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紅紅的眼睛,有時候真的不理解人這種生。
這些傷都看到了,只是因為他需要不斷的維持清醒,所以就不斷的劃出新的傷口,所以這些疤痕看上去很多很集,但都不深。
否則就算他想逞強,也沒法抱著抱上抱下。
他曾經過過打架斗毆的生活,所以對刀深的尺度拿得很準。
風行看到這些的時候,笑得差點沒把腰給折了。
雖然被他直接踹了一腳。
墨時謙低頭湊近的臉,溫熱的鼻息噴灑在的臉上,“心疼?”
抿著,悶悶的點頭。
男人的薄上的白的耳朵,又含住,親親的了,那嗓音變蠱了幾分,“那不如,你親一下它們,補償一下?”
池歡被他這麼一弄,全都敏得差點蜷了起來。
看著他俊的臉,又看著他深沉專注的黑眼眸,心底有什麼東西溢了出來。
低頭,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將紅印上了他的膛。
墨時謙原本只是調笑,沒想到真的想也不想的親了上來,那突如其來的,讓他全的神經末梢都微微一震。
他低眸,著趴在自己前的人,還是坐在在他的上,深的長發如海藻般垂落在腰間,讓看上去,像個不自覺的妖。
他上的傷口不深,但幾乎是麻麻的。
親上時,有這微微凸起的糲的。
想象著他忍著痛苦的場景,心頭得一塌糊涂,一下一下的親著那些傷疤。
一直往下,從膛到腰,再到均勻布著六塊腹的腹部。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沉,但始終低著頭,黑眸眸底的炙熱也愈發的灼燙。
從他的上下去了。
細白的手指落在男人黑的皮帶上。
空氣里的溫度不斷的攀升。
墨時謙再度出聲喚,嗓音沙啞之于,又繃得厲害,“歡歡……”
抬頭看他,臉蛋得能滴出水,“你……不想我繼續嗎?”
原本開口,是想阻止。
可話到邊,還是收了回去,一言不發的盯著。
以往的一事,從來都是他一手主導,服都基本是他的,只需要負責配合……或者到深時不自覺的迎合。
很居于主方……而且他太主了,也基本沒有主的機會。
手指解開皮帶的暗扣,慢慢的打開。
然后著下面細細的拉鏈,往下拉。
哪怕不抬頭,池歡都能覺到男人灼熱異常的視線,跟著臉上的溫度也越來越燙。
也許是作太慢,男人沙啞的道,“不是要麼?扯下去。”
抿著紅,還是將拉鏈扯到了底部。
冠楚楚的西裝下,是代表原始的,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似乎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直視。
的心臟砰砰砰,越跳越快,只覺得自己的臉蛋像是要冒出熱氣。
墨時謙手,手掌落在的腦袋上,低沉的嗓音已經沙啞了,像是命令般的口吻,又帶著濃濃的抑,“繼續,把它掏出來。”
池歡抬起落在男人上弱無骨的手,細白的齒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將那最后一層了下來。
這一下,真真切切的完整的看清了“它”的模樣。
臉頰紅得像只了的蘋果,但眼神又顯得有些呆。
此時腦海中就只有一個念頭,跟他的臉比起來,這東西長得真的是……丑。
且在親吻了一路又磨磨蹭蹭子的過程中,早就昂揚腫脹,看上去更是猙獰得可怕。
看得池歡心里有些畏懼,想打退堂鼓。
還沒等繼續或者退,男人先手扣上的手臂,要將拉起來。
就在同一秒,他這個作像是給了勇氣。
墨時謙全在剎那間僵了起來。
這僵從每神經末梢直接襲擊到他心底最深的地方。
心俱震。
很笨拙,毫無技巧可言,甚至好幾次差點磕到了“它”。
可他看著深長發曳地的人,里掀起了前所有為的浪,湮沒他所有的理智,,甚至是全部的世界。
…………
又是半夜纏綿。
池歡的主似乎給了極大的刺激。
他以前在床事上就從不節制,但無論如何都會顧忌的,可這一次他就像是韁失控的野。
甚至覺得,別說是顧慮的,他像是已經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的了,仿佛被兩個字完全的魘住,徹底的失控。
滾燙的汗水凝聚滴落在鋪著一層淡的上。
織著人破碎又帶著哭腔的低,和男人紊的。
空氣里都是的荷爾蒙氣息。
做到后面,池歡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之前常常覺會他力怎麼能這麼變態呢,他需求怎麼能這麼旺盛呢。
如果說這種事是澇的澇死,旱的旱死,真覺得自己要淹太平洋了。
最后,實在是承不住了,不斷的求他。
是真的不了,墨時謙看著哭得可憐得不行,幾次都想結束,可又比幾次都多一次的舍不得,弄哭甚至給他一種強烈的心理快。
好幾個瞬間,他都覺得自己有變態的嫌疑,在床上折磨人也能折磨出就。
池歡也是頭一次覺得自己的上的男人這麼郎心似鐵,無論怎麼求,他非但沒有放緩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兇悍。
可也沒別的辦法,只是本能的繼續求。
墨時謙低頭,吻住早已紅腫的紅,瞇著眼睛,喑啞模糊的道,“喜歡嗎,嗯?”
已經不知道是清醒的還是昏了頭,邊搖頭邊喃喃的道,“不……”
他掐著的下,吻了好一頓,才溫的低笑,“你敢說你不喜歡,我說不定會不小心把你弄死在床上的。”
池歡看著半睜著迷蒙的眸,看著上方的男人,只覺得他簡直可惡極了。
像是一只榨的魔鬼,怎麼都不肯放過,偏又俊到極點,又帶著白日里看不到的邪氣,連被他征服,都只剩下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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