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就沒必要告訴阮北了。
能好就行,阮北知道,跟鬼沒道理可講,馬春花這樣對他,肯定不會再幫他恢復,他也不想跟馬春花說好話,討好。
“行了,你現在滿意了,可以走了嗎?”阮北不開心,被鬼嚇就算了,還要被鬼欺負,他也太倒霉了。
“走就走,這麼小的屋子,你也不嫌待著憋屈。”馬春花一臉嫌棄的直接穿過墻壁,跑沒影了。
阮北不敢松懈,找了個借口去爸媽臥室,姐姐房間,還有家里其他地方都轉了一圈,確定真的走了,才放心回自己臥室。
第二天周日,阮北白天在家寫作業加補習,他姐給介紹了一個家教,可他們沒地方上課,別的小孩一般都是在家里,阮北又不能讓他姐知道他在補以前的課程。
就很讓人頭禿,最后只好找了個咖啡店,搞學習……
上半天課,給老師結了課時費,因為要配合阮北時間,他都是提前跟老師約好,隨上隨結,兩邊都滿意。
下午阮北去找了個紙扎店,按照馬春花小姐的要求去紙扎店給買化妝品。
他本來很擔心老板覺得他搗把他攆出去,沒想到是他小瞧老板了。
老板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指著店里的別墅豪車讓他隨便看,別說化妝品了,只要出的起錢,人家老板能給你扎一條化妝品生產線。
最后阮北提著一兜子各紙扎化妝品走了,雖然是紙扎的,可也不便宜,不過跟真的不能比,這麼一想,阮北就平衡了。
傍晚,夜幕降臨,阮北找了個僻靜,畫了個圈給馬春花燒貢品,除了化妝品,還有一些之前,紙扎店老板送的。
阮北就一起燒了,邊燒邊喊:“馬春花,來領你的貢品。”
突然一陣風,圈里的火變大了幾分,阮北眼前一下子出現了好幾只鬼,都眼看著圈里的東西。
可那道筆畫的圈,竟然讓這些鬼沒辦法靠近,有的鬼手想去搶,過去就像被燒到一樣,猛的回手。
阮北嚇得差點兒把手上沒燒完的紙錢扔出去,他記得爸媽過年清明給先人燒紙的時候,沒遇見過這樣的場景啊!
也不對,那會兒他還沒法見鬼,或許只是他們看不見而已。
阮北打著小哆嗦,也不敢跑,怕那些鬼發現他能看見他們了,戰戰兢兢假裝無事發生,繼續燒紙,心里一個勁兒罵馬春花坑他。
正罵著,正主來了,馬春花可能是個大鬼,一來就把其他鬼都趕走了。
直到視線再不見一只別的鬼,阮北才長松口氣,抱怨道:“你怎麼才來,給你上供你都不積極。”
馬春花手一撈,從燒灰的圈里撈出幾盒化妝品還有厚厚的一沓錢。
甩了甩那沓錢,說:“你燒了這個,那些無人供奉的孤魂野鬼,自然會來看有沒有便宜可占。”
阮北懂了,來搶錢的。
他就說嘛,剛看見大部分都是男鬼,來搶化妝品有什麼用。
馬春花心愿得償,迫不及待想回去試試新得的化妝品,跟阮北擺了擺手就想走。
阮北想起昨晚的事,隨口問了一句:“你不是說給我首飾嗎?哪呢?”
馬春花抱著化妝品的手了,突然就跑出去老遠,扔下一句:“你在這等我,我一會兒就給你送來。”
阮北:“……”
他默默收拾了東西,轉回家。
馬春花是個鬼騙子,連一管口紅都拿不起來,怎麼給他送首飾?
所幸阮北也沒把的話當真,倒也不覺得失被騙,就當破財消災了。
轉眼周一,阮北又投學習,左胳膊使不上勁有點兒影響生活,他只好騙家里說不小心扭到了。
過了兩三天,好像稍微有所好轉,阮北徹底放下心,看來這次馬春花沒騙他,能好就行。
周四這天中午,阮北回家吃飯,沒進家門就聽見媽媽在跟誰說話,語調里洋溢著開心。
阮北打開門,邊往客廳走邊笑道:“媽,誰來了,你這麼高興……困困?!”
第27章
久別重逢,歡喜之難以言表。
阮北朝秦固直直沖了過去,因為沖的太快,直接撞到秦固上。
秦固后退半步,穩穩接住他,甚至想將人抱起來掂一掂,看是胖了瘦了,有沒有好好吃飯。
阮北喜不自勝,親親熱熱挨著秦固,眉眼間皆是笑意,顯見開心極了。
秦固也不舍得撒手,半攬著自家小年,不知怎麼親近是好。
阮媽媽見兩個小孩一見面就親熱這樣,又好笑又心酸。
困困這孩子算是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現在唯一的親人也沒了,半大的年在外習武強,回家后連自家門都沒進,先來了他們家。
不過也好,本就當半個兒子養著,往后對這孩子再細心些,就當自家三個小孩,互相扶持著便是。
這般想著,見自家小兒子還賴在秦固上,阮媽媽沒好氣地輕拍了下他手臂:“讓困困歇歇,剛回來,累著呢。”
阮北手臂還沒好,這一下子,倒也不是疼,就像是撞到麻筋一樣,酸發,阮北不自覺輕哼了一聲。
阮媽媽唬了一跳:“手臂還沒養好?”
因他說是不小心扭到,沒傷到筋骨,之后也沒再提起,阮家爸媽都以為已經沒事了。
阮北含糊應了一聲:“好多了,已經不怎麼難了……唔,困困,怎麼了?”
秦固眼神在阮北左臂掃過,黑瞳幽深,藏暗芒,狀似不經意問道:“小北胳膊怎麼了?”
阮北角下撇,他被鬼欺負了!還不能告狀……
“沒怎麼,就是不小心扭到了。”
秦固眼睫低垂,將他的小表盡收眼底,心里又疼又怒,他果然回來晚了。
“怎麼扭到的,這麼不小心。”秦固抓過他手臂,輕輕了,好像想給他舒緩一下。
阮北知道自己這傷是馬春花那個騙子鬼搞的鬼,所以連醫院都沒去,醫生又治不了鬼怪的手段。
不過困困一片好心,他還是很愿意領的,嘟囔著說:“就是不小心扭到。”
大不了一會兒就裝作有效果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秦固只了幾下,阮北覺得自己手臂真的舒服很多。
他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又回手臂甩了甩來回活了一下,確實松快些了。
他抬頭看秦固,秦固微笑回視,阮北摳了摳手指,拉著秦固去自己臥室,還不忘跟媽媽說一聲:“媽我和困困說會話!”
阮媽媽擺擺手:“去吧去吧,別吃零食,馬上吃飯了。”
關上臥室門,阮北立刻將左手往秦固懷里一塞,毫不客氣地提要求:“再。”
秦固便拉著他坐下,細長有力的手指不輕不重給阮北做了個局部按,越按阮北覺得越舒服,這幾天以來手臂上的酸無力逐漸消退,直至完全變好。
“好了……”
他來來回回作,差點兒沒當場做一套廣播,最后確認,他的手臂,真的好了。
可這怎麼可能呢?馬春花是個鬼,留下的鬼把戲,困困是怎麼破解的呢?
阮北將疑地視線投向秦固,秦固笑瞇瞇看著他,不解釋,也不提問。
“你……不問我點兒什麼?”阮北忍不住了,正如秦固了解他,他一樣了解自己的竹馬,困困這副作態,顯然知道些什麼。
秦固的手指在阮北手腕上挲了兩下,輕聲道:“小北愿意說嗎?”
阮北皺起眉頭,其實可以見鬼這件事,他并沒有想瞞困困,如果不是怕嚇到他話。
可他們兩個平時相,不說形影不離,也差不多了,之前是困困不在,再往后,只要困困在他邊,他的反常絕對瞞不過他。
他皺眉不語,一臉為難,秦固誤會了,了他的頭發,安道:“不想說也沒關系,等以后想說了再告訴我。”
反正他已經回來了,不會再讓小北收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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