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面青白的四爺:“四爺,不知道您的妻子,是哪里人?祖上又有些什麼人?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四爺抬起頭來,面看上去比起昨日更加不好了,他似是有些不明白問話人的意思,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不過他還是回答了問題,道:“我妻子只是一個普通人,家里在一個南方的一個農村,祖上,倒是都是做娃娃的。對了,有一次跟我說,他們祖上出的娃娃,就像是真人一樣,能能說話,那也是他們沈家最為繁華的時候。”
“娃娃能能說話?這怎麼可能?“有人不信。
四爺一笑,道:“當時我也不信,我妻子跟我說,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們沈家有一樣東西,那東西人壤。”
“人壤?”一直安靜,慫搭著眼皮像是睡著的舒大爺突然睜開眼,眼中大盛。
見他如此大反應,立刻有人問道:“舒大爺,這人壤又是什麼東西?”
舒大爺微微合上眼,道:“人壤啊……聽說這是媧造人之時所用的土壤,這種土壤加上媧的靈力,所出來的人才有了生命。也就是說,人壤能賦予生命。擁有著東西,你就能長生不老,永遠擁有著生命。”
媧造人之時所用的泥土!
長生不老!
聽到這里,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有些興起來。
四爺靜靜的看著眾人,笑道:“這種東西,各位不會真的相信吧?那人壤我也曾經進過,也就普普通通的一撮泥土而已。不過,我妻子做娃娃的確很有天分,所做的娃娃十分有靈,有時候我都覺得那些娃娃是活的一樣。”
“四爺可知道,那人壤現在在哪里?”
“這個,自從我妻子死后,我就沒有看見了。我收拾的舊,也沒有找到,不知道去哪了。”
“那看來這個東西應該是在四夫人上了,因此的鬼魂我們才覺不到氣息,大概是人壤把的氣息全部給遮掩住了。”
眾人越說越興,恨不得立刻就將這位四夫人抓來,把上的人壤給搶過來。
韓旭小聲和越溪道:“人心這東西,果然還是貪得無厭的。我看等那四夫人出現,這些人可不會記得什麼手下留,怕是恨不得立刻就就把打得魂飛魄散,把人壤給搶過來。”
越溪倒是對人壤有些好奇:“人壤啊,不知道到底有啥用。”
韓旭立刻道:“師父你想要?”
越溪道:“也沒有想要,就普通的想看一眼,又不是我的東西。”
韓旭點頭,有些若有所思。
接下來的時間,江家是一片平靜,除了第一日晚上所看見的娃娃,再也沒有發生任何奇怪的事,平平靜的就過了四五天。沒有“妻子”打擾,四爺的臉看起來要好看不,很顯然是得以睡了一個好覺,因此對越溪他們這些人也就越發客氣了。
只是,那四夫人不出現,他們也沒辦法能把找出來,大概是人壤的原因,不出現,大家連的一氣息都覺不到,更別說把給解決了。
在這樣的況下,有些人忍不住覺得,是那位四夫人害怕他們了,心里倒是有些得意。
今天外邊下著暴雨,空氣里彌漫著一土腥味,裹著水汽,讓人覺得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厚重了,實在是讓人覺得不愉快的天氣。
越溪他們在客廳里吃飯,越溪拿了兩塊面包,往里邊夾了一塊,再倒上醬料,直接啊嗚咬下去一大口,綿的面包片立刻就缺了一個口子。
“這些人竟然還這麼悠閑,我倒是覺得,最近這麼安靜,完全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你看,這雨可不就下下來了?”韓旭輕言細語的道,話語中似乎帶著另外的含義。
越溪看了一眼外邊,外邊雨水如注,將天地全部籠罩在雨幕里邊,地上水流從高地往低流,然后從排水口流出去。
越溪有些好奇的問韓旭:“你說,這種天氣,那池塘里的水會不會漫出來啊?”
韓旭眼里帶了幾分笑意:“這雨下這麼大,那個池塘肯定裝不下的。”
而被兩人所議論的那個池塘,里邊的荷花即使是在這樣大雨傾盆的天氣里,仍然拔開放著,花朵被雨水打得搖來晃去的,但是卻還是一樣的艷。
雨水落進池塘,塘中水漫過平底,然后流啊流啊,卻是從低地往高地流,不知道流到了哪里去。
平時天黑得晚,可是今天卻不一樣,才六點半,天就已經全黑了,客廳里的燈全部打開著,照得屋子里宛若白晝。
“喀嚓!”
一道雷電從夜空中劃過,只聽噠的一聲,明亮的燈閃了閃,然后徹底就熄滅了,整棟房子,立刻就陷了黑暗之中。
“怎麼回事,是停電了嗎?”
一只手過來握住越溪的手,對方手心干燥溫暖,同時有人在耳邊說話,低聲道:“師父,況好像有點不對。”
空氣里一土腥味飄散開來,泥土被打后的味道,這時候聞著讓人有些作嘔,里邊似乎還帶了一些其他的什麼味道。
是有些不對……
手指像是到了什麼東西,越溪低頭,就看見手邊坐著一個娃娃,娃娃咧對笑,笑起來十分可,簡直萌得人不要不要的。可是在這樣的況,這樣的環境里,這個娃娃的出現就顯得十分詭異了。
“砰!”
面無表的一拳頭將這個娃娃捶了個稀爛,越溪心里哼了哼。
上次在池塘里邊嚇就算了,這次還想嚇,簡直沒門!
“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四周有人低低的念道,語氣幽怨憤怒,像是從四面八方傳過來的一樣。
外邊雨聲大作,越溪扭頭朝四周看去,才發現站在一條走廊之上,廊外是一叢湘妃竹,竹子隨著風不斷的晃著。
幻境嗎?
越溪看了看四周,尋著有燈的地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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