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回到大廳好好的和黎詩說一說剛才沈冰清的事,哪知道剛個頭,就看到原本熱鬧的大廳已經陷了安靜,甚至還充斥著一種非常詭異的氣氛。
白晚晚下意識的就向剛才和黎詩坐著的地方看去,看到的竟然是一個正被強行按在地上半跪著的男人。
低氣就是從這里散發出來的。
周圍的人都看著,可是卻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是為他說句話。
而黎詩邊坐著的,正是那個大魔王靳亦言。
“剛才你哪只手了?”
他的聲音里是骨般的冷漠,眼神如刀子般鋒利的看著地上的人,似乎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耐心。
“直接把他的雙手給我廢了。”
靳亦言毫不顧及面前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份,那語氣是打定了主意要廢了他雙手。
“我是余家的爺,你今天要是敢我一頭發,你就等死吧!我們余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白晚晚這才看清這個一直跪在地上的男人長相。
這不是余曜那家伙嗎?
這麼久沒見了,沒想到還是這麼個齷齪樣子。
“是嗎?余家?那你就看看一個余家能不能抵得上黎詩的一手指頭!”
話音剛落,整個大廳都回起余曜因為胳膊斷裂的嘶嚎聲,格外凄慘。
靳亦言看著面前愣住的黎詩,出手去住了的下,讓抬頭與自己對,作明顯輕了很多。
“怕我?”
黎詩只是輕輕的搖搖頭,并沒有開口。
“不許怕我,嗯?”
見黎詩沒有給個回答,靳亦言竟然又耐下子重復了一次。
“不許怕我,嗯?”
男人不再給回答的機會,直接把圈在懷里,當著眾人的面吻了下去。
這次不僅僅是黎詩驚的瞪大了眼睛,就連一旁的白晚晚都被驚的杵在原地,更別說大廳里的其他人了。
“不許怕我,不然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再繼續吻你。”
靳亦言看了一眼已經疼的滿地打滾的余曜,面依舊沉。
沒有他的示意,沒人敢給他救護車。
黎詩看著自己已經坐在了靳亦言的車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金鼎里面出來的。
貌似……是被他抱出來的?
“以后不許穿的這樣花枝招展的出去勾引男人。”
黎詩下意識喃喃了一句沒有,卻被這男人聽的一清二楚。
他一手扣在黎詩的腦后,俯下去把抵在了車門上,大概是怕的腰間被膈著,靳亦言干脆把帶到自己的前,自己靠在車門上。
他的吻沒有想象中的暴風驟雨,而是如蜻蜓點水般的輕啄,吻的讓人心里的。
明明吻技不夠出眾,卻能一步一步牽引著黎詩掉進這深淵。
良久,靳亦言松開懷里的人兒,微微著氣。
“還有一句,不是以后的男人都不行,以后你花枝招展的樣子只能給我一個人看,勾引也只能勾引我一個,否則我怕我忍不住把其他男人都變今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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