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屋子裡,我是這屋子兩個主人的兒媳婦和妻子,現在有一個男人當著他們的面對我又摟又抱,這兩人覺得沒有任何問題,一個忙著諂,一個忙著急著讓兒子複原職。
我忽然覺得我決定住到這裡來還是走錯了一步,跟這兩個三觀完全不正的人住在一起,我不知道有一天我的人生觀是不是也會發生偏頗?
我在桑旗的懷裡低低地說:“你松開我,上樓換服。”
他終於松開了我,我上了樓,換了今天穿來的那套服,然後又下來跟著桑旗走下了樓。
何聰一直跟在我們的後歡送我:“小智,這就對了嘛,兩個人有什麼矛盾不能好好解決,別不就離家出走。”
我忽然停下,轉過來,抬起手,狠狠的給了何聰一個耳。
他忘了我們倆還沒有結婚,他拿兩百萬賣了我把我送到別人的床上。
現在又再一次為他複原職而賣掉我,而且是還當著我的面。
我一個耳把何聰給打蒙了,何聰媽第一個反應過來,然後梗著脖子就向我沖了過來了。
長腦袋打算往我的口撞,桑旗立刻擋在我的面前,就他沖過來的那一霎那,何聰把他給拉住了。
“媽,我沒事。”
在他們家,何聰有一種至高無上的地位。
那就是永遠無條件的淩駕我之上。
記得以前有一次吃過飯,我讓何聰去洗碗,他媽就坐在客廳的沙發裡足足哭了一個晚上,說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子現在卻要給我服務。
還有一次,在房間裡看到何聰幫我磨破的腳底板塗紅藥水,當時就坐在門口大哭大鬧。
我連讓他做事都不可以,更何況今天我還出手打了他。
所以即便是桑旗在何聰媽都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緒。
這棟房子我發誓我不會再踏進來了。
哪怕我再去租那種樓下就是垃圾場的危樓,我都不會住在這裡。
我拉開門走了出去,外面好冷,寒風刮著我的臉像給我一個又一個的耳。
我拉了我大的領口往前走,還聽到何聰一路小跑地跟著桑旗的後面:“桑總桑總,關於給我複職的事,你一定要高抬貴手呀!”
“好,我給你複職,明天你跟夏至去離婚,離了婚之後我立刻讓你複職。”
桑旗的聲音卷在寒風中,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我笑著頂著寒風往前走,桑旗很快追上來,拉住了我的胳膊:“外面冷,上車說。”
“一點兒也不冷。”我剛開口,就被寒風頂的打了一個大噴嚏,眼淚鼻涕都噴出來了。
他直接拉我上車,車開著暖氣,外面冰冷裡面溫暖,冰火二重天的讓我的都沒有適應過來,我坐在車子裡噴嚏一個接一個打的不停。
他遞給我一杯溫熱的水,我接過來一飲而盡。
然後他問我:“新的價碼比較滿意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