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瞳眸睜大了幾分,隨意落在膝蓋上的手也一下就攥了拳頭,但抿著紅,一聲不吭。
貝驚喜的道,“真的嗎?”
“嗯。”
“那太好了,我原本還想著如果池歡姐姐不同意,我還得多當幾次說客呢。”
相比的各種開心和驚喜,墨時謙一張俊的臉只有波瀾不驚,“如果沒其他的事,你可以回去了。”
貝垮下一張臉,沖著嘟,“墨總,你做人不用這麼沒人吧,雖然是大家都占便宜,但怎麼都算幫了你一個大忙,你連茶都不讓我喝完?”
男人淡聲道,“你看不出你的池歡姐姐半點不想答應,所以我要勸?”
貝看著他,又看了眼池歡,這才起,妥協般的道,“那好吧,你好好勸勸,我回去跟我爸媽復命了。”
墨時謙沒搭理。
池歡抿沒說話。
貝大約是覺得無趣,起離開了,“池歡姐姐我走了,拜拜哦。”
池歡只簡單到幾乎敷衍的嗯了一聲。
門一開一關,公寓里便只剩下兩個人了。
墨時謙深手臂,攬過人的肩膀。
池歡抿著,沒出聲,也沒看他。
然后男人就重新將抱到了自己的上,手指挑起人的下顎,低眸注視著微微鼓起便像是包子臉的臉龐。
他又了,低啞的笑,“生氣?”
池歡轉過頭,瞪著他,“你還不說你為什麼要答應?”
男人低頭,將薄上的下,有意無意的寸寸碾著,鼻息間帶出的呼吸噴灑在的上,弄著的神經末梢。
他低低沉沉的在耳畔道,“你只需要相信我,跟著我走,我自有安排,嗯?”
池歡看著他顯得愈發深邃的臉,每一被他的呼吸到的神經都仿佛不控制的了下去,讓無止境的淪陷,無法自拔。
抿問道,“我們要去參加他們的晚宴嗎?”
“嗯。”
撇撇,不怎麼愿,但也沒表示反對。
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麼,但姑且相信他有別的安排吧。
墨時謙單手扣著的臉蛋,低頭再度吻住的,繼續之前被打斷的事。
吻了一會兒,人手抵在他的膛,微微的撇開臉,中斷了這個吻。
然而下一秒的臉就被男人再度強制的扳了過去,他低頭盯著,濃眉皺起,臉上凈是暗的不悅,“怎麼?”
池歡眨了眨眼睛,“我怎麼覺得你特別的赤果果,像是直奔戰場。”
之前是因為氣氛到位不由自主就槍走火了,很自然很水到渠。
現在麼……
強行被中斷,然后強行繼續……
墨時謙低眸看,淡淡的道,“要不要我告訴你,什麼直奔戰場?”
池歡,“……哦,不用了。”
問之前不知道,他這麼說當然知道了……
不就是沒有接吻沒有前戲,不預熱直接子上麼……
男人的手卻直接到了下的羊絨腰側的拉鏈上,著拉鏈的頭往下,要將的子剝下來。
池歡嚇得連忙去捉他的手,臉蛋幾分嗔惱的薄紅,“墨時謙!”
他低頭親著的腮幫,啞聲低低的笑,“前戲本來就做的差不多了,要不是你那破繼妹打擾……”
說起這個,池歡突然想起剛才貝看著他們的眼神帶著說不出的詭異。
一邊捉著他的手不讓他繼續,一邊問道,“你開門的時候跟貝說什麼了?”
“嗯,我說打擾我們做一了。”
池歡的腦袋短暫的炸開了,紅著臉低吼道,“墨時謙,你有沒有恥心?”
他漫不經心的嗓音有些慵懶,“免得你下次還要為了一些無關要的人讓我中途停止,還專門跑到浴室去梳洗,掃興。”
“……”
以前怎麼會覺得這男人很清心寡的?
?他其實就是在強占之前沒有嘗過人的滋味,所以才自命清高的不屑吧……
在床上什麼下流的話都說的出來,哦……他可能不覺得自己下流,因為什麼話從他里說出來都一本正經理所當然,像是在探討什麼很尋常的事……
當然,要說起來,也的確是沒什麼不尋常的。
只是大部分的人都沒法修煉到他這永遠能波瀾不驚的厚臉皮。
墨時謙要去剝池歡的子,奈何死死的捉著他的手。
男人眼睛一瞇,沙啞的嗓音在耳邊低低的哄,“歡歡,松手,嗯?”
池歡仰著臉,看著他清俊又染著的臉,眼神專注灼熱,又帶著某種在他上很難見到的急切,突然生出了一而難以言喻的就,眼睛微微的迷蒙起來。
忍不住,主的吻上他的薄。
幾乎連幾秒都不到,男人就放棄了的拉鏈,轉而毫不猶豫的將了厚的沙發中。
終于又仍然是之所至。
因為公寓是獨居,所以當初選的就是極的沙發,平常一個人睡著就會深陷其中,更別說承兩人的重量。
和似乎雙雙的墜到了另一個世界。
池歡半瞇著眼睛,手不知道用力的抓著什麼東西,逐漸破碎的聲音喃喃的低語,“墨時謙……回床上去。”
男人重新抬頭,掐著的下頜深深的纏吻,喑啞而模糊的嗓音像是要直擊心底,“這兒不好麼,你的第一次就在這兒。”
細碎的問輾轉至的耳后,聽似低啞溫存的嗓音覆蓋著說不出的邪肆笑意,一字一字的低低耳語,“我一直都想在這兒再狠狠的弄得你一次。”
…………
對墨時謙這個氣方剛又力變態的男人而言,小半個月無疑是一頭狼終于捕捉到獵,池歡被他折騰到深夜。
夜深,沒有月,已經被清洗干凈,換上舒適的睡。
男人睡在的側,擁著眠。
池歡其實睡意很濃了,因為原本就困,何況又累倦到極致。
只是關燈后滿室的黑暗襲來,忽然忍不住想了起來。
如果當初不是差錯,如果他當初睡的是另一個人。
他是不是也會像對一樣對別的人,分毫不差?
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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