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正自嘲為瘋狗的伍向軍,也正好在京都的某些人的口中被提及。
“我靠,我說哥們兒,你跟我說伍向軍是個危險人的時候我還沒當回事,現在我可真是相信了!”一個穿著休閑裝的男人,此刻看上去有幾分吊兒郎當,正心有餘悸的對一邊的男人說道。
那男人剃著板寸頭,看上去很有神,此刻聽到自己發小的話,忍不住玩味一下,“我早就跟你說了,你這腦袋玩不轉圈子裏的那些人,聽著你表哥我的話一準沒錯!”
那休閑服的男人忍不住嘿嘿笑了笑,小聲湊到自家表哥耳邊,“你是怎麽知道的?”
怎麽知道的?付興泰瞇眼笑了笑,當然是因為和唐靜蕓打過代咯。這眼前的男人付興泰,正是那前燕大校長楚正的高徒,在京都古玩界裏很是有幾分名聲,和唐靜蕓也打過幾次道。
後來唐靜蕓讓伍向軍在古玩界一展誌向,而付興泰也同樣在古玩界裏聲名鵲起,兩人自然是關係不錯,還有生意上的往來,華瑰拍賣場裏的某些藏品走的就是付興泰的渠道。在白易清還沒有出事之前,其實伍向軍就在和他談華瑰的事。當然,隻是小額的份,不過唐靜蕓會願意拿出日漸升值的華瑰的份給付興泰,也著實肯定了這一位的本事。
付興泰想著自家表弟說伍向軍是個“危險人”,他可知道,在京都的某些中高層裏,伍向軍和白易清兩人最近的名字可是被提起了很多次,而且往往都是冠以“瘋狗”、“瘋子”這樣的稱呼。
大概是那些人誰都沒有料到,伍向軍和白易清會對唐靜蕓如此的忠誠,甚至連已經進了牢子的白易清還全心全意的替唐靜蕓在辦事兒。
他們試圖在唐靜蕓上,也就是那位薑家這一代的旗標人的妻子上,找到某些捷徑,或是屬於薑家的破綻,可是沒想到破綻沒找到,反而迎來了這樣兇狠的反撲。
嗬,可不是嘛,唐靜蕓的厲害這兩年他可就領教過了,被唐靜蕓這樣培養起來的手下,怎麽可能是好招惹的?
“付先生這是在想什麽呢?這麽的神。”
一道聲音打斷了付興泰的思緒,付興泰回過神來,立馬站起來出手,對著麵前的男人哈哈一笑,“想點合約上的事。倒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於你!”
於俊才笑了笑,“都說付先生做生意是最好的合作夥伴,果然如此!”
來人也巧了,也是唐靜蕓昔日的舊識於俊才,於家老爺子著重培養的下一代,雖然比不上薑曄那般耀眼,但在京都很多人眼中,他也同樣是隻能其項背的人。
不過這並不包括付興泰。
付興泰為楚正的高徒,別看楚正好像隻是已一所大學的校長,可他的能量也不是能夠小覷的,興泰有資格表現出屬於他的傲氣。
於俊才看著付興泰,“付先生今天也是奔著而來的?”
付興泰出一個了然的笑容,他就說嘛,這於家的大爺怎麽有空來這裏消遣,也是奔著唐靜蕓來的。
他心中不由歎息一聲,第一次和唐靜蕓見麵的時候,還隻是一個在京都嶄頭角的年輕人,沒想到眨眼間已經走到了那樣的高度,讓他隻有佩服的份兒。
於俊才笑著手一引,“付先生,一起上去?”
付興泰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囑咐了自家表弟幾句,笑道,“卻之不恭。”
――
唐靜蕓坐在頂樓的一個包廂裏,周圍裝飾的很富麗堂皇,一很隨意的服,在那舉手投足間卻愣是住了這滿室的富麗,讓人隻一眼就看到了的雍容華貴。
很早就提過,唐靜蕓上有著一種貴氣,那是前世深居高位時蘊養出來的,比之一般的世家名媛多了大氣和威嚴,此刻眉眼溫和,倒是顯得雍容。
於俊才和付興泰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唐靜蕓。
於俊才明顯愣了一下,總覺得這個樣子的唐靜蕓打破了當初的第一印象,那時候的,冷漠,深沉,狠戾。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好久不見,唐夫人。”
最後那句“唐夫人”明顯是調侃唐靜蕓的。
唐靜蕓彎一笑,“好久不見,聽說你跑去地方執行任務了?”
又轉頭看向付興泰,“付先生,晚上好。令師楚校長可好?”
付興泰一直知道唐靜蕓很尊重自己的老師,他的生意會被唐靜蕓關照也離不開他老師的原因,笑道,“老師一向很好,最近又在聯合幾位老師一起撰寫倡議書呢。”
唐靜蕓笑著點頭,“兩位請坐。”
於俊才和付興泰兩個人坐定後,很快就有這裏的負責人過來詢問唐靜蕓的安排。這裏說是說包廂,其實是個特別大的大廳。
唐靜蕓瞇眼一笑,笑得跟個狐貍似的,“就按我上次說的辦吧。”
負責人臉上的笑容一僵,他可是知道唐靜蕓的份的人,期期艾艾地道,“您、您確定?”
唐靜蕓眸一挑,“當然,男人出來談生意不都是這些玩意兒嗎?還被稱之為風雅呢,我出來談事就不可以嗎?”
聽著唐靜蕓這麽理直氣壯的話,經理中滿是苦,我的老天啊,這事能夠等同嗎??他有種不太好的預,如果被那位薑家的大爺知道了,絕對能夠拆了這裏!!!
不過眼前他還是很有眼的低頭,“是。”
付興泰和於俊才兩個人本來還質昂然,隻不過在看著那節目上來後,總覺得有點怪怪的,為什麽是一群材很有料的漢子?!
然後呢那群漢子就開始跳起來赤的舞!!!
唐靜蕓彎起角,一臉的欣賞,看上去很沉醉於這樣的樂趣當中。
可不是嘛,這裏的每一個跳舞的男人拉出去都能夠為某些店裏的頭牌了,現在卻屈尊在這裏跳舞,可不是一大視覺?
“於,付先生,覺如何?”唐靜蕓的手指隨著音樂的節拍敲打著,不忘說道,“這可是我讓人心準備的。”
於俊才尷尬的低咳了一聲,他該說什麽?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很不好的預,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薑家那位可是頂頂在乎他家妻子的,簡直護的跟個眼珠子似的,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妻子在外麵欣賞男人半的材……
至於付興泰,他倒是安穩的坐在一旁,心底好像並不如表麵上看上去那麽冷靜。
唐靜蕓輕哼著調子,“你們大概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就很欣賞一句話,醉臥人膝,醒掌天下權,人生在世,慨當以歌,縱歡樂。”
唐靜蕓是什麽樣的人?這從的言行當中就能看出來,是個相當肆意的人,幾乎沒有幾個人能夠拘束住的心。天下蒼蒼,惟薄又冷漠。
於俊才聽著唐靜蕓的話,眼眸眸一閃,有些震驚於話語裏的豪氣,又覺得好像理所當然。
“可惜呀可惜。”唐靜蕓雖然說著可惜,神卻並未流可惜。
可惜什麽?可惜上了薑曄那個男人,讓早早的收了心,義無反顧的踏了他的懷抱,從此以後,看到再多的男人,也不過是欣賞而已,索然無味。
於俊才聽出了話裏的未盡之意,瞇了瞇眼,京都裏誰不知道唐靜蕓和薑曄兩人深意切?誰不了解兩人之間離不開彼此?
倒是一邊的付興泰開口道,“唐總,你瞧那位領舞的男人,男人中的絕呀!”
那領舞的男人長相豔麗卻不顯氣,一雙眼睛中顯得很有野,跳舞的作大開大合,配合那健壯的材,格外的有男人味兒。
唐靜蕓眼中閃過欣賞,“確實不錯。”
付興泰好奇的開口,“如果當初沒有遇到薑先生……”
唐靜蕓搖頭,“玩終究是玩,我要的是能夠陪我天長地久的丈夫。”說著,彎,眸中盡是和,“'就是在家中待的無聊,出來玩玩而已。”
於俊才和付興泰對視一眼,俱是苦笑不已。這種玩玩在世家兒裏並不見,可放在唐靜蕓上可就大不一樣了!猛然發現,唐靜蕓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的孩子。
怪也隻能怪唐靜蕓平時表現的太,老謀深算,讓人想不起的年紀。
“放心吧,阿曄他最近忙著工作,並沒有空管我。”唐靜蕓笑的極為狡猾。
沒錯,薑曄確實很忙,可是對於他來說,唐靜蕓的事同樣重要,他在邊一直放著人,按時匯報唐靜蕓的事。
這件事唐靜蕓本就沒有瞞著的意思。
於是,薑曄當天晚上就匆匆回家,一邊解著軍裝上的扣子,一邊在家裏尋著唐靜蕓的蹤跡。
唐靜蕓正在浴缸裏泡澡,緩解一天的疲乏,結果就聽見門“砰”的一聲被撞開,某個男人踩著危險的步伐走進來。
“今天玩的還算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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