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在這裏已經生活了一個月了,雖然沒有找到老師的下落,但是也把這百年後世界的各種況,各種先進的工,以及自己缺失的曆史都惡補了一遍。
那天若水認了兒的小孩潘菲菲,自從有了若水這個媽媽後十分乖巧聽話,生怕自己有哪裏做的不好,新媽媽也不要自己了。這樣的菲菲更讓若水覺得心疼。
若水在這些日子裏充當了慈母的角照顧菲菲,不過兩人的經濟來源了個大問題。若水是屬於活了好幾十年從來沒有出門工作過的人。菲菲隻是一個七歲的孩子,也沒哪個地方會雇傭一個工。在蹭了一段時間鄰居的飯後若水也是在沒辦法厚著臉皮去蹭飯了,隻能跑到公園裏擺了個算命的攤子,掙點錢好還了這一個月的飯錢。
若水搬著家裏唯一的桌椅坐在公園裏麵,桌上了張白紙,上麵寫著算命兩個大字。
若水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無比的跌份兒,如果讓老師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子一定會覺得自己丟盡了他的臉吧?也怪自己到現在也沒修仙道,不然再不濟也能去天庭找各位師兄師姐接濟一下,或者找個深山修煉的。再怎麽也不至於為了一口吃的勞啊。
從前若水走的都是高端路線,都是別人求上門來求自己給算一卦什麽的,就是自己變周二丫之後也沒開過算命的攤子,這還是開天辟地頭一回了。
若水有些抹不開臉麵,隻發呆一般的坐在那裏,也不像一般算命的那般見到人就過來就吆喝,什麽你有之災之類的,就是靜靜的坐在那裏。所以這裏很安靜,也沒什麽人過來找算命。
好在不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都喜歡在公園裏練劍打拳什麽的,有些比較多事兒的大媽看若水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擺攤算命,覺得這姑娘不學好,就忍不住過去教訓兩句。
“小姑娘,大媽看你年紀輕輕的,還在上學吧?怎麽不好好讀書,跑出來騙錢啊?你爸爸媽媽呢?也不管管你?你這是不對的,小小年紀怎麽就學會騙人了?”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大媽在旁邊喋喋不休的絮叨,招來了旁邊不看客。
這些大爺大媽見若水長的好看,文文靜靜的樣子,很招人喜歡。也跟著勸了起來,你一句,我一句,總之一句話,就是把若水當了騙子。
若水打小就是玄學大師,高高在上慣了,現在更是修仙的人。本來是不願意跟這些凡人一般見識的,可這些人把若水當騙子的樣子實在有點讓不舒服,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人格。
若水掃了一眼最先教訓自己,也是教訓的最兇的那個大媽,開口道:“這位大嬸,我不是騙子,請您說話的時候下留德。”
其實那大媽教訓若水還真是出於好意,覺得這麽個孩子不上學,在這裏宣揚封建迷信是自甘墮落。不想這丫頭不知好歹,竟然說讓自己下留德。大媽也不樂意了,冷嘲熱諷道:“嗬,你不是騙子?你不是騙子誰是騙子?大家夥都來評評理。我好心好意勸,倒了裏不留德了?你想出來騙錢,好歹也選個別的騙局,你看看哪些算命的,那個不是白發飄飄,還戴個墨鏡的瞎子。你這十幾歲的小姑娘,會算命?大家信嗎?還沒長齊吧?”
若水聽到封建迷信四個字才想起來周圍鄰居給自己科普的事,這新立的華國竟然把玄學定為了封建迷信。若水強著臉上的不悅之,對笑的得意的大媽道:“大嬸,我看你印堂發黑,家裏的孫子怕是要出事了。”
那大媽一聽就炸了,差點沒掀了若水的桌子,怒罵道:“你孫子才出事呢!你敢詛咒我!你……你……”說到這裏忽然一頓,又奇道:“你怎麽知道我有孫子?”
若水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淡淡道:“你子宮顯出兩條線,可見你是兒雙全的。隻是你平時口無遮攔,招惹了不是非,結了惡果,這惡果卻報應在了兒上。你兒到現在都懷不上孩子,兒子得了一個孫子,隻是這孫子也留不住。最近會出事,很可能會被人拐走。”
那大媽聽若水說的和自己的家事分毫不差,腦門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這個人最好麵子,平時出來打拳的時候從來不會跟人說自己兒生不出孩子的丟人事兒,隻會顯擺自己兒子多有出息,兒嫁的有多好。可見若水不是打聽出來的,而是真的算出來的。
“你……你怎麽可能知道?怎麽可能?”大媽滿臉驚愕和不可置信,周圍的人一看就明白,還真讓這小姑娘說準了。
有幾個平時就迷信的婦人過來跟那位大媽說:“老李,還愣著幹啥?趕回去看看去啊!寧可信其有,你就這麽一個寶貝孫子,可不能被人拐了去。”
“對!對!”李大媽顯然慌了,也不跟眾人告辭,朝著自家的方向就飛奔了回去。
若水對此不置可否,隻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隻是這個時候可再沒有人指著說是騙子了。看向的眼神兒也有了變化。
眾人並沒有散去,們都琢磨著小姑娘是真有本事呢還是巧合上了。若是真有本事,那們可得問問了,人對未知的神事都會興趣,尤其是這些上了年紀的人,雖然經曆過破四舊,但骨子裏還是很信這種東西的。
有個散步的老大爺見這裏聚了不人,出於好奇走了過來。他過來第一眼見看到了若水放在桌子邊的算命兩個大字。老大爺看到那兩個字忽然眼睛一亮,不由大聲喝了出來。
“好字!!!”
眾人一驚,回頭一看,不想竟然是薛大爺。這薛大爺是市裏有名的書法家,一幅字就能賣出天價。因為是個名人,又經常來公園裏散步,周圍的大爺大媽都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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