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堯笑了笑,說道:“好,但你不要著急,屬于你的姻緣遲早會來到的。你這麼優秀,有深度的靈魂加上有高度的外表,不怕無人問津。”
秋秋發現,他哥和大作家對起話來,整個人也變文藝了。
食端了上來,三人開始吃飯。
雖然今天的撕殺是失敗了,但多了一個朋友,也嘗到了不錯的食。
這家的牛排味道很贊,甜品也好吃。
秋秋表示,以后可以偶爾來吃吃。
雖然他們不太在外面吃飯,但偶爾出來一趟也是不錯的驗。
晚餐結束后,池映秋還主加了孟秋笙的微信。
表示如果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合作一下。
孟秋笙也非常期待,因為他有一部懸疑小說,就非常適合秋秋來演。
分開后池映秋和他哥一起坐上了車,有些懷疑的問道:“哥,你這個朋友的格是一直都這麼好嗎?”
顧西堯笑了笑,說道:“你想想他寫的小說,一個能寫出城府那麼深的罪犯的人,會是單純的嗎?”
池映秋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說道:“所以剛剛……他是故意在忍我了?”
顧西堯道:“嗯?他有忍你嗎?他不是反擊了嗎?”
池映秋:“反擊?他說我什麼了?”
顧西堯嘆氣,轉頭對副駕駛座上的秋秋說道:“他是沒有說你什麼,他讓你膽戰心驚,還不夠明顯嗎?”
池映秋:???!!!
靠!
原來他是故意破,池同志去找他們這件事的嗎?
不愧是懸疑小說的作者,連回擊都回的那麼天無。
難怪可以寫出邏輯那麼強,且無比的小說。
秋秋有些氣惱的說道:“年年打雁,今天卻被雁啄了眼!”
顧西堯笑了笑,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如果他逆來順生生吃了你的氣,那才是不值得深的。他表面上不回擊,背后里可能會使招。如果他直接報復回來了,則說明你們兩個扯平了。孟秋笙這個人,如果還是小時候的格,其實本是善良的。不過是不得氣的格,表面上逆來順,實際上他自有自己的一套報負手段。”
池映秋今天也是開了眼,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如果他和孟秋笙真的對上,怕是會戰個旗鼓相當。
顧西堯看著他茫然的表,又說道:“但他還是比不過你,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活的不清醒。人間清醒的秋同學,能一眼看破事的本質。小孟是迷障,自己把自己困在一個個局里。哪怕他邏輯再清晰,也容易自尋煩惱。”
秋秋想了想,好像確實是。
大作家坐傭千萬,卻偏偏落了個恨嫁的病。
據說和家里的關系也不太好,繼母被他嚇了個神經質,親爸又對他不聞不問。
說起來,能把生活過的好的人,才是真正的智者。
想到這里,秋秋就高興了起來,說道:“阿堯哥哥,你什麼時候那麼懂人生了?”
顧西堯一聽秋秋這樣他,就覺得心里有點莫名的。
他打火的手滯住,說道:“秋……”
池映秋抬頭看向他,說道:“嗯?怎麼了哥?”
顧西堯用力制下自己的覺,對他笑了笑,說道:“沒事,我們回家,池先生應該要帶孩子們回去了。”
這次他一個人過來,帶著四個孩子,還辛苦的。
不過有兩個工作人員幫他,也倒還好。
秋秋抬頭看向顧西堯,仿佛get了他的一些奇怪癖好。
不過他沒有聲,而是乖乖坐在副駕駛席上,笑瞇瞇道:“好,我們去送送我爸。”
池同志真是討厭,看到了也不說,是不是故意想嘲笑我?
但是也沒關系,他不說,便是默認了。
一想到他看到自己和哥哥接吻,池同志那震驚的表,秋秋就忍不住想笑。
怕是他昨晚沒睡好,滋兒哇著不知道找誰傾訴呢。
他猜想,池同志大概率會找謝老師。
所以,謝老師大概率也知道他們的事了。
這些家長真的很過分了,你們是不是恰瓜恰的愉快?
呵,遲早有一天,給你們嚇出個好歹來!
兩人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發現池同志已經走了。
他是有多害怕面對自己?
秋秋給氣笑了,但還是給他爸發了條信息:“注意,池同志。”
收到信息的池謹軒嘆了口氣,截圖轉發給了謝渠,并說:“你看看我兒子你徒弟,他說讓我注意,我真怕他下一秒和我坦白。”
謝渠:“……別瞎想,他有分寸,安心啦!”
這會兒池映秋和顧西堯已經在排隊洗澡了,他倆非常默契的一個洗完換另外一個,絕不越雷池一步。
這次是顧西堯先洗的,秋秋故意磨蹭著,到他哥洗完后才去洗。
顧西堯也沒有多想,洗完澡后便戴上他的眼鏡在手機上看新聞。
待水聲停止,吹頭發的聲音也止息后,秋秋穿著大一號的睡走了出來。
顧西堯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穿我睡?”
秋秋笑著躺到了他的邊,說道:“因為上面有你的味道啊,阿堯哥哥。”
顧西堯握手機的手滯了滯,池映秋明顯看到了他的瞳孔在。
于是涼涼的瞬間了過去,說道:“哥,這個稱呼是中你的癖了嗎?”
第240章
僵在那里的顧西堯覺得自己要瘋魔了, 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折磨他。
明明只是比小孟的稱呼多了一個字,這聲阿堯哥哥就讓他十分難以自持。
不對,哪怕秋秋喊出來的, 和小孟一模一樣, 在秋秋的口中出來, 就是不一樣的。
那種仿佛狐貍的尾撓來撓去的覺, 卻又不論如何都撓不中他的痛苦,讓顧西堯幾乎要暴躁了。
他手機掉到床上,大腦的理智被某些難以言說的東西占據了高地。
顧西堯閉上眼睛, 任憑那些難以言說的東西將他吞噬。
接二連三的聽著秋秋在他耳邊喊他:“阿堯哥哥, 阿堯哥哥……”
時而低低的笑一聲,說道:“阿堯哥哥,喜歡我這樣你嗎?你怎麼不說話?喜歡就告訴我, 我可以一直這樣你。”
顧西堯終于睜開眼睛,啞著嗓子說道:“秋, 你再這樣, 可是很危險的。”
池映秋卻不知危險為何,他摟著顧西堯的脖子,哼唧著說道:“有多危險啊?哥你倒是告訴我啊!”
顧西堯咬了咬牙,說道:“你才十七歲,別那麼早知道這種事。”
池映秋卻仍是笑瞇瞇:“哥,小吾先生的片子, 我看過好多部了。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考慮的很清楚。我知道自己會經歷什麼, 也并不反。甚至一想到對方是你,心里就無比的暢快。阿堯哥哥,你在怕什麼?”
顧西堯忍無可忍, 一把推開他,說道:“你說我在怕什麼?你十七歲,了沒有?過早傷,你在玩火?”
池映秋的心噗通噗通跳著,說道:“所以哥,你在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故意不回應我,就是想拖延時間?”
顧西堯知道,自己就是想瞞也瞞不了他太久。
只得自暴自棄般的說道:“你心里既然明白,又何必說那麼清楚?秋秋,我已經很自責了,沒有把控好我們之間的距離。讓你心,是我的錯。可如果我再做出什麼禽行為,那就更是錯上加錯。”
池映秋的心里高興壞了,臉上的笑容直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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