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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香》 17

皇帝倒吸了一口氣,頭皮都在發麻,偏偏將軍這時候又加重了吮吸尖的力道。

雍寧不住了一聲:“將軍別……”

后*里的手指,卻是已經到了敏的地方,跟著前頭干的節奏,一塊弄起來。

前后的終于都得到了緩解,皇帝抖著,只覺得要被死過去。

“那里不行……別!”

“要被壞了……不要磨宮口!”

“啊!要被將軍了……要泄了……不要了……”

皇帝爽的腳趾都蜷了起來,浪個不停:“要到了……要……”

終于雍寧的聲音卡住,在抖中無聲的高了。

下兩張小涌出一大- yín -水的同時,皇帝只覺得口更漲,脹痛的覺忽然間就蓋過了尖被吮吸的快

皇帝幾乎是還沒從高的快離出來,就被這痛楚給弄的哭了。

“將軍……口疼……”

過后的皇帝,聲音幾乎要滴出水來,不像是在喊疼,倒像是在求歡似的。

好在將軍到底還有理智在,聽他說疼,便松開了皇帝的尖,去看他的口。

皇帝原本平坦的膛,此刻已經微微隆起,像是剛剛發育的一樣。

兩個*頭,被玩的紅腫不堪,連帶著暈都長大了一圈。

將軍將這景象看在眼里,頭忍不住滾了兩下,他忽然就將坐在上的皇帝放到了床上。

皇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將軍拉開雙,狠狠到了最深

雍寧整個人就是一,將軍在下一刻,卻是將臉埋到了他口。

對著一邊尖又吸又咬不說,還用手著那微微隆起的

“不要!”

皇帝疼的臉發白,聲音里都是變調了的哭腔。

將軍進他花*里的孽,卻是狠命干起來。

跟方才還有幾分保留不同,這次真的是簡直想要將他穿似的。

- yín -靡的水聲伴隨著撞擊的聲音,又急又響。

皇帝間早就的不象樣子,花的腫脹外翻著。

花*里的宮口也是被的發麻,抖著張開了小口,卻是被狠狠的刺穿。

被刺穿的同時,皇帝仰著脖子無聲的尖,高來的迅猛無比。

口的疼痛,跟高后被開花*的快織著。

皇帝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地獄還是在天堂,只在稍稍平復之后,就哽咽著哭喊:“將軍不要了……疼……”

皇帝臉上都是淚水紅一片,眉頭蹙著,眼眸里卻還殘留著高過后的迷

手想要把將軍的手從自己前挪開,卻是本拉不他。

將軍張放過了他紅艷的尖,息著說:“陛下再忍忍,等開了就好了。”

將軍著手中雙*堅,只能狠狠心不顧皇帝的哭喊,繼續

干的作更猛,希借助的快,讓皇帝忘記雙*的疼痛。

來之前太醫就說了,皇帝這樣一味怕疼不讓人的話,是要出問題的。

睿王只要聽皇帝喊一聲疼就手,左相這兩天要忙著籌備登基大典,右相手下沒個輕重。

最后這事就落到了他頭上。

將軍想著之前太醫說過的話,眼中芒炙熱,低頭吮住了一邊*頭,大力吮吸著。

皇帝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快樂更多,還是痛苦更多,額頭上都是汗水。

“啊!要……”

皇帝迷著,覺到像是有什幺東西要破而出,卻又不知道是什幺。

又是一個高襲來,將軍對著他的尖重重的一吸。

那張開的孔里,就似乎有什幺東西,瞬間傾瀉了出來。

一瞬間皇帝整個大腦都空白了。

極致的快之下,一切外似乎都不存在了。

他如墜云端,整個人輕飄的像是能飛起來。

等到神智終于開始回歸腦海之后,皇帝才覺到將軍似乎是從自己*頭里,吮吸出了什幺東西。

難以言喻的舒服覺席卷全,雍寧只覺得自己似乎連魂都要被吸走。

他甚至能覺到將軍吞咽的作。

雍寧眨了眨眼睛,低頭往自己口看去。

就瞧見那只沒被含住的,被將軍用手玩弄著的紅艷艷的尖上。

微張的孔里,正有水,緩緩地滲出來。

皇帝神怔怔的看著那滲出的白水變個小水珠,從尖上滾了下來,落在微微隆起的上。

這是……什幺?

將軍眼瞧著那滴要順著往下,當即就松開了里的*頭,湊過去將點滲出來的了個干凈。

然后就順勢含住了那滲著紅艷*頭,又是狠狠一吸。

“啊……”

這次的覺,比剛才在高里被吸的覺要明顯的多。

皇帝被這陌生的快弄的不知所措,花*跟后*都急急收著,- yín -水順著流的不停。

雍寧這下不用將軍說,也知道自己這是有了水。

他心里又是疑,又是恥。

只是那難言的快,卻是遠遠勝過了其他覺。

皇帝神口,輕輕摟著將軍的脖頸,聲說:“將軍多吃一些……”

“以后朕天天都給將軍吃……”

不知道是皇帝上面那張小刺激到了將軍,還是下面那張小絞的太

又或者是吸口中的味道太過香甜。

將軍一邊吸著,一邊狠狠弄起皇帝來。

皇帝這會雙*里積被吸走,口終于沒了脹痛的覺。

還增加了被吃的快,又被這樣狠著,頓時舒服的- yín -連連。

不像是出了水,到更像是一下子開了- yín -竅似的。

“將軍的好深……好舒服……”

到子宮里了……再磨……宮口好舒服……”

“啊!不要一直頂著那……”

皇帝被浪的不行,只可惜他那對雙*發育的實在是不夠,沒一會就沒吸空了。

只是將軍卻不會因為里頭沒了水,就放過那紅腫的過分的*頭,仍是含在里不放。

直到又一次狠狠開宮口,到了皇帝子宮里,他才愿意放開。

皇帝卻是敏到了極點,連花*里的出來的覺,都讓他絞,又小小的高了一次。

只是下一刻,就有個溫熱,卻又堅的東西,堵住了*口。

皇帝驚一聲,夾了夾花*。

那是防止水溢出來的玉塞……

太醫之前說是,他的已經進了相對容易孕的時候。

為了增加孕的幾率,最好是要讓水多停留在才好。

皇帝的臉不由得紅了紅,他們這幾個每天都要在他花*里。

他豈不是時時刻刻都要塞著這東西……

皇帝正胡思想的當口,將軍拉了下龍床邊的垂下的绦,通知宮人來收拾床榻。

之后就抱起間一片狼藉的皇帝,去了寢宮后頭的溫泉池子。

皇帝被的整個人都的,卻是敏

將軍帶著薄繭的大手拖在他屁上,有些糙,卻熱力驚人。

雍寧本就被,剛才被了前面,后面卻只不過是被手指捅了捅,這會正的收著。

皇帝心難耐的將臉在將軍脖頸里磨蹭,屁也在他手上扭著。

“將軍……后頭……”

將軍的呼吸頓時重了幾分,分開了皇帝翹的瓣,就將剛起來的彎刀捅進了后*。

皇帝爽的,被將軍抱著在浴池里了好一會。

臨了到了將軍要的時候,卻是被從浴池里抱了出來。

皇帝在中有些不解,人已被放到一旁的暖玉臺上。

然后就被將軍提高了腰,拉開了雙,取出了塞著花*的玉塞,進去,頂開宮口了出來。

皇帝幾乎是眼睜睜看著將軍這一系列的作,被進來的同時,夾著孽,花*里就是一陣搐。

接著又在暖玉臺做了兩回,直的皇帝啞著嗓子求饒才算完。

將軍不了,卻是還要含著皇帝的尖。

那剛剛才積攢起來的水,沒一會就又被他吃空了。

因著皇帝有了水,不是將軍著迷的不行,另外那三人也是十分稀奇。

這下可是苦了雍寧了。

皇兄還好,雖然纏人的很,但只要他撒哄哄,總能溫些。

右相卻是可惡,竟然拿了個玉瓶,非要他水放在里頭,說是要回去收藏。

氣的皇帝用枕追著他打,可惜最后還是被得逞了……

雍寧只要想到右相拿著玉瓶走時候的得意樣,就氣的牙

左相見他被欺負的狠了,兩個尖一直都是腫的,就只是給上了藥。

可皇帝卻是自己漲得難,求著左相吸空了水。

這些都還能放到一邊去……

最讓雍寧苦惱的,是將軍簡直跟變了個人似的……

恨不能一整天都含著他的*頭,不能含著的時候,那目都不會從他口移開。

雍寧好歹是個皇帝,怎幺可能時時刻刻被他含著尖。

只是不知道是被吸的多了,還是水通了之后就是會這樣。

之前被吸空了水之后,重新漲的時間還沒那幺快。

最近幾次,被吸空了之后,竟然沒多久就又漲了。

雍寧當時還在上朝呢,就覺得口漲得厲害,沒多久就覺得尖上漉漉的,頓時嚇得一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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