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好笑的看著,其實從來沒有想過看一次相,看一次風水什麽的就收十萬二十萬大洋,這都是陸清何和陸悠然給自己抬起來的價格。從門的時候師父就說過,要始終秉持一顆善心,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沒想到這卻真的以為自己沒有二十萬大洋不會幫。
笑了笑,對著說:“這樣,你先跟我說說你到底為什麽需要我的幫助,可好?”
聞言眼圈一紅:“我哥哥,我哥哥不見了……”
說紀小小,家裏原本在南京城也是有錢人家。父親是富商。可自從父親在外麵應酬,被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人迷上之後就對自己母三人越來越不好。最後母親、自己和哥哥三人被趕出了紀家,自己在外麵租了個房子。
哥哥為了養活一家三口人出去打工了。哥哥讀過書,績還不錯,在報社找了一份給人校對稿子的工作,私下還接了不私活。雖說掙得不算太多,但養活自己一家三口還是沒什麽問題的。自己也能勉強上的起公立學校。
本來一家人的日子過的還算安生,但最近哥哥談了一個朋友,那個朋友是哥哥在報社的同事,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哥哥不願意讓那位小姐看不起,就盡量滿足那位小姐的所有要求。這麽一來,家裏的錢就不夠花了。
哥哥說他在外麵又接了個活,多掙點錢。卻沒告訴們是接了什麽活,每天總是工作到半夜才回來。媽媽擔心哥哥,問哥哥到底接了什麽工作,哥哥卻總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每天起早貪黑,睡不了幾個小時。
漸漸的,發現哥哥的臉越來越差,脾氣也變的古怪起來,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紀小小有心勸勸哥哥,可哥哥看的目卻變的很古怪,嚇的不敢上前。前幾日,哥哥連家都不回了。和母親去報社找哥哥,也找不到哥哥的人,報社的領導還埋怨哥哥幾天不來上班,也不請假。
說到這裏,紀小小哇的哭了出來,說和媽媽真的沒辦法了,們真的很擔心哥哥,哥哥要是再出了事兒們都不知道該怎麽活了。
若水看著紀小小的麵相蹙起了眉頭,看紀小小的麵相年時富貴,到了十五六歲的時候會被趕出家門,但是也會吃穿不愁。平安長大,嫁一個不錯的人家,幸福一生。現在怎麽會出現這種問題呢?
若水讓紀小小拿出來哥哥的八字,紀小也不知道,得問自己媽媽才行,於是幾人約好了放學以後一起去紀小小家裏看看。
放學以後陸悠然纏著若水,非要跟著一起去。陸清寒則是說要保護陸悠然,其實是想跟著若水學點本事。
出了門時卻見一輛嶄新的汽車停在學校門口,見若水幾人出來,車裏的人邁著修車的雙從車裏下來走到若水邊聲道:“聽說今天有人來找你麻煩了,我來看看。”
見狀陸悠然和陸清寒對視一眼,眼中都出不可思議的神。這還是他們那個高冷的二哥嗎?瞧那溫的能滴出來水的聲音,這是換了個人吧?
若水和陸清何接不多,這時候也沒覺得陸清何的態度有什麽不對,隻是淡淡的道:“麻煩陸先生以後理好自己的麻煩,不要給別人填麻煩。”
陸清何聞言表一滯。他陸清何在南京城是什麽份,什麽地位。想往他上撲的人能從南京城頭排到南京城尾,現在他主示好,人家竟然一口一個麻煩的形容自己,滿的嫌棄,說的自己好像是什麽大a麻煩一樣。
陸悠然和陸清寒看到陸清何尷尬的神捂著在一邊笑,他們長這麽大見到的陸清何都是高冷儒雅的,從來沒見過陸清何這幅樣子。
其實若水倒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和師父生活久了,子清心寡,不喜歡麻煩,所以說出來的話也是字麵上的意思。
陸清何尷尬了一瞬間就緩過神來,微笑著說:“是,我以後會注意的。你們這是要去哪兒?我送你們?”陸清何麵上笑的溫和,心裏已經把鄭玲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其實陸老爺子給陸悠然派了專職的司機和汽車,就在不遠等著。司機見陸清何在這兒,也不敢過來和陸清何搶人,陸悠然知道自家二哥的心思,也閉上不說話,陸清寒因為上次告狀的事兒被陸清何狠狠收拾了一頓,更不敢開口多話。於是現場很安靜,所有人都把目放在若水上。
若水搖搖頭,說:“紀小小的家離這裏不遠,走過去就好。不麻煩陸先生了。”頓了頓,又轉頭對陸悠然說:“你哥哥來了,要不你和陸清寒跟你哥哥回家吧。”
陸悠然小臉一沉,抓著若水的胳膊道:“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看看。再說了,二哥也不是來接我的。”陸清寒在一邊附和的點了點頭。
若水也沒有強求,帶著陸悠然和陸清寒一起去了紀家,隻把陸清何晾在了原地。
陸清何的臉現在黑的跟鍋底一樣,他知道若水清心寡,但是沒想到可以清心寡到對自己的示好視若無睹的程度。就若水這樣的格,外麵竟然還謠傳說若水是狐子,勾引人的手段很厲害,這才勾引到自己的。
陸清何暗暗歎了口氣,人家別說勾引自己了,連多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
陸清何還站在原地變臉,若水幾人已經走到了紀家附近。紀家沒什麽錢,全靠紀宸在報社的工資養活一家人,所以租的房子在老居民區裏,這裏住的大部分都是南京城的底層居民。穿著打扮自然不如陸悠然幾人。有個中年男人看到陸悠然猛的眼前一亮。拉著一個小男孩就走了過來。
“這位小姐,您行行好,救救我這孩子吧。他生了病,沒錢抓藥,家裏也幾天沒有飯吃,眼看就要死了。”