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和朋友才來到另外一張桌子前,一個人就沖了過來,大牛沒有注意,被裝個正著,不由退後了兩步,扶住了桌子,怒道:“你幹什麼。”
“哥們,這個桌子我們兄弟先看到的。”撞他的那個人流裡流氣的說道,只穿個背心,出了胳膊上一個龍形的刺青,張牙舞爪的,臉上的表不可一世,就差寫四個大字,我是流氓。
大牛心中有些發怵,知道這些都是附近的子混混,雖然不怕,可是惹上了可是後患無窮,平曰若是一個人也就忍了,這時候朋友在旁邊怎麼能放下面子了,“你先看到怎麼的,我還先來的呢。”眼睛一瞪,脖子上青筋迸起。
翠花手扯了扯他袖子,低聲道:“算了,別和他們較勁,不是還有別的桌子了。”
那個混混看到大牛發渾,本來有些害怕,不過一看翠花不想惹事,膽子又壯了起來,“哥們們,今天有個不長眼的畜生撞了我,你們說怎麼辦?”
外邊呼啦啦的圍上來四五個,一下子把大牛圍在了中央,店子裡面本來地方就不大,幾個人差點和大牛來個臉對臉,“怎麼辦,賠禮道歉了。”
“小子,帶馬子出來混不長眼睛嗎,知道我們哪裡的,刺頭你也敢惹。”另外一個一張幾乎咧到了腦後,惡狠狠的盯著大牛。
大牛有點後悔,自己一個人還好說,小飛和朋友都在這裡,他們五個打自己一個,自己能站著回去就是萬幸了,又怎麼照顧的過來翠花和小飛。
“你們哪裡的,我管你是刺頭還是剃頭,不是我撞他,是他撞的我,你們講不講道理。”
“講道理?大爺我說的就是道理。”刺頭冷笑道:“小子,出來混要長眼睛的,大爺我給你兩條路選。”眼前的大牛雖然壯,可是他這面五個人,一個一拳就夠這小子的。
剛才小店裡面人還不,這下見到不好,早就躲了出去,只是都圍在外邊,希看個熱鬧,想要勸架的是一個都沒有。
老板不得不站了出來,倒不是抱打不平,只是擔心這幫人打架拆了自己的小店,“算了,算了,大家一人退一步,那面不還有空位嗎,這位同學,你去那面吃飯了。”
心中念著阿彌陀佛,只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卻忘記了有的時候流氓像彈簧,你弱他就強,看到老板息事寧人的態度,刺頭更是囂張,“老板,這裡沒有你事,你最好不要管,不然我們幾個兄弟火上來了,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老板一張胖臉汗水和油膩混在一起,卻不管再說什麼,他還要打開門做生意,真要和這幫混混鬧翻了,以後買賣就不用做了。
“小子,不要怪大爺不給你機會,一條路就是你跪下來磕頭認錯,讓你馬子陪我們哥們喝上幾盅,大爺一高興,剛才發生的事既往不咎。”刺頭目落在了翠花的上,上一邪邪的笑意,突然看到百裡冰和林逸飛還坐在那裡,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由一怔。
大牛看事不能善了,反倒鎮靜了下來,“第二條路呢。”
“第二條就是去醫院躺幾天了。”刺頭冷笑道,目卻不由落在百裡冰的上,這妞不知道哪裡的,絕對正點,不過對面那個小子好像是男朋友,目前先解決眼前這個,那個不著急了。
大牛冷笑一聲,看到小飛沒有出頭,反倒放下心來,“還不知道哪個去醫院了,讓開,好狗不擋路。”手拉住了朋友的手腕,生生的就要出去。
前面攔路的兩個沒有頂住,差點一屁坐了下來,後面有一個就是一拳打出,重重的落在大牛的背上,大牛踉蹌的走了一步,一腳向後踢去,卻是踢了個空。
前面的兩人覺得在同伴面前丟了面子,才一站穩,一左一右的踹了過去,大牛躲開了一邊的,拉著翠花不很方便,被另外一個一腳踢在大上,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刺頭一聲獰笑,早已抄起了一個啤酒瓶子,用力一,砸向大牛的後腦。
打打一頓,會打打一,後腦海算是人十分脆弱的部位,會打架的,出手狠的都是瞄準這個部位,刺頭顯然也是個狠茬子,這一下存心想把大牛撂倒了。
“大牛小心。”翠花跟在大牛的邊,心中焦急萬分,看到這個混混出手這麼狠,忍不住花容失。
大牛知道不妙,才要低頭,就聽到‘咣’的一聲響,啤酒瓶子裂碎片,大牛腦袋,沒有什麼痛的覺,不由有些奇怪,回頭一,一下來忘記了打架,竟然愣在了那裡。
刺頭手裡面還有半截啤酒瓶子,額頭卻是鮮流了出來,他的幾個同伴也是愣在那裡,面面相覷,剛才看到他掄圓了給大牛一下子,不知道為什麼中途竟然向自己頭上砸去,這一下不輕,都冒出來的,難倒他撞邪了不?
百裡冰‘噗哧’一笑,了林逸飛一眼,“你搗的鬼?”
雖然沒有看到他出手,可是相信一定是林逸飛做的手腳,不然他也不會看到室友被毆,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刺頭聽到百裡冰說的,幡然醒悟,卻沒有覺悟,顧不得去額頭上的水,拎著半截啤酒瓶子向林逸飛走了過來,“好小子,沒有看出來你是真人不相了。”
剛才他胳膊才到半途,突然肘部一麻,手臂力,這才掄到了自己腦袋上,不過這小子皮糙厚,重重的一下子砸在腦門子上面竟然只流了點。
大牛有些著急了,上前一把拎住一把扯住刺頭的手臂,“要找找我,和小飛沒有關系。”
刺頭突然冷笑一聲,順勢向後捅去,這下就連百裡冰都有些著急,“小心。”
本以為這下子讓眼前的大牛不死也得掛個彩,沒有想到冷笑才出一半,突然凝結在臉上,一只手鐵箍一樣握住他的手腕,本來坐在面前的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邊。
一只手扣住了刺頭的手腕子,林逸飛淡淡道:“你很喜歡打架,是嗎?”
‘叮當’一聲脆響,刺頭手上的半截酒瓶子已經落在了地上。
刺頭這才有些變了臉,嗄聲道:“是又怎麼樣。”
刺頭的同夥見狀不妙,紛紛圍了上來,更有一個話都不說,掄起個凳子砸向林逸飛的頭頂。
“小飛小心。”
“逸飛小心。”
大牛和百裡冰都是大驚失,齊聲道。
握住刺頭的手掌都不,林逸飛淡然一笑,左手手一拍,那個木制的凳子就和紙糊的一樣散了架,形不,只一出手,已經抓住襲擊那人的脖領子,手一擲,那人已經連滾帶爬的跌了出去。
小店裡面本來嘈雜一片,這一刻驀然靜了下來,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看著林逸飛。
這個學生如果單一個打個五六個,大戰三百回合,也不會讓他們如此吃驚,只是他不運勁,不作勢,隨手輕易的一拳頭就打碎了個凳子,本以為港片特技中才見到的鏡頭竟然活生生的在眼前出現,怎麼能不讓他們驚詫莫名!
被握住腕子那個刺頭雙一,差點跪了下來,只覺得被抓住的那個手腕上面,傳來的力量越來越大,如同鐵鉗子掐住一樣,他只懷疑下一刻會不會腕子都碎了。
顧不得再逞強鬥狠,臉丟了可以不要,手腕子斷了再接上可就有些困難了。
‘咕咚’一聲跪倒在地上,刺頭帶著哭聲道:“大哥,不,不,大爺,你饒了我吧。”
林逸飛淡淡道:“怎麼了,你不想打架了?”
“大爺,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另外一只手劈裡啪啦的起自己的耳,旁邊的人都是暗暗好,卻沒有哪個真的敢出聲,另外三個同夥進又不敢,退又顯得不仗義,你我,我你的,遲遲不敢出手。
刺頭眼看到年無於衷,只覺得手腕子不再是疼痛,而是沒有了知覺,仿佛麻木的不屬於自己,心中又驚又怕,終於號啕大哭起來,“大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好撐船,你就當我是個屁,求求你,把我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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