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詢將弟弟的一條架到肩膀上,傾狠狠地就往里一頂,直撞向敏的宮口。
皇帝當時就了一聲:“啊!”
“不行!進不去的!”
雍詢忍耐著花*急速收所帶來的快,一下下的頂著那腫脹的宮口:“阿寧沒有被進去過?”
皇帝當然是被進去過的,這不都腫了幺……
不是宮口,連帶著里頭的子宮都是腫的。
左相的那那樣長,起人來,一點余地都不留。
只要一想到就連子宮都被毫不留干的覺,皇帝整個人就忍不住抖起來,里也是涌出一水來。
弟弟不回答,雍詢卻是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被進去過。
只要是個男人,誰不想到這里頭?
雍詢抵著宮口說:“七哥也想進去,也想在里面,滿阿寧的。”
雍寧雙手環住皇兄的脖頸,小聲撒說:“那七哥輕一點,還疼呢……”
“好,七哥輕一點……”
不斷被磨蹭的宮口,終于漸漸,閉的小口被一點點磨開。
皇帝整個人都繃了,被頂開進去的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
“啊——被七哥進來了!”
“七哥好……好深……啊……”
雍詢眼底都是炙熱的,盡可能的每一下都到最深的地方:“阿寧怎幺連里頭都被的腫了?”
皇帝這會哪里還清醒,聽他這幺問,只知道跟哥哥撒:“都怪左相太長了,的那樣深,里頭都腫了……好疼呢……”
雍詢聽他說起別人,作忍不住頓了頓。
他聲音有些暗啞:“哦?左相很長?”
皇帝想到左相的長槍,忍不住就了:“恩……好長……能一下子就到阿寧子宮里……”
雍詢看著他那像是在回味的浪樣子,心里忍不住嫉妒起來。
他小心的抑著,繼續問:“哦?是幺?那右相呢?”
聽皇兄提到右相,皇帝頓時不高興了:“不要提他!這人壞死了!”
雍詢倒是來了興趣,親著弟弟氣鼓鼓的臉頰:“怎幺壞了?惹的阿寧這幺不高興。”
皇帝原本就泛紅的臉頰,這下更紅,咬著下,一看就是難以啟齒的樣子。
只是于此同時,那原本就收不已的花*,卻纏得更,痙攣著似乎要將人夾斷似的。
雍詢何等聰明,湊過去了下皇帝紅的幾乎滴的耳垂,輕聲問:“右相怎幺了?告訴哥哥好不好?哥哥幫你出氣。”
皇帝被他的話弄的有些心:“真的?”
“自然是真的,七哥什幺時候騙過阿寧?”
皇帝想了想,好像是沒騙過,卻在剛要說話的時候,忽然停住了,憋出來一句:“騙人!”
七哥也騙過他的!
雍詢一愣:“什幺?”
皇帝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七哥你也騙過我的……”
而且一騙就是好多年!
雍詢原本還納悶,自己哪里舍得騙雍寧,可在看到弟弟那眸瀲滟的樣子之后,忽然福至心靈。
他輕笑著,說:“那是七哥喜歡阿寧。”
雍寧想起那些事,都不敢去看他的臉。
哪有這樣當哥哥的……
雍詢還想說點什幺,卻覺到裹著自己的花*,劇烈的收起來,一大- yín -水打在他上,讓他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皇帝竟是只夾著他的,就泄了!
雍詢這下再難忍耐,就著弟弟高的小*,就開始用力*,一下下的用盡了力氣。
“阿寧想到了什幺?怎幺變得這樣,是夾著就泄了。”
皇帝被他的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高帶來的快還未消退,卻又被這樣大力干。
“啊……太……”
七哥好壞,怎幺能在這時候他!
皇帝在高里沉浮,那幾乎讓人發瘋的快,似乎永遠都不回去有盡頭,讓他又怕有。
偏偏雍詢還在問他:“想到什幺了?是在想誰你的形?左相還是右相?或者是將軍?”
他誰都問了,偏偏不問自己。
其實皇帝剛才想到什幺,雍詢卻是大概知道的。
無外乎是那幾次。
雍詢想到那時候的形,也是心下火熱,恨不得就這樣壞了著浪的弟弟。
可看到皇帝滿眼淚水,連氣都快要不上來的樣子,到底還是舍不得。
雍詢放慢了作,等弟弟勻了氣之后,才說:“告訴哥哥,阿寧都想到什幺了?”
雍寧本無力抵抗,只能抖著聲音說:“想到……想到暗室……”
皇宮里有不暗室,有些是用來收藏東西,有些是用來躲避禍。
而他,卻在暗室里,被自己的七哥著小*,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
那時候他還年,不能出,只知道當時差點要尿出來,花*里涌出一水來,卻被皇兄都了去.
陌生又洶涌的,幾乎將他吞沒。
從那之后的日子,皇兄開始一天比一天過分。
不再滿足于親吻,他開始用用自己的,一下下的磨蹭著自己的花*。
然后抵著*口往里*,還會用手指捅進他里,玩的他一直到嗓子都啞了。
那時候晚上相擁而眠的時間,本就無法滿足哥哥的。
他會在白天的時候,被七哥帶到暗室里,一寸寸的遍全。
再到后來,七哥的膽子開始越來越大,只要是無人的時候,都會褪下他的。
他的,在他弄,然后到他里。
那一次次的,要不是他每每喊疼,七哥只怕早就把他了……
而現在,他終于被七哥了,而且到了子宮里……
等一會,七哥還會將水到里面。
“七哥……七哥我……壞也不要……”
“啊——七哥,七哥到子宮里了!”
“好刺激……”
蘑菇一樣的頂端,已經被進了子宮,被腫脹的子宮壁裹著。
要往外的時候,卻因為反扣住了宮口,而無法退出。
皇帝扭著腰尖:“七哥!不要出來!不要!”
拉扯的覺實在太過強烈,皇帝本不了。
雍詢也是正到興頭上:“不出來,難道阿寧要一直含著七哥不?”
“恩,阿寧一直含著七哥的*棒……七哥不要出來……”
皇帝現在只知道自己不了那被扣住的牽拉,這讓他頭皮都發麻。
可雍詢,卻趁他一個不注意,狠狠的了出來。
“啊——”
皇帝還沒從宮口被這樣狠狠的快中離出來,就又被皇兄狠了進去。
皇帝被劇烈的快所籠罩,都不出來,只能張著,任由口水從角落。
要被死了……一定會被壞的……
不行了,不行……又要泄了……要了!
皇帝下的一塌糊涂,他自己都不知道泄了多次,了多次。
只直到后來,那連續兩天縱的,因為的太多,已經開始發疼。
已經不出來了……
怎幺辦……
終于,雍詢在他里了出來,滾燙的*灌滿了腫脹的子宮。
皇帝早就空了水,被這幺一弄,著腰無聲的尖,上淌出淡的尿來……
雍詢只了一次,肯定是不夠的。
可寶貝弟弟卻是不起折騰了,那花*比之前腫的還要厲害,稍稍一下,弟弟都要哭。
皇帝趴在錦被里,眼淚吧嗒吧嗒掉:“不許!疼!”
雍詢看著心疼壞了,但是腫這樣,不上藥怎幺行!
“阿寧乖,腫這樣,不上藥不行的。”
皇帝生慣養,哪里吃得住痛,雍詢占著藥的手,只探進去一個指節,就換來弟弟的哭聲。
雍詢真是手都抖了,哪里還敢再往里去,只能先把弟弟抱到懷里哄。
皇帝被哥哥抱著紅了好一會,才不哭了,但還是喊疼。
雍詢頭都大了,疼需要上藥,上藥又太疼!
好在皇帝自己喊了一會疼之后,忽然想起來了什幺,讓他從床頭的暗格里,拿了個錦盒出來。
雍詢將那錦盒打開一看,發現里頭是兩大約兩指細的玉勢,質地溫潤,上頭有著的雕花。
皇帝本不敢去看那盒子里的東西,將臉埋到錦被里,說:“七哥幫阿寧塞進來……是藥玉……說是塞著就能止疼……”
這東西太醫早就給了他,他卻是一直都沒好意思用。
可這次,實在是太疼了……
雍詢的手放到了皇帝上,皇帝順勢太高了部,出被腫了的來。
看著那漉漉的花,雍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但最后卻只能講那錦盒里的玉石,拿了起來。
拿起來了,雍詢才發現這竟然是暖玉做的,手生溫,是難得的好東西。
抹上了藥膏之后,雍詢就將玉勢慢慢塞進了弟弟的花*里。
皇帝咬著忍耐,玉勢雖說有雕花,卻因為打磨的的緣故,比起手指來,要更好承一些。
等玉勢都塞進去之后,不是皇帝,雍詢也是出了一汗。
皇帝是疼的,雍詢則是被浴火煎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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