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卻笑著說道:“小孩子點委屈算得了什麼?其實小時候多多敲打, 長大了以后才不會脆弱,千錘百煉才能出鋼嘛。”
顧西堯真的特別欣賞老爺子的育兒觀念。
他對孩子沒有任何溺,反倒是很愿意歷練他們。
顧西堯把秋秋放回了床上,老爺子則給他蓋上了被子。
放下秋秋的時候,他小還咕噥了一聲:“哥哥別走……”
顧西堯忍不住就微微笑了起來。
老爺子有點吃醋的說道:“這個臭小子,真的越來越離不開你了。不過看你們好, 我也開心的。”
顧西堯還有點不好意思:“他可能跟我在一起呆久了,習慣了吧!”
老爺子卻搖了搖頭:“這孩子喜歡你, 我是能看出來的。這也沒什麼不好的,你對他來說亦師亦友亦兄長,這對他的長也是有好的。”
顧西堯十分激地對老爺子笑了笑。
待老爺子離開后, 顧西堯才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
他這個房間自從上次洗澡事件以后,也裝上了一個簡易的獨立衛生間。
可以簡單的洗漱沖澡,但是沒有浴缸。
想要好好的洗一下,還是得去大浴室。
但是平常他們也只是簡單地沖洗一下,這個小浴室就足夠了。
洗完澡后,顧西堯甩著水珠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卻看到他家小秋秋,正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顧西堯立即一臉慌張地,用手上的浴巾裹住了自己。
順便把轉了過去,張地說道:“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又醒了?”
秋秋十分興趣的側躺在床上,幽幽地說道:“本錢還大的啊!”
顧西堯:……
不要以為你才七歲,我就不敢揍你了。
小小年紀耍什麼流氓?
顧西堯裹好浴巾后,說道:“你怎麼回事啊?是我洗澡把你吵醒了嗎?”
池映秋說道:“其實你和爺爺一起進屋的時候我就醒了,路上睡了那麼久,現在有點睡不著了。”
顧西堯一邊去屏風后面換服,一邊說道:“那你肚子不?了的話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不就去刷個牙。”
池映秋一臉無語地說道:“哥哥,我們都是男孩子有什麼好害的?”
顧西堯一副嚴肅深沉地說道:“男孩子當然也要避嫌啊!如果我們兩個屬相同了,到時候就不需要互相避著了。但是你還小,可能還有很多。為你的哥哥,你的代理監護人,我當然要對你進行正確引導。”
池映秋說道:“好吧代理監護人,你的肚子了,可不可以投喂一下啊!”
顧西堯換上簡單的T恤睡,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
一邊著頭發上的水,一邊說道:“那我去給你煮點小云吞?”
池映秋道:“記得放點蝦仁。”
顧西堯笑說道:“記得呢,知道你最喜歡吃蝦仁。”
說著顧西堯就去了廚房,不到片刻工夫,便端著一碗熱騰騰的云吞出來了。
秋秋一邊吃一邊說道:“哥,我們還要查下去嗎?”
顧西堯道:“查是肯定要查的,不過有了我們這樣一通折騰,就算手的那個人不是江雨濃,那人也不敢輕易手了。”
不知道為什麼,背后的那個人好像只敢躲在背后,要麼是見不得,要麼就不好直接和顧卓言對峙。
秋秋卻是愁眉不展,說道:“可是如果這件事沒有塵埃落定,我的心里總是不踏實。”
那種天天過日子提心吊膽的覺,秋秋實在不想過。
開心也想著這件事,難過也想著這件事,吃飯睡覺都這件事的影響。
顧西堯又何償不這樣想,他當然也想早點把這件事解決掉。
如果能直接佐證江雨濃的話,那他們就不用這麼費勁了。
可惜他們無法直接把所有事都推到江雨濃的上,因為這樣太危險了。
吃著小云吞,秋秋卻突然眼前一道閃過,說道:“哥哥!我想到了!我知道怎麼找到那個人了!”
如他們所料,這件事過去以后很長一段時間生活都過得風平浪靜。
只發生了一件無關痛的小事,江沐涔轉學了。
大概顧卓言也覺得,這個私生子和干兒子讀一個學校不太合適。
顧卓言直接把他送出了國,哪怕江沐涔再吵鬧,也只得接命運的安排。
至于江雨濃,被判了十二年,并放棄了上訴。
江燁則查出了上的多種病變,醫生表示最多還能活個一兩年。
自作自的人當然活該,惡人就該呆在地獄里。
而就在夏去冬來的時候,屠翎那邊終于傳來了好消息。
他興地在院子里擺了好幾桌,甚至想給大家表演一個倒立。
把武通嚇得趕攔了下來,雖然他們習武之人素質好,也不至于這樣。
大家都理解他只是太興了,畢竟查出來的時候已經三個多月了。
算一算時間,竟然和他們領養丁檸的時間相吻合。
有時候玄學這種事你不相信也不行。
偏偏就是這樣的巧合,這個孩子早不來晚不來,就是跟著小丁來了。
小丁也特別替他們高興,自己這個工人的份終于結束了。而且上次,他還和一批據說非常有潛力的年輕人,一起簽約了顧西堯工作室。
如今顧西堯工作室可謂是兵強馬壯。
不但有未來的音樂小天才,還有各大流量,甚至還有未來諧星。
不過秋秋知道這些還遠遠不夠。
未來娛樂行業井噴,那靠的就不僅僅是實力了,還有各大流水線般的選秀活。
不過那就是以后需要做的事了,秋秋到時候會幫著做一些類似的企劃。
雖然還有一些患,但有他們做好萬全之策,那人絕對不會再有可趁之機。
年底的時候,江雨濃的判決書下來了。
被移到了隔壁省的子監獄。
然而剛到那個監獄的第一天,竟然就有人跑來探監了。
不用猜,江雨濃你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男人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等在那個狹小的探視間里。
一見到出來了,立即對點了點頭,并問道:“你還好吧?”
江雨濃的頭發已經被剪短了,如今看上去也只是個普通的將近中年的人。
人說道:“我一直在等著你。”
對方說道:“只有來到了這里,我才有機會見你。”
人說道:“你見到我了,滿意了吧?我早就說過,你們這樣做,遲早有一天會萬劫不復的。”
男人說道:“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也沒想到他們竟然發現了。”
人又問道:“你是不是了嫂子。”
男人沒有回答,人的心里便有了答案。
嘲諷般的笑了笑:“你這樣做,當然會驚他們。你太急功近利了,錢對于你來說,就是那麼重要的東西嗎?”
對方笑了笑:“你就那麼喜歡顧卓言嗎?”
江雨濃說道:“事到如今都不重要了,失敗了,就該到懲罰。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我哥去做這件事。我恨他同樣也恨你,你收手吧!”
對方說道:“不收手也沒辦法了,我的所有助力都因為這件事被牽扯了進去。我可不是顧卓言,沒有那麼多錢重新部署。”
江雨濃看著他,說道:“希你能說到做到,否則下一個來這里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男人嘲諷地笑了笑:“他都把你送到監獄里了,你還在想著他呢?”
江雨濃說道:“我做這一切本來就是為了他,否則我為什麼要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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