宴醒過來時, 容遠又不見了。他早就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爬起來洗漱。
想起昨晚容遠他去浮云寺,吃完早飯, 林宴就要出門,趙嬤嬤一把拉住他, 低聲問道:“爺,夫人昨日給你的小冊子可看了?”
小冊子?林宴這才想起被他塞到枕頭底下的小冊子,他急著出門,胡搪塞趙嬤嬤道:“看了看了。”
趙嬤嬤一愣, 既然看了, 昨晚王爺也留宿了,怎麼屋里一點靜都沒有?而且王爺一大早沒等爺醒就離開了。
還要仔細問, 林宴已經擺, 匆匆出了院門, 往書房去。
走到書房門口, 容遠正從里面出來, 要來尋他,兩人一同去到前院,前院門口馬車已經套好。
兩人坐上馬車往城外去。
浮云寺是郊外的一座小寺廟,寺里的方丈了悟大師懂得一些收妖的法, 不過他已年過古稀, 待在寺里幾十年都沒外出過了, 就連寺里知道他會抓妖的人都不多。
了悟大師是在禪房打坐時失蹤的, 這幾日寺里僧人把寺院里里外外都找了個遍,沒有找到一線索。府也派人來看過,同樣沒有頭緒。林宴和容遠到時,寺里的僧人剛在殿里推舉出了暫時的新方丈, 了悟大師的二徒弟承遠大師。
“王爺,王妃。”承遠大師出門來迎他們,雖然浮云寺只是個小寺廟,但因為離京城近的緣故,來往不乏家的男眷,何況容遠戴著面,特征醒目,整個京城都能認出他。
容遠朝承遠大師略一頷首,開口道:“帶我們去了悟大師失蹤時的禪房看看。”
承遠大師轉帶他們進前殿,過院門,到了一個雅靜的小院落,然后讓人推開了一扇木門,說道:“這就是師父當日打坐的禪房,里面的件之前檢查后都原樣放了回去。這幾日禪房都是封鎖著,沒讓寺里的人靠近。”
容遠踏進禪房,環視了一圈,轉頭探詢的看向林宴。
禪房不大,幾眼就看完了,林宴朝他搖搖頭,他也沒看出什麼異樣。
容遠擰了擰眉,轉朝承遠大師道:“我們還要在寺里待會兒,大師不用陪我們了。”
承遠大師點了點頭,說道:“王爺和王妃想去哪里,讓老衲小徒弟靜心帶你們去就是,老衲就先告退了。”
說完便帶著一群僧人離開了。
靜心是個小和尚,瞧著才十五六歲。林宴讓他帶他們到寺院里轉轉,一邊走路一邊問他:“了悟大師失蹤那天,寺廟里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嗎?”
“沒有。”靜心想了想搖頭,“那天和平時一樣,沒什麼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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