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頌,你口中說的那個騙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天葵看著宋詩言,悠悠地問道。
聞言,宋詩言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并不想回答天葵的這個問題。
見狀,天葵在一旁憤憤地說道:“景頌,難道,這件事,你還要瞞著我嗎?如果你真是這樣,那我可就太寒心了——
畢竟現在,我可是把你當自己的好朋友。還是說,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一個普通人,連朋友都算不上。”
天葵說罷,于是便手了眼睛。雖然,的臉上并沒有眼淚。
見狀,宋詩言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而后才幽幽地開口說道:“霍銘莘,他沒有死。”
聽見宋詩言的這句話,天葵一時之間還沒有回過神來,看著宋詩言,表帶著幾分詫異,說道:“啥?你剛才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見狀,宋詩言白了天葵一眼,這才繼續說道:“我剛才說,霍銘莘,他沒有,死!”
“霍銘莘?霍銘揚的親哥哥?霍家老爺子的心頭寵?他沒死?”
天葵一連說了好幾個問句似乎也是有些震驚,“他不是死在了當初的車禍里嗎?還是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老樣子為了保護霍銘莘,演的一場戲?”
聞言,宋詩言的臉上浮現出一冷笑,看著天葵,幽幽地開口說道:“確切而言,這是霍銘莘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至于老爺子,他充其量不過是個幫手罷了。”
“什麼?自導自演?霍銘莘他不是……”天葵有些詫異地說道。
“他不是什麼?他不是一個傻子嗎?你想說的,是這個吧?”宋詩言看著天葵,冷冷地說道,“先不說霍銘揚、江淑如這些人,就連我,也都被他騙得團團轉。回到霍家后不久,他就恢復了正常——而我,卻一直被他瞞在鼓里,甚至因為他的死,而悔恨、自責了這麼久!”
“嗯……他這麼做,確實是不太厚道——再怎麼說,他也不應該瞞著你啊!”聞言,天葵也有些憤慨地對宋詩言說道,“不過……”
見天葵言又止,宋詩言有些不解地說道:“不過什麼?”
“我看吶,這霍銘揚他是真心對你好的。之前,你一直不接他,是因為在你眼中,他是害死霍銘莘的兇手。
不過現在,霍銘莘他沒有死,霍銘揚這殺人兇手的份,也就不立了,要不然……”
天葵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宋詩言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的意思?
“照你這麼說,只要霍銘莘他沒有死,不管霍銘揚他以前做過什麼事,都算不上殺人兇手嗎?”宋詩言看著天葵,徐徐說道,語氣中帶著一不理解。
只是,的話音才落,宋詩言便已經后悔了——因為,這才想起天葵和地錦的份。
照自己這麼說,霍銘揚是殺人兇手的話。那麼,天葵和地錦,恐怕稱得上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了吧!
一想到這兒,宋詩言的眼中便多了一愧疚,有些猶豫地開口喊道:“天葵……”
天葵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看著宋詩言,徐徐說道:“是啊!照你這麼說,我和小九,恐怕就真的是殺人魔了。”
“天葵,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你和地錦殺過人,但我知道,你們是不由己,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宋詩言看著天葵,一臉正地說道。
“是啊,我和小九會殺人,的確是有原因——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神病和反社會的人,沒有人是會無緣無故殺人的。我想,霍銘揚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天葵說這話的時候,在心里默默地鄙視了自己一番——看來真是因為和宋詩言這樣的普通人在一起待久了,的心腸也開始變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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