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汐和君璟霆都不說話,工作人員此時也是一臉的張。
這種事實在是太過蹊蹺,但是他們卻一點線索也找不到。
“骨灰呢?”
過了半晌,喬汐才緩緩開口,活要見人死要見,要確定傅夜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骨灰早就已經被收了起來,傅夜驍現在無親無故的,也冇人會給他收,隻能把放在太平間。
原來的人早就已經化了一抔骨灰,什麼都冇有留下。
“走吧。”
喬汐很快恢複冷靜,回頭招呼著君璟霆走了出去。
“你怎麼看?”
出了警局,喬汐吐了一口濁氣,“你覺得傅夜驍真的死了嗎?”
“未必。”
君璟霆臉有些沉,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搞出這麼大的作,看來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啦。
喬汐也覺得這件事不可能這麼簡單。
燒乾乾淨淨的骨灰,什麼都冇有留下,倒是不太可能的事。
“墓地的事,我聽說了。”
君璟霆忽然開口,“你懷疑,是傅夜驍乾的?”
“都是猜測,還不能確定,畢竟我的仇家,也不止他一個。”
喬汐似是自嘲地笑了笑,不過能乾出這麼缺德事的人,也就傅夜驍一個了。
“今天多謝霆陪我跑這一趟,我就先走了。”
喬汐笑著擺了擺手,轉就要往外走。
“是不是,我媽又和你說什麼了?”
君璟霆拉住喬汐的手,盯著喬汐,不放過臉上一一毫的表。
喬汐冇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君璟霆。
“霆。”
喬汐忽然笑了出來,“我承認我曾經對你有些心,但是我是一個自私的人,比起彆人,我更自己。”
所以,如果趙婉君真的那麼不能接,也絕對不會個自己找氣。
這話說得也許和你殘忍,但是前世種種經曆告訴喬汐,自己纔是一切的本。
君璟霆認真地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喬汐擺手,慢悠悠地往外走。
“陸總?!”
後一道有些悉的男聲響了起來。
喬汐回頭,男人提著公文包,戴著一幅金邊框的眼鏡,居然是常寧淵。
“常總。”
喬汐微微頷首,禮貌地點點頭,冇有想到會在警局門外遇見常寧淵,記得上一次就是在這裡遇見的他。
“真是太巧啦。”
常寧淵扶了扶眼鏡,下眼裡的,笑著看向喬汐,“既然有緣遇見,不如賞臉吃個飯?”
“好。”
喬汐猶豫一下,很快就答應下來。
生意夥伴而已,吃個飯也很正常。
西餐廳中,常寧淵率先一步坐了下來。
“剛纔陸總似乎是從警局出來的?”
常寧淵不聲地看著喬汐,幽幽道,“難道陸總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嗎?”
“那倒冇有。”
喬汐抬頭,緩緩道,“一個朋友去世了,死無全,我去看看他。”
“是麼?”
常寧淵聲音著幾分寒意,“那看來還真是有些淒慘啊。”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更何況那傅夜驍可冇有一點值得可憐的地方。
常寧淵眼底閃過冷意,儘管隔著眼鏡,卻依然能覺得到那一怨毒。
“我去一趟洗手間。”
常寧淵起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直到人影消失在拐角,喬汐才收回自己的目。
這個常寧淵,有些奇怪。
剛纔聽自己說有人死無全,居然還能這麼淡定,甚至說出淒慘這種話,甚至都冇有一的好奇。
要麼他就是知道什麼,要麼就是真的心理強大,完全不在意這種事。
但是按照之前的調查資料,一個年輕海歸,又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閱曆?
喬汐心裡難免懷疑起來,難道這個常寧淵的份也有什麼不一般的地方?
很快,常寧淵就走了回來。
“常總,不如吃個海鮮?”
喬汐不聲地把菜單遞了過去,“這家店的海鮮可是一絕。”
“好啊。”
常寧淵很是爽快地答應下來,“正好陸總比較悉,那就聽陸總的推薦。”
喬汐不聲地觀察著常寧淵的表,聽說要吃海鮮,居然那麼淡定,冇有毫猶豫。
如果是傅夜驍的話,那必然不會答應,畢竟他是對海鮮過敏的人。
也許是今天傅夜驍的事太過離奇,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
“聽說陸總憑藉著自己的一己之力,功將喬氏集團收下,確實令人佩服。”
常寧淵舉起酒杯,“這杯酒,我敬你。”
“哪裡,常總纔是年輕才俊。”
喬汐微微一笑,手輕輕和常寧淵了杯。
看著喬汐將杯中的紅酒喝了進去,男人眼裡閃過一詭異的,很快就被掩飾過去。
“常總,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
喬汐覺得有些頭暈,踉蹌著站起,意識到了不對勁。
“陸總?”
常寧淵開口,慢慢湊近喬汐,“你還好吧?要不然我扶你去休息一會?”
“不……”
拒絕的話還冇有說出口,喬汐就直直暈了過去。
見喬汐暈了過去,常寧淵的臉上的笑容緩緩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沉。
這一次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常寧淵眼底冷,大夥燒骨灰這種事,喬汐肯定不會相信,既然這樣,那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把人解決掉。
常寧淵抱起喬汐,直接進了酒店。
酒店的燈昏暗,喬汐靜靜躺在床上,眉頭微微皺起。
人白皙,修長的脖頸著些許,看得人嚨微。
“長得倒是不賴。”
常寧淵,不,應該說是傅夜驍,冷哼一聲,不知道喬汐用了什麼手段變了陸若瑾,但是他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喬汐。
不管現在是誰,不還是栽在了自己手裡。
傅夜驍盯著喬汐,眼底閃過一怨毒,手緩緩向喬汐的脖子。
“你也不要怪我。”
傅夜驍冷冷地看著喬汐,害得自己跌落泥潭,自己卻一臉高傲地俯視他,又有什麼資格?
“我早就說過,該還的,我會讓你一點點還回來,能讓你死一次,就能讓你死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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